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隨後,抬手抹去唇上的血珠,抬起林悠悠地脖子朝向自己,對着唇親了下去。
兇猛而有勾勒,卻又帶着一絲絲溫柔,一點點地描摹着……
林悠悠:吻技居然提升了幾個檔次!
被掛掉電話的那邊,王月梅不斷問聲,在不在,結果嘟嘟聲響起,被徹底掛掉了,擔憂道:「這逆子不會做出什麼傷害悠悠地事吧,悠悠現在可是雙身子的人。」
季海升就是覺得自己媳婦兒了,自己兒子還不了解嘛,那忍耐力沒誰!
只不過他也不好說,這小子也許只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動心思!
「哎呀,別多想了,他們兩口子好不容易相聚,你也別多囉嗦,悠悠有分寸。」
季悅也安慰道:「就是啊,阿娘,嫂子這麼厲害的人,怎麼會被欺負!」
全程看着嬉笑的季一鳴,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外人,與他們格格不入,自己做的混賬事,自己也暗罵自己蠢貨。
一個人默默地回到了房間,關上門,無聲地落淚,他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做錯事就要改,改了就好了!
……
男兵宿舍
208宿舍
上下床,四人住,兩個衛生間的標配!
「你說今晚做什麼?不會又是練體能吧,一天下來,骨頭都散完了!」萬一山癱軟在床上,兩眼疲倦,恨不得倒在床上,一覺睡到天亮!
陸竣坐在床上,看着書,眼神都沒有給一個,仿佛沒有聽到萬一山的話。
楚生睡在萬一山的旁邊,枕着枕頭,語氣不佳,「誰知道他們想怎麼整死我們!估計也沒有好果子!」
萬一山看着比自己還傷重的楚生,同情了一把!
「你有傷,再怎麼樣,季教官還是不會把你怎麼樣!」
「不像我,有傷卻不深,誰會在意我的死活!」
張蛋蛋從衛生間出來,聽到萬一山的話,憨笑關心道:「一山哥,別說喪氣話嘛,不是還有俺嘛,俺在意你,大家也肯定會在意你的!」
萬一山看着傻笑憨憨地張蛋蛋,心中更是疑惑,話說這小傻子居然跑得這麼快,還不怕累,這真是神奇!
「去去去,你這個體格,你是不知道我這種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感受!」
張蛋蛋沒有在意,還是笑着,開始洗自己的衣服。
剛好,楚生想起自己的衣服好像還沒有洗,這傻憨憨……
「咳咳,張蛋蛋,幫我洗一下衣服,我給你10塊錢!」
張蛋蛋回頭,忙拒絕道:「不用給錢,大家都是一個宿舍的,你受傷了,我幫你洗就好!」
萬一山一看,還有這種好事,張口喊道:「咳咳,我也受傷了,張蛋蛋,你也幫我洗一下。」
張蛋蛋剛要答應。
一聲呵斥聲響起。
「閉嘴!」陸竣抬起不悅的神色。
張蛋蛋緊急性閉嘴,不知道陸大哥怎麼了,難道是太吵了!
陸竣看向兩個葛優躺的大男人,臉色不渝:「有手有腳,自己的事自己干,一點皮外傷就喊爹喊娘的,當什麼軍人!連一點小事都干不好,以後成為了特種兵,又怎麼可能做得好事情!
別總是想着別人,能自己干就干!」
將書放下,扭頭看向張蛋蛋,「還有你,慣一個人就是將他扼殺,好心可取,但要看對誰!」
張蛋蛋沒有吱聲,因為陸竣說得對。
楚生可看不慣教訓自己的人,自己有錢,幫洗個衣服而已,他才不要自尋苦吃!
「陸竣是吧,還沒說你打勞資一事呢,又在這裏嗶嗶!我想幹什麼關你屁事!」
萬一山縮成鵪鶉,陸竣這個人不好惹,來西北軍營第一天,就看到他單挑幾人,毫髮無損,這人打不起!
陸竣冷眼看着楚生,冷笑一聲:「理論上我是不該管你,別把別人當傻子,若是不想洗,就屯着,拿回家給你家傭人洗!」
楚生皺眉,屯着拿回去洗?
自己那個父親知道,還不打斷自己的腿,艹!
真是奇葩室友!
自己也確實看着張蛋蛋好欺負,才喊的,算了,不就是幾件衣服嘛!
「行了,本少爺自己洗就是,別一副我欠你幾百萬似的!」
幾分鐘後,鈴聲一響,地動山搖!
「艹!怎麼這麼快就鈴聲響了,不是說時間是七點半嘛!」楚生洗着衣服,穿着一身睡衣,拿起軍裝往身上套。
萬一山也措不及防,邊跑邊套衣服,手上拿着一頂帽子。
季玄琛站在操場,目光看着新兵宿舍樓,看着匆匆忙忙地身影跑過來!
林悠悠站在不遠處看着地動山搖的宿舍樓,回想起當初自己軍訓時的場景,鈴聲一響,必須以最快地速度集中!
看着來得差不多的隊伍排列整齊,就是衣着有些混亂。
「很好,大家都以最快地速度趕到了,這一點做得不錯。」季玄琛威嚴地站在新兵面前,眼裏終於露出滿意。
「報告!」
季玄琛抬眼看去,嚴肅道:「說!」
「為什麼鈴聲提前了,現在才七點!」出列的人質問。
「在軍營里,沒有準確地時間,只要有需要,任何時候都可能是鈴聲時間,要的就是你們的敏捷性和任何情況下的臨危不亂。」季玄琛嚴正聲明。
「但是,很顯然,你們做到了臨危,卻沒有做到不亂!」
「季教官,作息時間表就是七點半,我們都還在洗澡洗衣服,能集中就不錯了,我們壓根沒有反應過來!」另一個是女孩子出列,身上衣服還算整齊,就是披頭散髮,還滴着水,鞋子也只穿了一雙粉色拖鞋。
季玄琛點頭認同她的意思,「歸列!今天提前響鈴,就是為了測試你們的危機感,你們用了一分二十秒五毫的時間全部集中完畢,不錯的成績,值得表揚!」
「今晚就給你們一個表揚的獎勵,今晚不做訓練,以娛樂遊戲為主!放鬆今天的心情。」
全隊歡呼,原本已經做好會被折磨死的準備,結果迎來了快樂的一晚。
「季教官,我們要玩什麼?」有人興奮詢問。
周正德剛好走過來,聽到要玩遊戲,眼底笑得奸詐,這小子是想折磨死人吶。
彼遊戲非此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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