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面容枯槁的圓深法師露出如此憤怒的表情。
出家人可是不輕易喜怒哀樂的。
加上圓深法師現在這狀態,臉上其實已經是沒有什麼表情。
可是你依然能夠在圓深法師上看到憤怒。
可想而知圓深法師是多麼憤怒了。
不過葉真可沒有心思去關心他們的事情。
「你們這裏是不是有藏經閣?」葉真開門見山問圓深法師。
圓深法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葉施主。」
「如果你能夠拯救我們佛門的話。」
「不要說藏經閣,我們佛門的藏寶閣都可以向你開放。」
傳說中白馬寺這裏可是保存有釋迦摩尼的舍利子。
不過傳說歸傳說,是不是真的有,誰都不知道。
只不過葉真不了解,現在佛門是蒸蒸日上。
哪裏需要他去拯救?
葉真知道這一些禿驢是沒有那麼容易答應自己的。
藏經閣裏面可是藏着歷代佛教的典籍和一些失傳的經文。
這一些都已經算是文物範疇了。
忽然圓深法師猛烈的咳嗽了兩聲。
整個人看起來狀態都不對了。
法淵坐在自己師傅的身旁,連忙扶着自己的師傅。
「師傅,你身體不要緊吧。」法淵和尚臉上只有擔憂。
「為師時日無多了。」圓深法師劇烈咳嗽了之後,臉色都蒼白了許多。
「不過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佛門。」
「他們現在已經是墜入魔道了。」
按照道理來說,佛門可以說是現在華夏境內修煉肉身最強的門派。
從法淵和尚的肉身就可以管中窺豹。
圓深法師作為法淵的師父,應該肉身是更加強大才對。
他們佛門這一些修煉者和一些武者還不一樣。
如果武者無法突破先天的話。
隨着年齡的增長,雖然經驗增多。
可是體力、精力和膽氣都在逐年下降。
所以別人說拳怕少壯。
你老了之後,如果別人上來踢館。
很容易會被盲拳打死老師傅。
這樣你一輩子打下來的名聲都會毀於一旦。
你的武館就沒有辦法開下去了。
所以為什麼一些武館要一直收徒。
除了賺錢做生意之外,也是為了培養自己的徒弟。
讓自己的一身本領傳下去,不然自己這一門派斷了的話。
那是對不起自己的祖師爺啊!
另外一點更加重要的是,培養出來的徒弟。
可以應付上門踢館和挑戰的人。
所以這關門弟子是必須要精挑細選的。
畢竟以後這武館都是需要給這繼承人的。
你想要過來挑戰我?先打過我徒弟再說吧。
這樣一來,就可以讓外人知道。
你看他連我的徒弟都打不過,更加不用說是挑戰我了。
武館就是這樣運轉下去的。
就像是夏家一樣,傳承人最好當然是自己的兒子了。
還有比自己兒子更加能夠信任的嗎?
為什麼很多武者收徒,除了看中天賦之外。
最重要的就是品行了,如果品行不行的話。
根本就不會去收你為徒,這就是所謂的武德了。
這是一些普通武者的道路。
像佛門和道門他們這一些有傳承的。
和一般的武者不一樣。
他們是越老越厲害,就像道門的張天師一樣。
雖然已經上年紀了,可是那半步築基的實力,可不是紙糊的。
相對應的,佛門也是如此。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圓深法師的肉身不應該會如此。
葉真過去,伸出自己的手給圓深法師把脈。
一旁的法淵和尚好奇,葉真這是在做什麼?
圓深法師中氣不足道:「沒有用的,葉施主。」
「老朽的身體已經是油盡燈枯,無力回天了。」
「就算是華佗再世,也束手無策。」
脈象其實說白了,就是脈搏的跳動。
是電信號的表現。
葉真一根手指摸在了圓深法師的手腕處。
葉真能夠通過細微的電流來得知圓深法師的身體狀況。
的確是如同圓深法師所說的,他的身體快要不行了。
應該來說,現在只是憑藉一口氣吊着而已。
全身的器官都已經非常虛弱了。
葉真反而好奇,圓深法師是怎麼還活着的?
