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他們在賓館住了兩天,就退房了,劉敏她們把臉上弄得黑不溜秋的,脖子上還黑一塊白一塊的,倒也不擔心別人見了起色心。
可就是這樣,她們還是被盯上了,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在劉敏退房的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一位中年男人,他是這個賓館的老闆,這只是他明面上的生意,他背地裏還開黑礦。
他就像條毒蛇一樣,只要在他賓館住宿的陌生客人,只要被他盯上,不管是男是女,只要你沒有背景都跑不掉。
此時此刻,當他看到劉敏後,他眼前一亮,他朝吧枱的負責登記的服務員努了一下嘴,又眨了一下眼睛。
那服務員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朝他比了六根手指,意思是,像劉敏這樣的壯年男女一共住了六人。
劉敏走了後,又有一個男青年來退房,等男青年走後,那男人才向側門喊了一聲。側門衝出來四個人,兩兩一組分別去追劉敏和男青年去了。
大概又過了十來分鐘,鞠梅和朱珠才下來退房,等他們出了門後,那男人又向側門吼了一聲,側門裏又衝出來四個男人追了出去。
劉敏醒來的時候,她感覺已到晚上了,她被一輛麵包車拉着走了一天了,還沒到地方嗎?
可惜眼睛一直被蒙着,什麼都看不見。
又過了大概三四個小時,車終於停了,她被拉下了車,又一路被人拉着關到了一個房間裏,那人把她的蒙眼布取了下來,燈光刺得她眼睛都睜不開,適應了好一會,才能睜開眼。
可他剛睜開眼,又看到一個青年被推了進來,然後那人給他依舊把蒙眼布取下,那青年睜開眼睛的時候,他也看見了劉敏,他用緬甸語問道:「你是住在大威賓館的嗎?」
劉敏回道:「是的。」
「我也是住在大威賓館的,以前聽人說大威賓館是個黑店,我還不太相信,現在總算見識到了,真他媽的是個黑店。」
歇了一會,他又開始發牢騷道:「那些警察都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就不管管呢,失蹤了那麼多人口,而且都是從大威賓館退房後就失蹤了,難道他們就沒有懷疑過大威賓館嗎?難道就真的查不出來嗎?」
那個人不停的在那裏叨叨,我也沒理他,我心亂如麻,這真的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呀!
我心裏不停的思索着對策,直到又聽到了一聲怒罵聲,我才驚醒過來,
抬頭一看,這不是鞠梅和朱珠嗎?
於是,我用緬語朝他們急聲喊道:「鞠梅,朱珠!你們怎麼也被抓來了?」
鞠梅聽到喊聲也用緬語驚訝的問道:「姐姐!你也被他們抓了嗎?〞
推他們進來的那個人,幫他們拿掉了頭上的蒙眼布。
她們適應了一會,才慢慢的睜開眼睛,當發現我的時候,鞠梅和朱珠都淚光閃爍,她們一路嘩啦啦的走到我身邊坐下,雖然腳被帶了腳鐐,但是也能走動。
朱珠問道:「姐姐!抓我們的還是先前那幫人嗎?」
我說:「不是,這回我們真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了。」
鞠梅馬上反應過來問道:「難道是賓館的人幹的」
「嗯!是那賓館老闆把我們抓起來的,我一路上根據那押送我們的人說的話來分析,有可能那老闆是開黑礦的,估計是要把我們送到礦上去。
再根據剛才這位老兄的說法是:最近這一年來,失蹤了很多人口,都是青壯男女,而且都是從大威賓館退房出來的。!
所以,我猜測這老闆開賓館的目的就是為了給他的煤礦弄人進去,這樣他就是一本萬利,這些人每天就像機器一樣給他產煤,但他又不用給這些人開工資,而且還主動的給他的賓館送錢去,多划算的買賣啊!」
「姐姐!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啊?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然後,大家都沉默了,直到又是一聲響把大家從沉思中驚醒,才發現房間裏又多了一個口鼻流血的人,這個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到是沒有黑巾蒙眼,但人卻是昏迷的。
這時只見那個和我一起進來的男人跳起來,直接跑到那男人身邊哭喊道:「阿爸阿爸!你快醒醒啊!你怎麼也被抓了啊?〞
他像瘋了一樣,朝我們這邊衝來大聲的吼道:「求求你們,誰懂醫術,救救我阿爸吧!求求你們了!」然後他跪下朝我們這邊的幾人猛磕頭。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站了起來,然後朱珠也跟着站了起來問道:「姐姐!救嗎?」
我點點頭,她立馬說道:「那讓我來吧!」
我驚訝的看着她道:「怎麼…...?」
她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學醫的,而且也是祖傳的,但是我、我學得不精。」
「哦!」
她小跑着到了那中年男人的身邊,然後跪了下去,開始急救,大概五分鐘後,那中年男人醒了過來。.
不過還是血流不止,如果照這樣下去早晚還是死。
朱珠思索了一會,然後,看向我和鞠梅說道:「姐姐,你和梅梅你倆誰會點穴不?」
我搖搖頭,而鞠梅則點點頭,然後鞠梅也走了過來問道:「點哪個穴位?」
朱珠說道:「你如果有內力的話,就運功於指尖,然後我指一個穴位,你點一個穴位,一共有三個地方,可如果沒有內力的話,就有點麻煩,因為手指太粗是達不到穴位裏面的。」
「放心吧!我既然說我會點穴,肯定有點內力的,只不過我這點內力不知道夠不夠點三個穴位,所以,你指穴的速度要快。或者你先給我把穴位指出來,我再運功點穴。」
朱珠覺得也行,於是給鞠梅指了三個穴位,鞠梅運功於指尖,眨眼功夫連點三下,兩三秒後,那中年男人嘴裏就再不冒血泡了。那小伙激動得落下了淚來。
他虔誠的給我們跪下磕了幾個響頭,嘴裏不停的喊着「活菩薩。」
我把他扶了起來,讓他去看看他阿爸!
他起身,再一次向我們行了一禮,這才回到他阿爸的身邊,把他阿爸的頭扶起來放在他的腿上,然後問道:「阿爸,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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