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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說話果然算話,一直折騰到下午兩點。
見窗戶外面偷聽的人越來越多,蕭景終於忍不住,拿起床頭柜上的煙灰缸砸了過去,隨着外面一陣逃竄的聲音,屋內的動靜也終於停了下來。
事後,蕭景攬着阮昭,忽然低聲說道。「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阮昭表情一頓,想到他們在客廳商量的那事,蜷了蜷手指問道。「什麼時候走?要離開多久?」
蕭景手指把玩着她的頭髮,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今晚後半夜走,可能要去一個月,也可能更久。」
阮昭垂下了眼睛。
不行,她得想辦法跟着去。
見阮昭不說話了,蕭景低頭看向她,似乎是在安慰。「放心,完事後我會很快回來,你什麼都不用干,在家等着我就行。」
阮昭沒有抬頭看他,只是淡淡地點了下頭。
蕭景在她額頭上親了親,然後就撩開被子下了床。
阮昭見他要走,好奇問道。「你不睡覺嗎?」
這男人昨天一天都沒睡,又一連折騰了七八個小時,現在居然又要走。
蕭景看出她的想法,勾了下唇回道。「有些事要處理,晚上再回來。」
其實蕭景也覺得很奇怪,以往他熬個一天一夜雖然也能熬得住,但多少也會覺得疲憊。
可現在跟她折騰了這麼久,他不但不覺得累,反而覺得比睡了一個大覺還要輕鬆。
沒再多想,蕭景穿好衣服就直接走了。
阮昭等他出去後,也趕緊起床。
他們後半夜走,她得趕緊想個辦法,最好是讓他能光明正大地帶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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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阮昭收拾好自己出了房間後,就發現別墅里的人都走了。
她直接走出別墅,裝作去後花園散步的樣子,實則是觀察了下後面那棟小樓的情況。
除了蕭景和陳宇騰住在前面這棟洋樓里外,花頭還有另外五個男人住在後面這棟小樓里。
平常他們無論有什麼事,都會留一個人在這裏看守。
阮昭走到花園的長椅上坐下,側頭裝作無意地看了眼,果然就看見那個叫陳貂的男人從小樓里走出來。
有人在就好!
阮昭收回視線,倚在長椅上閉上了眼睛。
陳貂也看見了阮昭,他眼睛一亮,腳步不受控制地就朝阮昭這邊走來。
越走近,陳貂的眼神就越驚艷。
阮昭上面穿了一件杏粉色的襯衣,襯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加晶瑩剔透。
她閉着眼睛,仰頭靠在長椅上,白皙筆直的脖頸顯得格外誘人。
陳貂視線忍不住在她身上游離起來,最後落在她的脖子上,咕嘟一口吞了下口水。
阮昭裝作沒有發現他的存在,任由他打量自己。
而陳貂看了好一會兒,終於不滿足於現狀,又朝長椅走來。
見阮昭沒有發現他,他悄悄抬起一隻手,就朝阮昭臉上摸去。
阮昭卻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看到陳貂伸過來的手她嚇了一跳,趕緊往旁邊躲了躲。「你幹什麼?」
陳貂見她發現了,有些遺憾地收回了手,卻一點也沒有心虛的樣子。「我看你在這睡着了,想叫你一聲。」
阮昭一臉受驚的模樣,半信半疑道。「我沒睡着。」
說着,從長椅上起來就要走。
結果,不知道是腳麻了還是怎麼了,忽然一個踉蹌就要跌倒。
陳貂一看趕緊扶住了她,還趁機用力把她拉進自己懷裏。「小心。」
那溫軟的感覺一貼近,陳貂身體瞬間興奮地抖了個激靈。
阮昭卻趕緊推開了他,羞得臉色通紅。「我還要給景哥準備東西。」
話落,就直接跑走了。
陳貂滿臉意猶未盡地握了握手指,回味着剛才的觸感,像是飢餓時好不容易能吃到的東西卻忽然飛了,整個人都難受的不行。
回到房間裏,阮昭第一時間就去打開了窗戶,然後開始慢悠悠地收拾起東西來。
感受到外面那道偷窺的視線後,阮昭暗暗勾起抹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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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的時候,阮昭從浴室洗完澡一出來,就聽到自己屋子裏進了人。
她腳步一頓,然後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往床邊走去。
只是她剛走到床邊,身後就忽然出現一個男人抱住了她。
「啊……」