按照葉真的探測,圓深法師就算下一秒死去。
他也絲毫不意外。
圓深法師看着葉真的表情,「貧僧沒有騙你吧,葉施主。」
法淵和尚其實也一直在尋找能夠救自己師父的方法。
可是現代醫療對於圓深法師的狀態,也是沒有任何辦法。
現代醫學並不是萬能的。
法淵和尚知道葉真神通廣大,那傳說中能夠在孔府里弄一個天翻地覆之後。
還能夠安全的跑出來的,傳聞中就是葉真了。
之前法淵和尚也是不相信這傳聞的。
畢竟他們佛門可是知道,孔家裏的老妖婆孔媗。
那實力是多麼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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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華夏沒有人可以說是穩勝這老妖婆的。
更何況是在孔府,在別人的地盤上。
可是法淵去羊城電視台,去親自「邀請」葉真來佛門。
自己親身體會到葉真的實力之後。
就算自己師父巔峰的時候,也未必能夠有葉真那麼恐怖。
「葉施主,我師父怎麼樣。」法淵着急道:「還有辦法嗎?」
葉真手上亮起了電光,直接傳輸到了圓深法師身上。
這是用電流來刺激圓深法師的細胞。
賦予一定程度的活力。
圓深法師感覺從葉真身上傳過來一陣酥酥麻麻的能量。
隨後在自己全身散發開來。
圓深和尚感覺自己的身體居然恢復了一絲的活力。
圓深枯燥如同樹皮的面容,居然開始有一點枯木逢春的跡象。
法院和尚看着葉真這如同神跡一樣的手法。
圓深法師臉上的氣色好了不少。
至少現在圓深法師不用擔心自己下一秒就有可能死去。
現在起碼是可以活上一段時間了。
圓深法師是最清楚自己身體情況的。
「葉施主?」圓深法師眼眸里滿滿是震驚,「你這是做了什麼?」
圓深法師感覺自己身體雖然也是非常虛弱。
但已經不是之前那一種在生死邊界徘徊的那種了。
「我就知道,讓你過來是沒錯的。」圓深法師感受到自己生命力的恢復。
「你不用多謝我。」葉真解釋,「我只是暫時激活你體內細胞的生命力而已。」
「等於是榨乾你細胞的潛力。」
圓深法師並沒有在意葉真所說的,「無妨,能夠讓我再次行動,就已經是萬幸了。」
圓深法師從地上起身。
法淵看到了之後,激動了流下了淚水,「師傅,你可以動了。」
圓深法師顯然是許久沒有動過的緣故。
修的是定禪。
身體好像是不熟悉走路的感覺,有一點踉蹌的模樣。
法淵立馬在樹林裏折斷了一根樹枝來給圓深法師當做拐杖。
圓深法師拄着拐杖,終於是能夠行動了。
在印度那裏,就有類似的修煉方法。
比如是閉口禪,一段時間裏不說話。
有的是舉着手,好幾十年不放下來。
更有一點奇葩的,直接是將自己的頭當做土地來養植物。
各種各樣的都有。
而圓深法師之前就是修的定禪,或者用另外一種方式來說。
就是所謂的不動明王。
自從圓深法師肉身枯竭之後,他就一直端坐在這裏一動不動了。
就像是快要坐化的僧人一樣。
不過一直是這樣半死不活的吊着。
不過幸好有法淵這弟子,會定時過來看圓深和尚。
在之前圓深和尚還不至於是如此衰弱。
那時候還能夠如同常人一樣活動。
只是隨着時間的流逝,肉體就像是破洞的氣球一樣。
開始一點點的衰敗了下去。
讓圓深法師不得不以定禪的方式苟活下來。
就像葉真探測的一樣,圓深法師能夠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
這可能是得益於他們佛門的肉身修煉方法。
法淵和尚可是知道自己的師父已經在這裏枯坐了快兩個月了。
身體是每況愈下。
很快圓深法師就帶着葉真他們兩人從那破舊的古廟中走了出來。
其餘的和尚看到了圓深法師,就像是見鬼了一樣。
「圓深法師?」
「那是圓深法師!」
「不是說這老傢伙要死了嗎?」
「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死?」
「趕快去告知法欲大師兄。」
此時的法欲正在喝着酒,吃着火鍋。
「法欲師兄!」一名小沙彌直接沒有敲門就沖了進來。
法欲面前是一個在沸騰的火鍋。
火鍋里是一片鮮紅,就像是川味火鍋一樣。
不過奇怪的是,其中並沒有任何的辣椒。
房間裏也沒有任何的辣味。
小沙彌看着法欲面前的桌子上擺放着一些還未烹飪的生肉。
「法欲師兄你。」小沙彌沒想到居然有人會在寺廟裏光明正大的破戒。
陰柔的法欲看着小沙彌,「什麼事?」
「我不是說過進來的時候要敲門嗎?」
「圓深法師。」小沙彌略微慌張,「圓深法師出來了。」
法欲一聽,臉上顯得更加陰沉了。
「這老不死的,居然還沒有死嗎?」
「看來那外來者的緣故。」
「哼,不過請什麼外援,現在也翻:「」不了天了。」
「師兄,沒事的話。」小沙彌想要走,「我就先出去了。」
「你在這裏沒有看到什麼吧。」法欲問小沙彌。
小沙彌連忙搖頭,「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可就在小沙彌正要跑走的時候。
一隻手直接穿透了小沙彌的胸膛。
法欲把自己血淋淋的手拔出來,「下輩子記得要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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