沈傾傾驚呆了。
這個穿軍裝的男人,居然想殺她?
她驚慌失措地往後縮了縮身子,柔聲求饒:「雖然我不記得,但是我可以去打聽。殺人可是犯法的事,更何況您是軍人呢。有話好好說,千萬別衝動」
看着沈傾傾一臉諂媚的樣子,墨令城冷笑一聲:「誰告訴你,我是軍人?」
話音未落,鋒利的刀刃已經貼在了沈傾傾的脖子上。
沈傾傾的身子瞬間僵硬。
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腦海里閃過可怕的念頭。
穿迷彩服的,不一定是軍人,也有可能是邊境的人販子,或者恐怖分子。
她看着他,非常真誠地解釋:「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八歲之前沒有記憶,我只知道,這鏈子一直在我身上,沒有離開過
我不知道這鏈子跟您有什麼淵源,但是為了一條鏈子殺了我,是不是太草率了?」
她還不想死,她好不容易才活下來。
「沒有記憶?」墨令城眯着眼睛,審視她的表情。
不知過了多久,冰冷的刀刃終於從沈傾傾的脖子上挪開,一隻溫熱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頜。
墨令城左右掰動沈傾傾的臉頰,似乎在確認什麼。
沈傾傾瑟瑟發抖,卻一直故作鎮定。
她死死盯着他,胡亂猜測他的行為。
她能感覺到,殺氣漸漸消退了。
但是他看她這麼久,不會對她動了別的心思吧?
畢竟,她的樣貌在京圈也是數一數二的。
墨令城銳利的目光,掃了幾遍她滿是泥土的小臉,最終落在了她右耳廓的小疤痕上。
他的眼神暗了暗,開始搜索十幾年前的記憶。
終於,一個七八歲的小胖妞,出現在了他的腦海。
他對照着眼前的女人,嫌棄地鬆開手,評論了一句:
「現在的樣子,真是難看。」
難看?
沈傾傾驚訝地抬眼,從小到大,沒人說過她難看。
隨後,她又轉念一想,覺得她難看是好事啊。
至少他不會對她別有用心。
果然,墨令城起身後,沒再看她。
他把沈傾傾的項鍊塞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又撿起地上的樹枝,在不遠處,搭起了金字塔狀的火堆。
不一會兒,溫熱的火光印染了周圍幽綠的樹木。
暫時的安全讓沈傾傾微微鬆了口氣。
但是這男人是她的救星還是殺星,她還不敢確認。
沈傾傾坐在原地,默默觀察起來。
點着火堆後,墨令城從容地坐在旁邊,一邊擦拭軍刀,一邊用軍用水壺煮酒。
壺蓋發出噗噗聲,裏面的酒味緩緩彌散
這酒,勁很足。光是聞見,沈傾傾就有些頭暈。
沈傾傾心裏的忐忑又漸漸攀升,他不會想要迷暈她吧?
沈傾傾正這麼想着,墨令城把酒壺遞到了她的面前。
他冷冷地下着命令:「喝兩口。」
沈傾傾抿着嘴搖頭,死活不喝。
這酒要喝下去,就任他宰割了......
「不喝?也行。其實也不會太痛!」墨令城把酒壺放在地上。
蹲下身,迅速抓住沈傾傾的腳踝,用力一托。
「啊——」沈傾傾痛到失去理智。
他折斷了她的腳踝?是害怕她逃跑嗎?
根本沒必要,她能逃到哪裏去?
墨令城立即捂住她的嘴,呵斥:「別叫!」
她這鬼叫的聲音,很容易引來野獸。
沈傾傾哪懂這些,她只覺得自己快要斷氣了。
他的手掌很大,不僅捂着了她的嘴,還捂住了她的鼻子。
為了活命,她猛然張嘴,狠狠咬向墨令城的手掌。
「嘖!」墨令城厭惡地甩開她,站起身。
哼哼!
騰騰騰!
突然,一頭野豬從樹林裏竄出來,發了狂地向他們奔來。
墨令城迅速轉身,抽出腰間的軍用刀,跟野豬搏鬥了起來。
野豬抬起鋒利的前爪,朝着墨令城抓去,墨令城沒有躲,抬手一刀,精準刺進野豬仰起的脖頸。
受傷後的野豬更加瘋狂了,它掀起獠牙,狠狠咬住墨令城的左臂。
墨令城趁機牽制他,抬起右肘,連續重擊它的頭部。
隨着野豬脖頸處的鮮血越來越多,它終於失去力氣,癱倒在地。
其實墨令城的第一刀,已經割斷了它的大動脈。
沈傾傾看着地上的鮮血,雙手捂嘴,全身發抖。
野豬很可怕,但是這個人更恐怖!
如果他想殺她,或者取個器官什麼的。
她會比野豬死得更快。
墨令城不再耽誤時間,他立即轉身,撿起地上的水壺。
微微抬手,把裏面的熱酒,灑在了滿是鮮血的刀刃上。
隨後,他垂眸看她,表情漠然:「把上衣脫了。」
「你要幹什麼?」沈傾傾雙手抱胸,手指緊緊拽住身上的白色毛衣。
他要挖她器官?還是貪圖她的美色?
在這種地方,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墨令城向她邁進一步,屈膝,半蹲在她面前。
「你在想什麼?」他抬眼迎上她警惕的目光,一臉平靜。
墨令城腿長腳長,沈傾傾瞬間沒入他的控制區域。
沈傾傾微微後仰,卻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間帶動的氣流。
他近在咫尺的眼眸,猶如夜空中的大海,攝人心魄。
沈傾傾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這種恐懼中帶着幾分曖昧的氛圍,讓她感到窒息。
忽然,墨令城單手握住她的纖腰,不容抗拒地把她上半身壓向地面。
沈傾傾立即抬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
一邊用力掙扎,一邊柔聲求饒:
「求求你,放過我!我爸是古董商,很有錢的,只要你放了我,他會給你很多錢」
墨令城不為所動。
他利落地掀起沈傾傾的毛衣,手中的刀子,又快又准地劃向她的右腰。
疼痛感瞬間麻痹了沈傾傾的大腦。
她第一反應是,她的右腎,要沒了。
她瘋狂捶打墨令城的胸膛,可惜那點力氣,不僅撼動不了他半分,反而給了他桎梏她的機會。
墨令城單手握住她的雙腕,狠狠壓過她的頭頂:
「不想死,就別亂動。」
他的語氣十分不耐煩,仿佛分分鐘就會抹了她的脖子。
沈傾傾害怕極了。
未知的恐懼和腰間的劇痛,讓她漸漸頭暈眼花、意識模糊。
忽然,腰間傳來溫軟的觸感。
她看見墨令城,正俯在她的右腰,親吻她的刀口。
他吸吮的力道很大,讓她痛得忍不住顫抖。
這個男人不僅要她的腎,還想玷污她的身體。
用一種極端變態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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