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儀!」
「王妃!」
周圍的人立刻驚叫起來!
白薇嚇了一跳,直接跳進水裏,去抓晏青葙!
至於胡亂拍着水面的慕容般若,她很想給一腳。
「救命啊!」
慕容般若在水裏不斷的掙扎!
「我,我不會浮水!」
伺候的宮人大吃一驚,只有一個高個子得宮女跳下湖去救人!
很快,兩個濕噠噠的人就被救了上來。
晏青葙本就情況不好,這一下掉到湖裏着了涼,就更加糟糕。
當務之急,是換衣服,初春的湖水,依舊冰冷刺骨。
賀蘭連忙跑到白薇身邊,白薇道:
「快點去通知楚王殿下。」
晏青葙和慕容般若被帶進了離御湖最近的宮殿。
很快,宮女就拿來了乾淨的新衣服,白薇馬不停蹄的給晏青葙換衣服,剛把衣服脫完,就聽外面有人闖了進來。
白薇想去阻攔,就看見慕容般若怒氣沖沖的闖進來,她的臉上帶着怒氣,頭髮滴着水。
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晏青葙,你是不是有病!」
「你怎麼能推我下湖!」
「你不想活了,本宮還想活呢,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白薇立刻拿起被子蓋在晏青葙的身上,對慕容般若斥道:
「容昭儀請自重,王妃還在換衣服,沒有時間跟你糾纏,還請離開!」
慕容般若十分惱怒:
「你一個奴婢有什麼資格跟本宮說話,滾開!」
慕容般若用力推開白薇。
白薇沒想到,慕容般若的力氣這麼大,她竟然被推了一個踉蹌。
慕容般若如同一陣風,衝到床邊,抓起晏青葙的胳膊道:
「不要裝死,給我起來!」
晏青葙雙眼緊閉,她已經昏了過去,這一拽,根本就沒拉動晏青葙,而披在她身上的被子,卻滑落下來。
晏青葙正背對着他們,濕噠噠的裏衣貼在晏青葙的身上,那後腰上的火紅色的鳶尾花正在綻放。
慕容般若一下愣在當場,晏青葙怎麼會有那個胎記。
白薇十分生氣,她立刻推開慕容般若,把被子蓋在晏青葙的身上。
怒喝:
「容昭儀未免太過分了,我們娘娘昏迷不醒,衣服還沒換完!」
「有什麼事兒,還請容昭儀稍後再談!」
慕容般若呆愣愣的,想不明白,為什麼晏青葙的身上跟她有一樣的胎記。
怎麼會這樣。
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匆匆忙忙,白薇聽得出來,是楚王。
楚王一進屋,就看見了慕容般若,他沒搭理,直接衝到晏青葙的跟前。
發現她正在昏迷,他沉着聲音道:
「白薇,衣服拿過來。」
白薇將衣服放到楚王的跟前。
楚王的聲音依舊帶着寒冰:
"你們都出去!"
慕容般若還想問什麼,卻不敢再留下,跟着白薇一起出去。
外面站着好多人,慕容般若看着煩,便道:
「都看什麼,趕緊滾開!」
幾個貴女都離得遠遠的,生怕惹上這個不講理的主。
不一會皇貴妃差人過來詢問,白薇如實稟告:
「當時御湖邊上有很多人,並不知道是誰推了王妃。」
「王妃不小心,才會將面前的容昭儀撲到水中。」
「還請皇貴妃娘娘調查是誰動的黑手,還我家王妃娘娘一個公道!」
那個宮女一一記下,便跑回去回話。
不一會兒,就看見賀蘭帶着個轎子過來。
緊接着,錦司晃將晏青葙抱了出來,身上還披着他的外衣。
錦司晃將晏青葙放進轎子,對白薇道:
「送王妃回府!」
白薇應是,然後跟着轎子,一起出宮。
錦司晃看了一眼慕容般若,似乎要生吞活剝了她。
慕容般若有些理虧,她又不知道有人推了晏青葙。
錦司光找到皇上,說了幾句話後,便追着晏青葙出了皇宮。
皇上也挺無語的,這群人是怎麼回事,總盯着楚王妃不放。
他警告皇貴妃,今天這事,一定要給楚王妃一個交代,楚王若是生氣,他這個皇上也沒辦法壓制。
皇貴妃嘴上應是,心裏卻將後宮的諸位妃嬪罵了個遍,一個個的,都是廢物,什麼都做不好!
楚王明擺着是對大乾最最忠心的人,不論將來誰登基,楚王都會保住大乾的江山。
這群女人爭來斗去,連討好誰都不知道,真是可悲。
她對身邊的宮女道:
「去找兩柄玉如意,送到楚王府,就說是給楚王妃安枕用的。」
回到容和殿的慕容般若心事重重。
她沒看錯,晏青葙身上的胎記跟她身上的一樣。
這就證明,晏青葙是大渝皇室的人。
但怎麼可能呢,實在是太匪夷所思。
她在大渝皇室這麼多年,從沒聽說走丟過公主,晏青葙土生土長的大乾的人,怎麼會是大渝皇室的公主。
她仔細的想,眼神一亮,終於,她想起來了,母親跟她說過,曾經有一個皇室的郡主逃離的大渝皇城。
後來不知所蹤。
難道,晏青葙是那個人的女兒。
她問身邊瘦高的的宮女:
「你剛才可看見了,楚王妃身後的胎記,跟本宮身後的胎記一樣。」
宮女道:
「奴婢沒有看見,不過,若是公主看見了,那必然是真的。」
若是有其他人聽見,必然會覺得奇怪,為何這個宮女的聲音如此粗啞生硬。
慕容般若問:
「難道,晏青葙的母親是大渝皇室出逃的郡主?」
宮女道:
「可是,奴婢調查到的是,晏青葙的生母就是蘇韻,是原本江南首富的女兒,親生女兒!」
慕容般若疑惑:
「蘇韻是江南首富的親生女兒!莫非,晏青葙不是親生的嗎?」
宮女搖搖頭:
「原本就是親生的,只是公主看見了獨屬於皇室的胎記,或許是調查結果有誤!」
慕容般若頭都大了:
「那晏青葙豈不就是本公主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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