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了兩天的快遞分揀後,劉泰山覺得,還是學校生活輕鬆愜意。中午時候,劉泰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覺,睡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感覺有人推了他一下,睜開眼睛一看,是菜花,四周打量了一眼,發現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就只剩下了他一個。
「你怎麼還在睡覺?不去吃飯了?」
劉泰山撓了撓頭皮,站起身來,道:
「你不也沒去嘛,走,咱倆一塊兒。」
「我是路過你們教室門口,見你趴在桌子上睡覺,以為你身體不舒服,就過來看一看。」
劉泰山伸了個懶腰,道:
「昨晚睡的有點兒遲,倒也沒什麼不舒服。」
兩人走出了教室,菜花想起自己忘帶東西了,就又想回教室,劉泰山也跟着他一起,來到了五班教室。
這間教室里,只有三兩個人,還坐在課桌前,低頭寫着作業,劉泰山多問了一句:
「對了,那個龔月琳的座位是哪個?」
菜花隨手一指,劉泰山便走了過去,坐在了龔月琳的座位上,拿起一本筆記本,裏面記的都是課堂筆記,劉泰山扔到了一遍,將桌子上的一摞子書挨個慶典了一遍,發現了一本封面別樣的書籍,拿起來一瞧,是一本書,《泰坦尼克號》,他隨手翻了兩頁,覺得無趣,就又合上了。
此時菜花收拾好了東西,手裏拿着一個布袋,喊了一聲劉泰山。
他連忙把書按原樣摞好,起身來跟菜花會合。
「你亂翻人家東西?這個習慣可不怎麼好,萬一被發現了,說不好會懷疑到你。」菜花道。
「閒着沒事,隨便翻兩頁,重新給她放好了。對了,你拿着的,是什麼東西呀?」
聽劉泰山問起,他便將手裏的東西舉了起來,笑道:
「飯盒,打一份飯,下午就不下去了,最近我們作業有點兒多,在教室里吃點兒,免得浪費那功夫。」
說着,二人往樓下走去。
「你這——我看大可不必,食堂又不遠,這兩步路你都懶得走?」
「食堂是不遠,主要是遇見了熟人,閒扯起來,就沒邊了,還是提早打一份飯。」
劉泰山淡然一笑,道:
「不愧是重點班的學子,這學習的勁頭,我是比不了,想方設法地爭取時間學習,你不進重點班,誰進呢?」
「也是無奈,誰叫我們作業多,而且我們學的內容,比你們要更複雜,理解起來也費勁,反正,我覺得吧,在普通班也挺不錯,除了看成績以外,還要看個人意願,有些人,就喜歡待在普通班,就喜歡那種輕鬆的氛圍。就比如你,泰山。」
「嗨,我就算了,偏科嚴重,不提也罷。」
菜花轉頭瞅了一眼劉泰山,鄭重其事地問他:
「你真就沒一點兒想要進重點班的意思?我聽說你們班主任跟你提起過此事,被你拒絕了,我看你也不像是不求上進的人,怎麼能拒絕呢?來到重點班,教學內容會更有挑戰性,而且資源也更多,你啊,我真是不了解你。」
劉泰山略微一笑,道:
「其實,這對我來說,沒有那麼重要。」
「啊?你我可都是快要升高三的人了,高三過一年,就要高考了,那可是我們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場考試,我覺得,正該此時,要厲兵秣馬,你倒好,一副無關己身的樣子。」
「你說的沒錯,可這對於我來說,不重要,我會繼續待在九班,至少這一學年都是如此,到了高三,就不一定了。」
菜花望着劉泰山,驀地一笑:
「好吧,你可能有自己的計劃,你不肯說,那我就不便多問了。」
說着,兩人到了食堂里,各自端着餐盤打了飯,找好了位置放下了餐盤,菜花又去打包了一份,這才回來坐下,跟劉泰山一起,一邊閒聊,一邊吃起了飯。
兩人正說着,忽然一隻手搭在了劉泰山的肩頭,他轉身一看,是顧金城,劉泰山便招呼他坐下。
顧金城單手拿着一杯熱茶,坐在了劉泰山旁邊。
「我下樓的時候,看你在睡覺,想着就不打攪你了,沒想到在食堂里碰見,要不,給你倆也來杯茶喝?」
兩人都搖了搖頭。
「她們非要拉着我去,不然,我是不喜歡喝這玩意兒的。」
說着,顧金城轉向一側,劉泰山望去,見周生晴和另外兩個同班的女生,正向這邊揮手,劉泰山也揮了揮手,並示意她們過來,可周生晴三人似乎有事,擺了擺手就轉身往食堂外走了去。
「算了,她們三個,要去打網球。」
劉泰山眉頭皺了皺:
「打網球?校門怕是出不了吧?」
「操場旁邊的體育室,這兩天營業了,上周我去過一次,裏面設施還挺全,我說,要不咱三個等會兒也去玩會兒?」
「算了吧,沒那個閒情逸緻,我胳膊有點兒酸,打網球打乒乓球什麼的,抬不起手。」
