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用調養的藉口,還能去縣主府看晏青葙,這次回了平陽侯府,實在是不方便。
整個平陽侯府都礙眼,那就只能給平陽侯找點兒事情做。
他覺得,晏俊明實在是太閒了。
晏青葙已經進了府邸,白薇也跟着,他沒什麼不放心的。
更何況,那個小辣椒這次好像打算好好教訓這一家子呢。
錦司晃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晏青葙也回到了青玉院。
院子裏還掛滿了白色布條,看着挺潦草。
地上的積了厚厚的雪,根本就沒有人清掃。
屋子裏更是有厚厚的灰塵,應該是很久沒有人打掃過。
裏面的東西倒是都還在,應該是還沒來得及搬走。
見此情景,連翹和他娘以及桔梗立刻忙活起來。
李大廚則是直接去小廚房,準備做晏青葙的飯。
白薇帶着藥材去灶台,馬不停蹄的煎藥。
青玉院很快就熱鬧起來,熱火朝天的忙碌。
奶娘匆匆趕來,看見晏青葙,立刻哭哭啼啼的上前:
「小姐,您終於回來了,老奴就知道小姐不會死!」
晏青葙看着她,輕聲詢問:
「奶娘,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才沒去送我的棺材嗎?」
奶娘先是一愣,然後忙不迭的點頭,開口道:
「老奴怎麼都不相信小姐已經死了,所以不敢去送小姐,心想只要沒去,那小姐總有一天會回來!」
說完,就不停地抹眼淚。
晏青葙恍然點頭,然後問道:
「 剛剛回來也沒見奶娘在青玉院,不知道奶娘去哪裏了?」
奶娘一下被問住了,正在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時候,桔梗接口道:
「奶娘不在這裏,一定是怕觸景生情,對不對!」
奶娘忙不迭的點頭:
「沒錯,夫人已經不在了,小姐又下落不明,老奴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晏青葙朝着奶娘笑了笑:
「奶娘,還是你對我好。」
接着,晏青葙變了臉色,悄聲的告訴奶娘:
「這次掉下懸崖,是有人害我,現在人多眼雜,等待會我再偷偷的告訴你。」
奶娘鄭重的點頭。
見晏青葙似乎沒有懷疑她,奶娘提着的心總算是落回了肚子裏。
晏繁縷扶着何沛白回了邀月院。
何沛白強忍怒氣,他還記得御醫的囑託,絕對不可以動怒。
然而,她真的快壓制不住了。
晏繁縷勸說道:
「母親不必生氣,晏青葙她不過是運氣好,下次就不一定了。」
「只是不知道,是誰救了她。」
「不過,你放心,她不會繼續這麼好運的。」
「等我嫁入了三皇子府,收拾她容易得很。」
「只是,母親,陶姨娘和婉姨娘患有身孕,你可不要錯了主意。」
「今天晏青葙在眾人面前擺明,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就是你這個當家主母的問題。」
「這樣一定會影響女兒的聲譽。」
「不過是庶子女,母親不要介意。」
何沛白怎麼會不介意,她都不能懷孕,千防萬防,那兩個賤人竟然有孕了。
都怪晏青葙,為了對付她,忽略了那兩個人。
如今老夫人護着那兩個賤人,根本就無從下手。
她現在不想提晏青葙,怕自己會被氣死,於是問晏繁縷:
「三皇子可有查到,究竟是誰傷了你弟弟?」
晏繁縷搖了搖頭:
「三皇子還沒給消息,若是連他都查不到,那就只能說明,對方的勢力要比三皇子還要大。」
莫非是其他的皇子乾的,難道是皇上,或者太后。
晏繁縷並沒有往錦司晃身上想,畢竟對方一向不愛多管閒事。
何沛白抱怨道:
「該不會,根本就沒去好好查吧。」
晏繁縷不贊成的道:
「母親,不要亂說話,女兒是未來的三皇子妃,他怎麼會不上心。」
「只是,晏青葙回來了,她若是非要將嫁妝要回去,那侯府該怎麼辦呢?」
晏繁縷並沒有明說要嫁妝,她嫁入三皇子府,可是全靠蘇韻帶來的嫁妝。
不過,只要她這樣提出來,母親定然會想辦法。
何沛白知道,晏青葙早晚會跟她要嫁妝,這次她沒死,真是運氣。
晏青葙現在行動不便,正好是要她命的時候,她應該已經中毒了,那就想辦法送她上西天。
她對晏繁縷道:
「晏青葙並沒有嫁妝單子,就算是要嫁妝,她也沒有憑據,還不是咱們說多少,就是多少。」
晏繁縷皺着眉道:
「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畢竟,那是青葙母親的陪嫁!」
何沛白哼了一聲:
「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的,而且,他們蘇家每個月也都在往府里送銀子,就算把這些給你當嫁妝,侯府也一樣能運轉。」
「更何況,你母親這麼多年,也沒少存銀子!」
兩個人正在說話,就聽外面通傳,說奶娘到了。
何沛白有些疑惑,怎麼這個時候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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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繁縷道:
「青葙剛回來,怕不是有什麼急事,還是讓奶娘進來吧!」
很快,奶娘便進屋了,見到何沛白,奶娘有些諂媚的笑了起來:
「夫人,我聽說了一個消息!」
「你快說!」
何沛白有些着急。
奶娘看了看晏繁縷,有些猶豫的開口:
「二小姐說,救她的人是三皇子,而且還派人貼身照顧。」
「之所以沒回來,也是三皇子授意。」
晏繁縷猛地站起來,不敢置信的道:「你說什麼?」
奶娘見大小姐發怒,連忙道:
「二小姐還說,知道是大少爺派人害她墜崖,她一定會想辦法報仇的!」
「這個消息,也是三皇子查到的。」
何沛白也猛地站起來:
「你胡說,南星才不會做這樣的事兒!」
奶娘縮了縮脖子:
「老奴是聽二小姐這樣說的,是真是假,老奴也分辨不清楚!」
晏繁縷看向奶娘,眼睛裏帶着審視:
「奶娘,二妹妹沒有懷疑你吧,該不會通過你,故意帶假消息給我們吧!」
奶娘連忙搖頭:
「大小姐,老奴不知啊,二小姐這次回來,神神秘秘的,似乎對別人都很防備。」
「只相信老奴和連翹。」
「連吃東西都要試毒呢!」
晏繁縷想了想,對何沛白道:
「這件事簡單,只要問問南星,是不是他做的,就能證明,晏青葙說的是真是假!」
何沛白也認同,她讓奶娘先回去,盯着晏青葙。
奶娘領命而去,何沛白則是帶着晏繁縷去見晏南星。
晏南星躺在床上,畢竟他沒有醫術高超的人調養,沒有晏青葙恢復的快。
看着晏南星那模樣,何沛白自然是心疼的。
晏南星看眼何沛白進來,十分愧疚的開口道:
「母親,是孩兒不孝,不能再您的床前盡孝!」
那笑容十分的溫和,看着就是一個十分端和的世家貴公子。
何沛白看着有些疑惑,難道是晏青葙誹謗嗎?
晏繁縷並沒有考慮那麼多,直接開口問:
「南星,姐姐問你,晏青葙掉下懸崖是你找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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