阮昭下意識驚呼出聲,卻被陳貂直接捂住了嘴。
「噓!別喊。」
陳貂抱着阮昭把她壓到床上,直接低頭朝她親來。
阮昭瞳孔一驚,張嘴就咬了他的手一口,陳貂吃痛放開,阮昭趕緊趁機推開他往門口跑。
「救命啊!」
陳貂見她要跑,趕緊追過去又把她抓了回來。
「你放開我!」
阮昭拼命掙扎,掙扎間一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花瓶,花瓶直接掉在地上,砰的一聲碎了。
客廳里,蕭景剛一進屋,就聽見一陣花瓶碎裂的聲音。
聽出那聲音是從自己房間傳出來的後,他眼神一緊,抬腿就朝自己房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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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陳宇騰和花頭一看,也疑惑地跟了上去。
「救命啊!不要。」
「乖,我一定會比景哥更疼你的。」
聽到阮昭的求救聲時,蕭景的心瞬間就揪了起來。
又聽見陳貂猥瑣的聲音,他的臉色直接陰沉下去。
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了。
看着壓在阮昭身上的陳貂,蕭景身上的黑氣蹭地擴散出來。
他大步上前,一把就將陳貂扯了下來,然後一腳踹在他肚子上,將他踹的飛撞在牆上。
陳宇騰和花頭在後面趕來,掃了眼現場的情況,立刻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阮昭看見蕭景回來,哭着攏好自己的衣服,就撲進了他懷裏。
她也不說話,就是一個勁兒的哭,哭的蕭景整顆心都揪的難受。
陳貂捂着肚子爬起來,一臉恐懼地爬到蕭景跟前求饒。「景哥。是我混蛋,我一時鬼迷心竅了,你饒了我這次吧。」
陳貂此時害怕的不行。
蕭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要是他想因為這事弄死自己,陳宇騰也不一定能阻止的了他。
陳貂嘴上求饒,心裏卻十分不解,他明明問過了,蕭景應該不會這麼早回來才對啊?
唉!這下人沒吃到,還被抓了現行,真是太倒霉了。
見蕭景臉色難看,陳宇騰忽然走進來說道。「陳貂,我倒是不知道你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大了,連景的女人都敢碰。」
陳貂動作一頓,腦子裏飛快地轉過一個念頭,然後苦着臉說道。「大哥,我也不想打她的主意。是她在花園裏勾引我,我實在是把持不住。」
說完又看向蕭景,「景哥,這女人有多誘人你也知道,她忽然撲我懷裏,這我哪受的了啊!」
蕭景也不知道有沒有信他的話,反而又抬腳把陳貂踹了出去。
阮昭倒是沒想到這個陳貂居然會反咬自己一口,怕他壞了自己的事,阮昭邊哭邊使勁搖頭。
「我沒有,你胡說!明明是你從窗戶爬進來的,你為什麼要污衊我!」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讓人看了就覺得心疼。
可蕭景卻瞥了她一眼,眼睛忽然眯了一下。
最後,還是陳宇騰出聲,讓花頭把陳貂帶了出去,又交代蕭景好好安慰阮昭,這事兒才暫時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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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只剩下了蕭景和阮昭兩人,阮昭抱着蕭景的脖子靠在他懷裏,雖然不哭了,卻還是時不時抽噎一下。
見蕭景一直不說話,阮昭忍不住在心裏吐槽他,簡直比鋸了嘴的葫蘆還笨,連個安慰的話都不會說。
蕭景只是一直盯着阮昭,最後阮昭實在受不了了,主動說道。「你能不能別走了?」
蕭景眼神動了動,依舊沒有說話。
阮昭一時也看不透他的心思,見他一直盯着自己,阮昭乾脆直接抱住了他,然後趴在他肩膀上又小聲說道。「我害怕。你要是走了,我一個人在這裏,萬一……」
又沉默了一會兒,蕭景終於說話了。「下次有話可以直接跟我說。」
阮昭總覺得他話裏有話,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問。
房間裏再次安靜下來,阮昭也不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沒有,最後想着實在不行,她只能偷偷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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