「胳膊酸?怎麼回事?不會周末王明又帶你去哪兒鬼混了吧?我告訴你啊劉泰山,跟王明離遠點兒,他這個人做事毫無分寸,經常由着性子胡來,你可不能像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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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泰山連忙道:
「別別,沒有的事,是我自己周末鍛煉身體,累的。」
「你鍛煉身體?」顧金城吃驚道。
「是啊,怎麼不行嗎?我也想塑個好身形,說不好還能俘獲一些個女生的芳心,再者也能強身健體,有什麼不好?」
顧金城叼着吸管,道:
「不是,你鍛煉身體沒問題啊,為什麼不叫上我一起?我現在每天也鍛煉,就差個搭子,你咋不早說呢?!」
「你倆這是要組隊去塑身形嗎?」菜花笑問。
顧金城見菜花來問,鼓足了勁兒,神秘兮兮地道:
「我跟你說啊,你眼前這個人。」說着,顧金城看了一眼劉泰山,繼而接着道:「他可不一樣,藏得老深了,他那一手二節棍,耍得是虎虎生威,連武道館得日本劍道教練都不是對手,那天,我們去武道館,兩個人,兩個都是劍道館的教練。」說着,他豎起兩根手指頭。「咱泰山就手持一根雙截棍,兩人是輪番上陣,愣是沒勝過泰山,讓泰山給狠狠上了一課,你是不知道,當時那教練,臉色有多難看,他不光吃了癟,還請了我們一頓火鍋,我也是沾了泰山的光,現在想想,真是打心底里佩服泰山。」說着,顧金城臉上洋溢起崇敬之色。
菜花聽的一愣一愣的,反正他是從未聽說過劉泰山會武術,至於練過雙截棍這事兒,他也是聞所未聞。
「這——是真的?」菜花半信半疑。
劉泰山不知可否,道:
「真真假假的,沒他說的那麼誇張。」
「得,還謙虛起來了,我當時就在現場,你咋就不承認呢。」顧金城極力想證明自己並非虛言。
「那,你雙截棍,是什麼時候開始練的?我怎麼沒見過你練,你是偷着練的?」菜花道。
「不,我——」
劉泰山本來想如實相告,擺明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可想着,即便說了,二人也定然不會相信,就隨口道:
「是是,偶爾在家練一練。」
「照他所說,如果你只是偶爾練一練,就能有這樣的水平,那麼,你要是專門訓練一下,說不定參加個比賽,還能拿個獎,我覺得,你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啊!」菜花驚嘆道。
「誰說不是啊,何止是天賦,簡直是百年難遇的武道奇才,你想想看,隨便練一練,就能到這種水平,那要是像你說的,專門去系統地訓練一下,說不好以後能成為武道宗師。」
這牛吹的劉泰山都聽不下去了,趕忙制止道:
「停!你們倆要吹牛,別帶上我,什麼武道奇才啊,武道宗師啊,能不要那麼扯嗎?我頂多就是會一點,談不上什麼天賦,至於武道館那事,純粹就是僥倖,那教練是想招學員,留着手,我這麼說,你該懂了吧?」
顧金城做為親眼見證者,不相信劉泰山的這一番搪塞之詞。
「行行,你就藏着吧,潛龍勿用是吧?」
劉泰山呵呵一笑,道:
「我還飛龍在天呢我。」
三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吃完了飯,一起回了教室。
顧金城本想要拉着二人去體育室轉悠,劉泰山是無所謂,可他一看菜花,似乎有些為難之色,便硬拉着顧金城,一塊兒回了教室。
等到菜花回了教室,二人在樓道里走着,顧金城看了一眼表,道:
「時間還早着呢,我說去體育室轉轉,做個運動消消食,你非要回教室。」
「改天吧,今天算了,我回去趴一會兒。」
「哦——,你那個老同學,看人的眼神,真是能讓人後背發寒。」
劉泰山笑道:
「他就那樣,上次還跟我說着呢,等畢業了,就去泰國。」
「啊?」顧金城皺起眉頭來。「那我是不是得小心點兒?」
「反正對我是沒意思,這個我可以確定,至於你,我就不得而知了。」說着劉泰山搖了搖頭。
顧金城怔怔站着,越想越覺得後怕,晃了晃腦袋,試圖把自己奇怪的念頭甩出去,跟上了劉泰山:
「我說呢,真是個狠人。」
劉泰山信步走着,淡然道:
「人各有志,咱管好自己就行了咯!」
說着,二人來到教室里,劉泰山趁着時間還早,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覺,因為是周一,課業不多,姚萱跟着她的同學,一塊兒到操場去溜達了,直到快上課的時候,才走進了教室,順帶叫醒了劉泰山。
中午睡了兩覺,劉泰山覺得緩了過來,一直到晚自習,他都保持着清醒的狀態,聽課做作業,也是沒耽誤一點兒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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