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亂世：刷刷刷爆神裝 第308章 代

    平壽細聽，品砧提問：「我們所有生命，都有生命體需求，吃喝拉撒，是天理循環的生命之道，若無端殺生，會沾因果，吃飯怎麼辦？生命自古以來，都是殺生取肉，方能延續。若無肉，只吃素，人類的身體肯定失衡，無法保證生命體狀態穩定。你總不會說，人類是一種錯誤演化？其它肉食動植物，難道也與天道不合？大道百數，光明暗黑皆有，若只吃素，是否可以理解為：專修光明之道，不修暗黑之道？在我們神賜系統中，肯定是兩種道都要修，不然，怎麼修成無上道？我見過一些倡導只吃素的神賜，她們釘嘴鐵舌、桀驁不馴，無論怎麼勸，都是油鹽不進，和你的心性很像，執拗。你認為，這種與天道相合的無端殺生，是否有因果產生？難道因為，殺生是生命需求，就不計算？」

    顯然，按平壽的理論，此舉，肯定有因果。

    但若這般，就與環保人士一樣，偏執一方。

    無上道，分光明與暗黑，無端殺生，在理。

    平壽沉默，良久方回：「我不能確定，因果到底是什麼規則，可能，普通人，或低等階神賜，從不修道，也不修心的，可以無端殺生；但只要開始修因果道，則不能。前者是指，百道中，選擇殺道或自然生存規則，只需遵循其單獨體系，因果只是另外銜接；等修煉因果道之後，才有主動解除各種因果的理解。比如，修道之人，掐指一算，或遵循天命指引，可知曉自己欠誰因果。」

    此理有些勉強，多是想像猜測，力度不夠。

    品砧不深究探根，回道：「我自小就對這個問題有疑惑，但無人可以圓滿解答，詢問無果後，我知道，這個問題，不是我該去思考，與其浪費精力瞎琢磨，不如拋給其他人，讓專心修道的去研究。我同時明白一點，因果道，非我之道，我該走的路，是掌權，需要做的是管人，不是思考邏輯，那些，都是被管的人，該做的事，我只需等待答案即可。正是源於我多年管人，普通人，神賜者，我對因果才有另一種深刻看法。因果，不是一人引起動亂後，所有因果都加於其一身，而是每個人，計算其各自的因果，無論是發號施令者、帶隊的老大、做事的小弟，三者都要佔因果，修道不是關鍵，因果總會被動生效。」

    品砧掌管稅收數百年，知道太多生死輪迴。

    因果的被動生效，其實就是一個人的一生。

    先有因，後有果，生死之間，是體驗過程。

    巧巧恍然，腹罵，繞個大彎，又談回過程。

    平壽沉思：「原來如此，因果會被動生效，殺生取肉，終會被殺。生命作為自然物質循環的一節，殺是與天道相合，不殺則不能活，此乃天道規則。」

    平壽又疑惑：「你的意思是？生命在因果規則的自然界，是為體驗過程，只有修因果道的，才需要注視因果？你認為，只要活着，吃喝拉撒，都是因果循環的被動環節？如此，才是每個人有單獨的因果連接，我殺你?兒，一定有因果？同理，我殺其他人，也有因果？無論主動或報仇，都有因果報應嗎？」

    平壽疑惑的是：證據在哪？理論需要條件。

    品砧淡笑：「證據就在眼前，田旋、段興，都不修道，但都受因果報應，我同樣如此，大概兩百年前，我已經到達1千級，但至今，我都沒能覺醒神脈，十道之選，我看不到，我也不在乎那些，我只在乎手中的權，和利益取捨。」

    巧巧笑，這老妖婆，1千級頂天，隨便殺。

    平壽目動，品砧細解：「1千級以下，更多是為生存，唯有突破百級者，若不探究平均真神留的道言，不走出自己的道，還停留在最基礎的生存規則，這一生，都難有突破。只需觀察世間百態，看見足夠多的人，其輪迴消散，即可察覺，因果是被動生效。有長輩說，這是生命演化，解除枷鎖的規則方式。」

    道是：三生逆時，需億年演化，千萬選一，百萬一回，十萬碎枷連。

    平壽回憶道言，神震，生命在因果中演化？

    若不吃食，自絕生命，就是阻攔自己演化。

    只有遵循天道規則，無端殺生取肉並食之。

    才有因產生，後被動還果，此乃三生逆時？

    億年為單位的演化，千萬選一，百萬一回，十萬才能打碎枷連，得多久？

    若如此，這亂世，恐怕就不單單只是遊戲。

    而是無上道的規則體系，各自運轉的模擬。

    平壽思緒飄忽，巧巧忍不住在他懷中扭身。

    實在是想說話，平壽回神，輕語：「你對因果的理解，我受教了，所以，按你的意思，我欠你?兒一命，就該還她，這是一次好機會，一報一還，等於免除我以後的一次死亡報應？其他那些人，你不在乎，我也沒有選擇權.力？」

    品砧淡回：「大概是這個意思，因果道，非我擅長之理，你心中有因果，自然需要遵守；我不想那些，也從不多管閒事，你殺那麼多人，都已入輪迴，能否還他們性命，看天道如何被動運轉，你只是人，不是創造規則的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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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壽沉默，巧巧悄嘟囔：「哼哼，小平平還怕天道？他可是平氏後人。」

