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眼中滿是祈求與不安,直直地望向百里荷。
百里荷連忙不迭地點頭,臉上露出堅定的神情。
「好女兒,你儘管放心,娘必定不會讓你離開的,娘一定會守護好你。」
慕容白嘴角微微上揚,已然猜到了事情的關鍵所在,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他大聲指出。
「若我沒猜錯,你根本就未能完全掌控這具身體,時常會不由自主地去往你之前所處的那個地方,而且你如今已是愈發地虛弱了。」
原主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心中湧起無盡的驚慌,這恰恰也是她最為害怕的地方,她慌亂地辯解。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的……我的身體我怎會掌控不了呢?」
看着原主那驚恐的表情,慕容白心中暗喜,頓時放下了心頭大石。
他緩緩說道:「好好珍惜你們當下的這段時光吧,天命之事,不可違背啊。」
原主卻如被激怒一般,大聲喊道:「不,我不要接受這樣的命運……我不要!」
百里荷見狀,心急如焚,急忙上前阻止原主,她的語氣強硬而不容置疑。
「既然如此,我要帶着我的清兒離開這裏,好好享受我們接下來的美好日子。
慕容白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深知此事關係重大,絕不能有絲毫差錯。
目光緊緊盯着眾人,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決心。
「不,你們哪裏也去不了,必須老老實實地留在這裏,聽從我的安排。」
說罷,他果斷地吩咐。
「立刻封鎖此地,派出所有的守衛,嚴禁任何人隨意出入,哪怕一隻蒼蠅都別想飛出去。」
百里荷聽聞此言,頓時怒不可遏,眼中閃爍着憤怒的火光。
「慕容白,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們好歹也是一家人,你怎能如此絕情?」
慕容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鄙夷的冷笑。
「一家人,你們有拿清兒當真正的一家人嗎?倒是清兒處處為你們着想,為你們付出頗多。」
眾人不語,慕容白說的是實話,但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就在這裏,讓他們放棄更難選擇。
慕容白笑了,臉上全是譏諷。
這些人果然都是白眼狼,一個個只想着自己的利益,但是若是換作自己,恐怕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只想留下自己的『清兒』。
百里淵看着母親生氣的模樣,心中也有些糾結,但他還是拉了拉百里荷的衣袖,輕聲說道。
「娘親,我們就聽姐夫的吧,不要再做無謂的抗爭了,珍惜現在所擁有的時光,好好和姐姐相處。」
然而,原主此時卻像是被激怒的獅子,她猛地抬起手,毫不留情地朝着百里淵的臉上扇去,那力道之大,使得百里淵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清晰可見的五指印格外刺眼。
原主眼中滿是怒火,厲聲喝道:「我才是你真正的姐姐,那個賤人根本不配!她不過是個外來者,妄圖奪走屬於我的一切。」
百里淵此刻的心如同被冰封一般寒冷,他看着眼前這個所謂的姐姐,心中充滿了失望和痛苦。
那一巴掌直接將他們之間僅存的血脈紐帶給打散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我只有一個姐姐,那就是神女,她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原地呆滯的眾人,也說明對這件事選擇漠視。
百里荷眼中滿是絕望與痛苦,眼淚緩緩滑落臉頰,仿佛承載着她心中無盡的悔恨與自責。
她緊緊地握住雙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聲音顫抖着說道。
「清兒啊,這些年來,是娘對不起你,看着你從一個天真爛漫的孩子變成如今這般模樣,心中的痛難以言喻。是娘的錯,是娘沒有保護好你,讓你遭受了這麼多的磨難。」
原主聽着母親的話,情緒愈發激動,她猛地站起身來,眼中燃燒着怒火,大聲喊道。
「對,就是你,就是你的過錯!你明明知道慕容國的情況,卻還執意要讓我留下,讓我在那裏忍受那些人的白眼和磋磨。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我不會失去那麼多……」
說着說着,她便泣不成聲。
上官明站在一旁,眼中同樣閃爍着淚光,他輕輕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安慰道。
「別難過了,清兒她現在情緒不穩定,我們先讓她冷靜一下吧。」
百里荷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深深地嘆了口氣。
「唉,這一切都是命數啊,我們註定要承受這些苦難。」
此時,房間內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三人沉重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還有這一切皆是命中注定,他們又怎能與命運相抗衡呢?
但是原主那悽慘而痛苦的嘶吼聲迴蕩在這片寂靜之中。
「都是你們!你們難道也被那個賤人給洗腦了嗎?明明是她蠻橫無理地佔據了我的身體,如今我這脆弱的靈魂狀態如此不穩定,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啊!」
上官明輕輕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痛心。
「清兒,別這樣說,這真的不是她的過錯呀。倘若你當時能夠堅定自己的內心,變得更加自強自立一些,又怎會落得被二房那般肆意磋磨的下場呢?」
「不,我不想聽這些,你們都有責任,就是因為你當初的疏忽大意才引狼入室的!」
上官明的身軀猛地一震,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一般,是啊,若不是他當年的決策失誤,又怎會給二房一家可乘之機呢。
百里荷滿臉的悔恨之色,眼中閃爍着淚光。
「清兒,不要責怪你的爹爹了,好嗎?」
原主卻發出一聲冰冷的冷笑。
「好啊,那就快去給我請來法力高深的法師,一定要將上官清的靈魂給牢牢收服,讓她永遠都無法超脫輪迴之苦,遭受無盡的煎熬!」
聽着女兒說出這般惡毒的言語,夫妻二人的心中如同被重錘狠狠敲擊了一下,頓時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那股壓抑的氛圍瀰漫在整個房間裏,久久難以消散……
看着那滿臉悲傷的二老久久不說話,原主心中湧起一股強烈不甘,那聲音中帶着顫抖與悲憤。
「為什麼?既然你們都不願意,那我費盡周折地回來又有何用呢?難道我的存在在你們眼中就這般毫無價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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