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女人都是愛美的,見到比自己漂亮的女子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相比於辛,靈寒酥更具有一種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般的感覺。這種感覺令同為女子的辛都有些讚嘆。
「凡人中,你是我見過最美之人了,不過,你殺了我這麼多人,我不殺你,豈不是有損我十天乾的威嚴!」
吼!!!
說話間,屍王帶着音爆殺來,暴虐的氣息展露無遺。
辛眉頭一皺,這屍王雖然沒有靈智卻極為難纏。
「停下!」靈寒酥立刻伸手橫向一欄。
屍王像是被立刻封印了一樣,猛地停在靈寒酥手後,那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辛。
由動及靜之下,特別是突然的靜,導致周遭的氣流仿佛海水倒灌,讓方圓五里全是飛沙走石。
辛稍微一擺手,氣流一下子就平息了。
「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確實是來送你一樁機緣。」也就在此時,靈寒酥開口了。
辛聽這話,心中狐疑,不禁眯起了眼,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作為交換,我希望你出手救亥八一命,他中了你煉製的毒,只有你能夠救他。」緊接着,靈寒酥也不彎彎繞繞,直截了當的表明目的,如今她時間緊迫,直白一些反而好。
當然她也在心裏面做好了準備,若是辛死活不同意,那麼就是搶,也要將解藥搶到手,若屍王敗了,她就會捏碎玉佩。
「紫蝶斑。確實你找對人了,這宗門內也只有我可以解此毒。不過你怎確信,你的機緣就可換我出手?」辛平靜言語。
靈寒酥聞言,心中吐了一口氣,有辛這句話,起碼來說,木子的毒是可以解的。
那麼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說白了就是一錘子的買賣。
「這機緣,你拒絕不了。」
下一瞬,辛的目光就被吸引住了,她難以置信的看着靈寒酥那雙六芒星狀的瞳孔。
「你居然是!寶奴?」辛情不自禁說道。
聽到寶奴二字,靈寒酥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但事到如今,她也顧不了這些了,她必須要救木子。
連同鍾達都被靈寒酥的身份震驚到了。
「沒錯,而且是心甘情願與你締結契約的...寶..奴。」她難以啟齒的說出最後兩個字。
辛完全沒有想到,靈寒酥口中的機緣竟是她自己。
要知道,心甘情願締造契約的寶奴不是沒有,而是少之又少,這樣的寶奴生死全由主人一念之間,而且任何不良的念頭都會被主人知曉。
與被迫締結契約不同的是,靈寒酥的能力將會無損的同化到辛的身上,可以理解為,沒有靈寒酥在身邊,辛也能夠自己鑒寶。
「這機緣,我確實拒絕不了。好吧,我答應你了。去前面帶路吧。你們最好快一點,死人我可救不活。」辛最終還是答應了,當然這樣的機緣,放在誰身上都不可能拒絕。
於是乎,三人話不多說,立刻調轉方向,前往亥峰。
石床前,辛看到木子的狀態後,嘖嘖稱奇。她多少了解過香火願力,只是沒想到今日有幸得見。
「一個寶奴,一個香火願力,今日還真是令我大開眼界了。」辛看了一眼靈寒酥。
旋即,她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瓶丹藥,從中招出三顆讓木子服下,與此同時,她食指的指甲插進了木子胸膛。
紫色的斑開始朝木子胸膛處聚集,毒素匯集後,被指甲吸收了,辛整個指甲如同被染色般,全部變成紫色。
「好了。」她收回指甲後,隨即將剩下的丹藥丟給了鍾達。
「每日讓他服下一顆,三日後便可無虞。走吧,小美人。」
說話間,辛一把拉住靈寒酥的手,出了洞府。
靈寒酥也沒有反抗,她只是不舍的回頭看着木子。
「鍾大哥,你一定要照顧好公子!」靈寒酥還是不放心的交代着。
鍾達看到此情此景也是五味雜陳,他用力的點了點頭。自己能夠做的也只有如此了。
在看了木子最後一眼,靈寒酥終是轉過頭,留下一滴淚珠,自由墜落。
「公子,寒酥也希望你好好活着。」
鍾達站在原地,好好的看着辛帶着了靈寒酥,搖了搖頭。
「小子,我是該說你好命呢,還是命不好呢?算了,你於我有恩,便照顧你幾日吧。」
他一改原來的氣質,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隨後,他找到到蘇竹、梅馨、秋菊三人,再次變成了趾高氣昂的樣子,吩咐她們幹活。
當然,三位侍女在木子出事回來後,便被靈寒酥支開了。到現在她們對發生的事情都毫不知情,更不知道慕蘭已死。
靈寒酥只是告訴她們,慕蘭出宗了,去替她看望一位故人。她還是不忍心告訴其他三人真相。
三日後。
木子慢慢睜開了眼,他感覺自己頭腦昏昏沉沉的。
「我沒死。」他第一時間意識到自己還活着。
「這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身處一片黑暗中麼?」木子不斷在心裏面拋出一些問題。
此時的他還無法動彈,只能維持一個基本清醒的狀態。
木子動用神識內視全身,他驚奇的發現,全身上下真的沒有了一絲毒素的痕跡。
並且可能是之前服用通天丹的作用,在丹田處存在着一縷能夠明顯感知到,但仔細去琢磨卻又虛無的韻味。
木子猜測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道蘊,成就大道金丹不可或缺的東西。
此外,他發現,毒素像是一種洗禮,清除了他體內的一些隱患,讓經脈更順暢,肉身更潔淨,修為更紮實。
事物都存在兩面性,毒不一定是毒,也可能是藥。藥力過猛也就成了毒。
隨着時間的推移,木子能夠慢慢起身了。
「大人!你醒了!」
這時,鍾達那熟悉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沒死成,是不是得謝謝你。」木子白了他一眼。
「這話說的,要不是我日夜守護着大人,寸步不離,大人也不見得能夠好這麼快。」鍾達邊居功自傲邊扶着木子起身。
「少貧嘴了,寒酥呢?我怎麼沒有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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