    品砧淡笑：「是嗎？平氏後人，會被特殊照顧？那為何平氏幾近滅族？」

    巧巧啞言，磨牙腹罵，這問題，反駁不了。

    平壽輕嘆：「罷了，因果道，只是我們當前的想像，不修因果者，無需注視因果，我的黑洞理論，和你的演化理論，可能都對。不過，我還有代償理論沒說，但這個想法，太過片面，以後再研究。」

    平壽打住話頭，巧巧不爽：「又賣關子，既然說出來，就把事情談清楚，你和呈燦婆婆論道時，都提過代償了，還研究什麼？不論道怎麼能弄明白？」

    此言在理，看品砧也有興趣，平壽思道：「好，我姑且談一談想法，代償理論，介於齒輪效應。我們生命，以星球為單位，同一星球內生存，算無數個齒輪，各自因果產生後，可由中間人代為償還。比如：我殺你?兒，等以後，通過施恩另一個人，再由此人償還你?兒，若時間久遠，可由此人再施恩第三個人，以此累推，一環套一環，直到我與你?兒的因果結清，這就是代償。」

    巧巧瞬明，品砧應道：「這種說法，在現實不新鮮，自古就有。很多人，曾經犯下的過錯，通過祈福上香，將心愿傳達給信仰的真神，以求制定規則的真神，能收下香火，代行償還；或者，乾脆將食物倒入大海，補充海中生靈的生存需求，以此作為代償之法。你認為，這些方法，是正確且有效的？因果在社交文明的齒輪效應中，允許有中間人代行？」

    顯然，此論，與品砧的演化理論，相違背。

    平壽淡笑：「是否允許，我只是一個想法，對於現實的許願代償類，我同樣不認可，但我們這裏是虛擬世界，與現實規則有差異，大可以放開想像。」

    平壽細解釋：「我是在思考，呈家與我的合作，是否有因果，又是怎麼償還，才想到代償這一方式，但我琢磨後，覺得可能行不通。比如，我施恩的中間人，再傷害或施恩更多人，一環一環下來，各自都有其本人的因果。當後世償還你?兒時，該怎麼結算？是按時間順序，先結我的，還是先結其他人的？或是看實力層次？又或者，是看傷害程度和輕重緩急？我殺你?兒一命，但償還的是物質，該怎麼算平等？因果規則，一報還一報，肯定得公平公正吧？」

    巧巧笑嘀咕：「代償這麼多漏洞？若按時間順序，品煙一萬年，只輪迴一次，中間人只償還一小部分，還是算在其他人頭上，你就得再繼續等。再過一萬年，再償還一點，如此億年演化，也不是不可能嘛。除非，代償另有人選，比如：天道。因你施恩很多人，代償結清因果數量極多，觸發機制，當品煙轉生後，天道給她一個天命，作為你的償還，以此結清這一段因果，怎麼樣？」

    平壽吸氣，長思道：「有理，有理呀！天命，由天道改變原有的命運！」

    平壽不禁拍拍巧巧肩膀，修道天資是真好。

    看品砧，竟見她微微色變，顯然感觸更多。

    掌權數百年，對NPC的天命等，知曉甚深。

    若巧巧補充的代償理論，真是天命規則等。

    一切，似乎都順理成章，演化因果也可破。

    平壽見狀，出言：「巧丫頭的說法，只能作參考，在修成無上道果前，就算看上去，確實符合事實，也不能肯定代償就是規則。單說一個例子，無端傷害人，傷害的輕重，怎麼計算？償還因果，又怎麼轉換不同價值？影響各自的命運，是否該作抵消？殺人是因，補償錢財是果，因果規則認為，已經結清，但對當事人而言，此因果，以殺還殺，才是正理，怎麼辦？因果能代償嗎？」

    品砧輕思道：「殺我?兒，再通過施恩他人，以解除他人的因果數量，最後統一轉換成為我?兒的天命，聽上去，很不錯。但因果規則，需公平公正，以殺還殺、以生還殺，這兩種是公平；轉換天命或者天賦，倒也算是公正。」

    平壽啞然，評價道：「你本心只有權和利益，因果規則確實有可能照這樣運轉，與你們的希望相符合。若被害人想要公平，以殺還殺、以生還殺，應該都行；若被害人想要公正，物質償還，只要達到滿意，或足夠數量，想來，也可以。結合生活中常見的人文規則，或許正是演化因果的多方面形式體現。」

    平壽附和品砧的看法，巧巧不爽，盯瞧他。

    平壽露笑：「因果論，太高深，說到底，都是對人生方向的一種理解，我們修心煉道，顧及因果，自然想看到，因果真如我們想像的模樣；但那些不修心煉道，踏踏實實，務實本分者，不顧及因果，有切實利益，當然更順心。」

    巧巧哼哼兩聲，不作反駁，品砧也不言語。

    如此沉默片刻，品砧先道：「代償和天命理論，到此為止，我對因果不甚了解，你我論道，該談的都已談清，我的兩個條件，怎麼說？我可以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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