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鼻尖傳來一股味道,十幾人渾身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沒了力氣!
十幾人只覺得要完了!
大門口,幾個人出現在這些人面前,手中拿着槍支。
「放你們一馬?我也沒看到你們想放我們季家一馬!」林悠悠雙手抱拳冷笑,黑社會的事,她上一世沒少聽爺爺一輩說過,倒是今天長見識了。
季玄琛走到這些人面前,將掉落地上的槍撿了起來,收繳。
拿了幾張凳子坐着,厲聲道:「說,誰派你們來的?沈家?」
虎紋身的男人搖頭表示不知道,「不知道,我們只是接到任務,從不會詢問買家的消息。」
「意思是你們已經沒有任何用處?」季玄琛冷笑,玩着手裏的槍,此刻在黑老大面前,季玄琛更像那個玩黑道的大佬。
「沒、沒,有用處,我可以打電話,和對方匯報情況!」黑老大嚇得爬向季玄琛腳下,真怕被一槍崩了!
「玄琛,估計就是那邊派的人,我們還是……」沒說完,門口再次出現一波人,屋裏幾人快速找地方躲藏!
「砰砰砰!」槍聲連續朝屋裏開,林悠悠翻身躲過槍擊,手上動作不亂,朝着門口就是一槍。
門口的人也不敢出來,伸出槍不斷掃射。
陳恭躲到養雞的地方,發射指令,上面蹲守的軍人,朝門口的人開始瞄準。
季玄琛找到自己的媳婦兒護着,手中的槍也在打落殺手的槍。
「阿玄,他們有幾波人?這不僅僅是沈家?」林悠悠此刻覺得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火槍四射!
「沒有想到仇家這麼多,走,屋裏還有一個後門。」季玄琛帶着林悠悠竄到陳恭的雞窩處,打開雞欄,沖了出去。
黑老大只能被後面來的人擊殺了好幾人!
「走,他們有埋伏,這沈家派的人真廢物!」後面那波人也意識到不對勁,快速撤離。
「玄琛,你們惹的是什麼人,這已經不是簡單地報復了,這是殺人!」陳恭覺得自己命大,差一點就見不到自己的妻兒了!
「連長,季隊,你們沒事吧。」屬下走了過來詢問。
「沒事,這裏已經不能住了,玄琛,你儘快找個住的地方吧。」陳恭看着起火的柴房,下面的人已經開始救火。
「老陳,你聽說過江城三大家族的季家嘛?」季玄琛還是選擇坦白!
「江城?季家?不是早就滅門了嘛?當初這件事轟動整個江城!」陳恭微愣。
「我阿爺就是當年逃離唯一的季家人,如今,我阿爺再次出現江城,已經被察覺。」季玄琛微眯,對於此事自己也不想扯上無關的人。
「明天我就帶他們離開這裏,去海城。」季玄琛想到阿奶的家人,肯定會知道一些事情。
「海城?不就是江城的隔壁市嘛?」陳恭顯然不贊同,這勢力沒有那麼簡單,不過,倒不會大膽到明着追殺。
「今晚回我那住吧,反正也是鎮上的軍院。」
陳恭家
「回來了,玄琛也來了,快進屋!」陳恭的媳婦兒李春花打開門看到丈夫身後的季玄琛,連忙招呼。
「嫂子。」
「來來來,快喝點水解解渴。」李春花倒了幾杯茶水。
陳恭還在和季玄琛聊着,自己的好兄弟遇上這事,自己確實幫不上什麼忙。
「陳兄,能幫到這裏,我已經很感激了。」季玄琛抿了一口水,計劃下一步。
「修文吶,沒有想到咱倆還有機會再見面,我都以為你掉懸崖死了。」陳老爺子走了出來,拉着季修文感慨。
屋裏的人都一臉疑惑地看着走出來的老人,這還是認識的?
「小陳,過來,這是我們陳家的恩人。」陳老爺子招呼着陳恭。
陳恭也一臉茫然,「爺爺,你認識季家的人?」
「嗯,這還得從幾十年前說起,當年我這條命就是季家救回來的,當年想報答季家,卻聽說一夜間滅門,爺爺也曾試圖去找出滅門證據,奈何自己的能力不足以抗爭,便只能保命在這裏落腳。」陳老爺子自嘆一聲。
季修文過去這麼多年,這事再翻起,自己也沒有能力去報仇,說多亦是苦果。
「老陳,別說這些救不救的,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都過去這麼久了。」季修文淡笑。
「阿爺,家裏已經住不了了,明天我們只能先趕去海城蕭家避一避了。」季玄琛開口。
「嗯,我也正有這個打算,我已經和蕭家那邊聯繫了。」
「海城蕭家?不是,你們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嘛?」這時輪到蕭子榛不平靜了,海城蕭家不就是只有自己一家嘛?
難道還有第二家?
「海城蕭家是我岳父岳母家,小兄弟是有什麼疑惑嘛?」
「岳父岳母家?我家?等等!所以,我的姑奶奶是你媳婦兒?」蕭子榛覺得大腦要爆了,怪不得第一次見到蕭荷就感覺很像誰!
季修文搖搖頭表示不清楚,自己已經在鄉下躲了幾十年,哪裏還認得出蕭家的後輩。
這時,蕭荷被他們的聲音吵醒,走了出來,聽到幾人的交談,沒有太大的意外,因為第一次見到蕭子榛這小子,像極了自己的大哥。
「子榛,我大哥介紹過你的名字,我是你的姑奶奶。」蕭荷笑着拍了拍蕭子榛的肩膀,很滿意自己這個侄孫。
林悠悠和古青青相相視一眼,忍着沒有笑,這姑奶奶說出來為什麼有一股罵人的味道。
蕭子榛看着蒼老的姑奶奶,從小就聽曾爺爺曾奶奶提姑奶奶是什麼樣的人,氣她嫁人,但是沒有說過姑奶奶掉下懸崖的事,後面在自己七歲時,奶奶就心情鬱結寡歡去世了。
「姑奶奶,若是曾奶奶知道你回去她一定非常開心。」
「傻孩子,已經見過了。」蕭荷淡笑,這幾十年都這麼過來了,後面的生活也不算什麼了,只是一想起來,阿媽因為自己離世,站在墓碑前,淚水沖刷着。
第二天早上
陳恭親自一同前往海城,繁華的都市,車水馬龍。
下午時分,海城蕭家老宅。
「阿蘭,女兒要回來了,女兒並沒有死,你若還活着,想必一定很高興。」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拿着女人送給自己的定情信物細細擦去灰塵,褶皺的眼紋,淚水打濕了了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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