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十五分鐘。
其他哥哥們陸續趕了回來,就連老大桑若深,老四桑聖平,老六桑傳鑄看到微信消息都心有靈犀的全都回來了。
頭一次,全家整整齊齊的。
桑知禮和年書梨感慨萬分,淚灑全場。
眾位哥哥:……
桑般若:………
桑晚亭很是自覺的承擔起了介紹自家妹妹的事情,又將親子鑑定書拿出來,給其他哥哥們過目,桑般若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哥哥們也點點頭。
一時間氣氛有些緊張。
接下來就是分發黑匣子了,桑晚亭依次放在他們的面前,其他哥哥都不知道裏面是什麼,根據直覺判斷,應該是不好的東西,所以大家都沒有打開。
似乎在等着什麼。
老五桑景琛的黑匣子打開,故意放在正中央,神情一度很哀傷,幾位哥哥面面相覷,根本不敢打開,桑司年鼓勵着:「大家都打開看看。」
七哥桑赫寧本來還在挪威特羅姆瑟畫極光,那是被譽為北極光之都,每年有超過200天可以看到極光的好地方啊,結果好不容易等到了一道特殊又好看的,正畫的起勁,硬是被桑知禮派人開着直升機帶回來了,他都跑那麼遠的地方去了,還能被找到,要知道,畫東西的時候,是不想被任何人找到,容易破壞畫畫靈感,桑赫寧看到微信里的黑匣子照片,覺得後背一陣涼嗖嗖。
感覺被人實時監控了一般。
桑般若看了看桑赫寧,似乎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對不住了,七哥,爸爸說就你一個人失聯,所以我才施展術法找你,下次不會了。」
「……」桑赫寧瞳孔地震,看了看桑知禮:「我就說,我跑那麼遠,還能被找到,還以為你們在我身上安裝了監控器呢。」
「那倒不必,只不過家裏出現了緊急事件,等這件事過去了,我保證不會打擾你畫畫。」桑般若甜甜的笑着。
桑赫寧點點頭,心頭才寬慰了一點點,他才不要別人找到,他只適合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桑晚亭連忙攛掇他趕緊打開黑匣子,看看他的到底是什麼,桑赫寧看着他那麼着急,不悅的說:「你想看,你就打開了。」
「我要能打開,還等着你幹什麼。」桑晚亭是不會告訴他,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時候,他偷偷試着打黑匣子,一個都打不開,搞得他心癢難耐,好奇心達到了頂峰。
桑赫寧本來還想掙扎一下,看到大家都看着他,只能乖乖打開黑匣子,一打開,就看到了一個稻草人,全身上下沒有紅繩子和頭髮,就是兩隻手臂全沒了,上面還掛着一個小紙條,桑赫寧臉色煞白:「這是……什麼意思?」
桑晚亭按照大家的稻草人規律,大膽猜測:「雙手被斷,說明你會失去你的雙手……」
「什麼?」桑赫寧一下子從座位上彈起來,將黑匣子推到了正中間,一秒也不想看到。
桑般若坐在位子上,正襟危坐,細緻一推算,說着:「七哥因為性格喜愛自由,很多人並不知道你是桑家人,只以為你是一名野生畫家,在某一次參加畫畫大賽的時候,因為成績突出,畫技卓越,被一名富商看中,想要高價買下來,結果七哥不肯,別人覺得你驕傲自滿,自負清高,叫幾個人將七哥綁了,結果想求救的時候,發現手機電話本上一個電話也沒有,微信也沒有好友,又沒有親近的朋友在身邊,結果被富商硬生生砍斷了雙臂,扔在了荒郊野嶺,幸而被路過的人救了下來送進了醫院,結果,你醒來發現再也不能畫畫,絕望了,信仰崩塌了,寧願流浪街頭,也不肯回到桑家,最終在一個冰天雪地里,凍死在了街頭……」
桑赫寧:「……」
剛剛還在思索跑得更遠的地方,準備退出微信群聊,讓家人再也不會輕易找到的某人,直接嚇呆了,按照他的個人尿性,發生了這種事,他確實不會回到桑家,但是流落街頭,凍死了,這個他完全不能接受!
於是,他坐回位子上,將之前全部刪除拉黑的家人,全部加了回來,幾位哥哥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看到都是老七的添加好友通知……
「那我的呢?」一旁的老八桑柏元也打開了黑匣子,從裏面拿出一個稻草人,沒有雙腿,身上也掛着一個紙條,他是一名模特,身材高大帥氣,五官俊美,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的大長腿,曾經因為比例長於普通上,上過幾次報道,更是享譽國際的超模。
桑般若說:「八哥因為性格好,性格單純,容易結交好友,又因為職業的原因,天南地北的到處飛,導致身邊沒一個真心的朋友,所以,你在工作的時候,被人陷害,在以你為帶頭的服裝首秀上,你的好朋友知道你花生過敏,在你平常喝的咖啡里,加了一點點,導致你走秀的時候,身上奇癢無比,本來你可以強忍着走完這場秀,結果,他在台子上動了手腳,導致台子坍塌,你整個人夥同你的團隊,全部被壓在下面,等你救出來的時候,雙腿基本被壓得血肉模糊,醫療技術雖然救了你的命,卻修復不了你壓壞的雙腿神經,慘遭截肢,從此以後,你就終身與床為伴,不肯出去見人,徹底離開了你最愛的T台。」
桑柏元一拳頭打在桌子上,氣憤難當。
一想到他那種慘狀,他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他緊緊抓住自己的頭髮,有些接受不了,老二連忙安慰着,兩人同病相憐。
桑知禮和年書梨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看着桑般若淡定從容,他們的心才稍微緩和一點,將目光連忙看向老九桑宴北,只剩下最後一個黑匣子了。
桑宴北都快被一連串的事情搞懵圈了,看到大家深信不疑的樣子,他也不敢大意了,他連忙打開自己的黑匣子,也是一個稻草人,只不過這個稻草人,被黑色的頭髮全身纏繞,裹得那叫一個嚴嚴實實,身上同樣掛着小紙條:「這個,能說明什麼?」
桑晚亭看到這個就判斷不出來了。
難不成,全身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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