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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銳聽着阮昭別具一格的拒絕方式,不但沒有失落,反而覺得和她更合拍了。「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
既然她和喜歡的人還沒確定關係,那就說明不一定能走到一起,他可以等到她不喜歡那人以後,再來找她。
阮昭見吳銳眼神里都是笑意,一點也沒有失望的樣子,不禁讚嘆還是吳銳爽快,知道自己有喜歡的人了,完全不會糾纏,不愧是吳司令的兒子,這才是真的胸懷寬廣!
兩人沒再說話,很快就到了吳司令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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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院子,阮昭就嗅到一股熟悉的黃符氣味。
是同行!
阮昭眉頭揚了下,帶着好奇和吳銳一起進了屋子。
屋子裏,吳司令正和景輿道還有另外兩個男人坐在沙發上說話,聽到動靜後,幾人停下話音,轉頭朝門口看來。
「首長,阮昭同志來了。」吳銳走到客廳向吳司令匯報了一句。
阮昭掃了吳司令旁邊幾人一圈,一眼就看出這幾個人都是玄門中人。
景輿道看見阮昭也眼睛一亮。
倒不是因為阮昭長得漂亮,而是因為阮昭身上那濃厚的靈氣。
阮昭很快收回視線,主動跟吳司令打了個招呼。「首長好。」
吳司令站起來,看向阮昭說道。「阮昭同志你好,今天請你過來,是有件重要的事要同你商量。」
說着,吳司令就轉向旁邊幾人介紹道。
「阮昭同志,這幾位都是國家保密局的同志。
這位是景輿道景局長,這位是雲鶴雲組長,還有豐南豐同志。」
吳司令話音一落,景輿道就主動上前,朝阮昭伸出一隻手。「阮昭同志你好!」
阮昭抬手和他握了下手,同時瞥了眼景輿道的面相。「景局長你好。」
原來是白雲觀的人。
景輿道五十六歲,是白雲觀觀主的親傳弟子,也是目前這個世界最有名望的玄學大師。
旁邊的雲鶴和豐南也分別上前,和阮昭握手打了個招呼。
雲鶴三十一歲,也是白雲觀人,豐南二十六歲,是一位遊方散人的弟子。
見幾人打完招呼,景輿道又說道,「阮昭同志,我們這次過來,一是代表保密局,對你表示感謝。
感謝你為國家出手,多次解決了滬城軍區的危機,還要感謝你救了洪鋒同志,沒有讓國家機密泄露出去。」
「二來,我還要向你傳達組織的意思,就是想邀請你加入我們保密局。」
阮昭聽完倒沒什麼驚訝,但她還是直接拒絕了。
「景局長,我很感謝組織對我的看中,但我不能加入你們。」
景輿道聽她拒絕有些驚訝,然後就聽阮昭解釋道。「景局長,我有自己的師門,師門規定,不能加入其他任何組織。
最主要的是,我個人不喜歡被約束,而且我還有孩子,也不想到處去執行任務,希望組織能夠理解。
當然,如果以後遇到會危害國家的事情,我還是會出手的,這是我作為國人的義務。」
阮昭可不想過社畜打工人的生活,要是可以,她還想當鹹魚呢。
景輿道卻不死心,「我能問一下,阮昭同志師出何門嗎?」
阮昭沒有隱瞞,「玄清門。是一個隱世門派,景局長應該沒聽過。」
景輿道的確沒聽過,「可我聽說,阮昭同志是滬城軍區一位軍官的原配髮妻,一直在鄉下的一個農村里生活。
那阮昭同志是什麼時候加入玄清門的呢?」
景輿道看不出阮昭的命格,只能看出她不是普通人。
說到這裏,阮昭也好奇起來。「景局長,我也很好奇,既然你們沒有確認我的身份背景,為什麼還要直接來找我呢?難道你們不怕我的身份有問題嗎?」
景輿道笑道,「我們的確調查過你的身份來歷,雖然沒有查出你的玄門背景,但我們一直在關注着你,所以知道你並不是壞人。
而且,怎麼說我們也是同行,要看透一個人的本性還是有把握的。」
阮昭明白了。「景局長,我只能告訴你,我和那位阮招娣同志,有些命格上的牽扯,我會來到這裏,也是因為命數。」
景輿道若有所思,他道行太淺,看不出太深的東西,但也知道玄學之術玄之又玄。
沉默了一會兒後,景輿道點了下頭,又繼續說道,「阮昭同志,你所說的顧慮我了解了。
但我們保密局直屬國家管制,並不屬於任何玄門組織。
如果你是因為不喜歡被約束的話,那你看這樣行嗎,以後你可以留在滬市,除了個別情況外,只負責處理滬市的靈異事件就行。
而且,你還可以招攬一些其他玄門中人來協助你。」
阮昭想了下問道,「您的意思是,我可以不用聽你們調遣嗎?」
景輿道笑着擺了擺手,「調遣不敢!你的能力在我們之上,我們以後只會向你請教,還希望你能不吝賜教。」
這下阮昭猶豫了。
她的這些本事在這個年代本就風險很大,如果能有國家這個背景,那倒也算有了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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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局長,你確定你能做主?不會以組織的名義,強制我加班?」
看出阮昭是真的不喜歡上班,景輿道立刻保證道,「你放心!只要不是重大危急情況,我們絕不會來打擾你。」
又猶豫了下,阮昭還是答應了。「好,我同意加入。」
……
最後,景輿道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獎章交給阮昭,並跟她說了一些保密局的情況。
因為保密局剛剛成立不久,所以只有幾位成員。
除了景輿道這個局長外,就只有五位組員,和一個組長,現在加上阮昭,一共才八個人。
而景輿道直接給阮昭入了黨籍,還給了她保密局分局,滬市正局的位置,級別比陸琰這個師長還高一級。
雖然滬市分局只有她一個人,但這局長的職銜可是實實在在的。
唯一的缺點就是,保密局性質特殊,國家只給榮譽,不給發工資,還讓他們自己掙錢賺公款,維持保密局的支出。
不過阮昭不在意這個,反正她自己有錢。
幾人在吳司令家裏聊了很久,一直到一點多,才說的差不多了。
吳司令看了眼時間,主動說道。「景局長,阮局長,今天中午就在我這裏吃飯吧,我讓人備些酒菜,好好給景局長几位接風洗塵。」
景輿道幾人的確餓了,於是就沒拒絕。「好啊,那就卻之不恭了。」
阮昭不好拒絕,也留了下來,只是她忽然想到什麼,看向吳司令說道。
「吳司令,我想請個人來你這裏吃飯,不知道方不方便?」
吳司令愣了一下,好奇問道。「阮局長想請誰?」
阮昭不好意思道。「吳司令不用客氣,您叫我阮昭就行,我想請秦宗伍過來。」
吳司令有些驚訝,阮昭又解釋道。「吳司令你別誤會,我只是有些玄學上的事,想讓景局長幫忙看一下。」
吳司令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秦宗伍有什麼問題?」
阮昭趕緊否認,「不是,是我和秦宗伍的私人問題。」
阮昭說着看向景輿道,「景局長,你知道,我們玄門中人都算不出自己的命數,我和這位秦旅長曾有些糾葛。
所以我想讓你幫我看看,我們之間的問題。」
景輿道聽過秦宗伍的名字,所以知道秦宗伍是阮昭的前夫。「好,我倒是願意幫忙,就是不確定能不能幫上你。」
阮昭立刻表示,「沒關係,您盡力而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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