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結論之後,海神島之行便是勢在必行。
不過在眾人籌劃的時候,一個意外之客出現了。
「你是···唐三?」
也不怪眾人會有如此反應。
相比之前,此刻的唐三外貌已經有了近乎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原本的藍發已經被漆黑覆蓋,就連衣服也換成了黑色。
若不是那一手錘子一手草的標誌性武魂,恐怕還真認不出他。
「小舞,讓你久等了。」
不過對於眾人的驚疑,這傢伙並不在意:「現在和我去星羅帝國吧。」
「···我不去。」
這番話,也算是證實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不過對於他,小舞已經沒有任何好感:「唐三,你就這麼不想放過我麼?」
「···對不起。」
這種態度,唐三似乎並不意外:「如果我能早些發現玉壽安那惡黨對你使用了精神系魂技,或許你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
看着那張寫滿歉意的臉,眾人只覺得無語。
這算什麼理論。
在徹底鬧掰之前,壽安一直在忍着這手腳不乾淨的傢伙。
反倒是這傢伙一直在用暗器或其它不入流的手段不斷發起偷襲,更是能幹出在大賽上試圖借刀殺人的事情。
這種傢伙居然好意思說別人是惡黨,這臉皮也是真夠厚的。
「···如果這就是你想說的,那麼我們就沒什麼好聊的了。」
捂住青筋直跳的額頭,小舞已經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唐三,給自己留些體面吧。」
「如果是為了你,我可以不體面。」
啪,啪,啪。
「是你?!」
「好一出情深大戲。」
放下雙手,已經處理完那些瑣碎小事的壽安似笑非笑的開了口:「不過我有些好奇,你對小舞的感情究竟是純粹的愛,還是所謂的佔有欲呢?」
「你沒資格問我。」
接受邪惡神考之後,唐三自信已經脫胎換骨。
而且他之所以敢來,還是因為在邪惡之神那裏得到了一個重要線索。
「一個人與魂獸生出來的不入流東西,別以為和我一樣得了神位傳承就可以與我平起平坐了。」
「你不也是一樣麼。」
即便不想,壽安都能猜到是誰將這事告訴了他:「而且我的媽媽玉榮緋好歹是身份尊貴的海之帝皇瑞獸三目海龍,你媽媽阿銀似乎只是一株僥倖活過十萬年的藍銀草,藍銀皇吧?」
「······」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徹底反殺了那種暗諷。
確實。
根據邪惡之神的說法,帝皇瑞獸乃是命運之力的載體,能讓身邊的人獲得氣運庇護。
而藍銀皇除卻堅韌和命大之外,並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
「帝皇瑞獸?」
聽見這個名字的瞬間,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轉向了小舞。
不論是那本魂獸圖鑑,都沒有這種魂獸的記載。
那麼,同為魂獸的小舞會不會知道呢?
「小舞,你有線索麼?」
「···算是有吧。」
感受着身上的目光,小舞難免有些尷尬。
要說知道吧,她也確實知道一些。
但她知道的除了該魂獸極其稀有且萬年便可堪比十萬年魂獸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麼厲害?」
儘管只有這些,也足以令人知曉這種魂獸的厲害。
相比之下,十萬年的藍銀草確實不怎麼能入人法眼。
就算多一個皇的稱號,那也只是一株草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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