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館中眾人滿臉的驚愕和難以置信,他們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都要掉到了地上。每個人的眼睛都瞪得渾圓,像是看到了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
"張天志?居然打輸了?"有人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就連一旁的周建生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原本期待着張天志能夠輕鬆戰勝對手,但此刻卻只能目光呆滯地站在原地,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這……這怎麼可能?"張天志喃喃自語道,臉上寫滿了困惑和不解。
此時的他,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死死地盯着自己正在不斷顫抖的拳頭。只見那原本應該堅硬無比的拳頭,此刻已經變得血肉模糊,白色的骨頭染着鮮紅的血液,看上去觸目驚心。
張天志的口中不斷重複着同一句話,似乎想要藉此來緩解內心的震撼和痛苦。他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會在與韓峰的對決中敗下陣來,而且還是如此慘不忍睹。
就在剛才與韓峰拳頭相撞的那一瞬間,張天志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他的拳頭仿佛打在了一堵堅不可摧的混凝土牆上,不僅沒有對對方造成任何傷害,反而讓自己遭受了重創。這種詭異而又強大的力量,讓張天志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最為不可思議是,韓峰居然只是以普通人的姿態與自己相搏,而自己卻是動用了武者的力量。
「這?這說不通!完全說不通!」
張天志仿佛中了邪一般,站在原地不斷的與自己怒吼道。
見到此刻的張天志,韓峰一臉正色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以你武者的身份,普通人就應該是被打的一方是嗎?」
聽到韓峰的話後,張天志的臉上瞬間變得憤怒了起來,他惡狠狠的盯着韓峰大聲吼道:「你到底是誰?你不可能是武者,因為我在你的身上根本看不出一絲武者的氣息,難道你是天生神力?」
說到這時,張天志的瞳孔突然微微收縮,身體也跟着顫抖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他的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目光緊緊地盯着韓峰。
"不!這不可能!" 張天志拼命地試圖推翻心中浮現的那個答案,但韓峰從始至終展現出的那份從容和自信,讓他再也找不到其他導致自己慘敗的理由。
"你……你是武者?" 張天志瞠目結舌地問道。
這句話如同驚雷般在現場炸響,所有人都被驚得目瞪口呆,紛紛將目光投向韓峰。周建生的眉頭也緊緊皺起,如果韓峰真的是一名武者,那麼他今天恐怕很難找回面子了。周建生迅速拿出手機,按下一個號碼撥打出去。
聽到張天志的話後,韓峰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然後表情嚴肅地說道:「我只是想安安靜靜地和朋友一起吃個飯而已,你們這些人為什麼非要來打擾我呢?如果你們再敢來煩我一次,我不介意直接把你的腿打斷!」
他的聲音冰冷而帶着威脅,讓人不禁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樑上升起。
然而,就在話音剛落之際,韓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嘴角微微上揚,接着說道:「哦,對了!還有一件事,你們最好趕緊把那個沒用的傢伙趕走。如果他還要繼續死纏着我的話,那你這條腿依舊保不住!」
說完,韓峰便毫不猶豫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眼神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聽到韓峰如此強硬的話語,張天志心中雖然有些無奈,但卻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畢竟,他心裏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根本不是韓峰的對手,而且現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若是再強行出頭,只會讓局面變得更加尷尬。
於是,張天志默默地走到周建生身邊,低頭輕聲說道:「周少,這小子實力很強,我們可能真的惹不起。要不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沮喪和無奈,因為他知道,這次他們算是徹底栽了跟頭,不僅丟了面子,還沒能討到任何好處。
周建生聽了張天志的話,心中仍然有些憤憤不平。他從小到大都是被眾人捧在手心裏的少爺,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屈辱?但此時此刻,面對強大的韓峰,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無能為力。
最終,周建生只能咬咬牙,強忍着心頭的怒火,冷哼一聲,轉身朝着門外走去。儘管心有不甘,但他也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在沒有足夠實力與對方抗衡之前,暫時退讓或許才是明智之舉。
張天志與周建生幾人走後,菜館中又恢復了正常的狀態。
「小月!原來你男朋友這麼厲害呀?」
餐桌前,紀清柔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蘇明月,一雙美目瞪得渾圓,仿佛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一般。
聞言,蘇明月眨了眨清澈明亮的美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自豪的笑容。
「你是武者嗎?」
紀清柔俏麗的臉上滿是好奇之色,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緊緊地盯着韓峰,輕聲問道。
韓峰聞言,心中有些許的尷尬,但還是禮貌性地笑了笑,回應道:「我只是學了點皮毛而已。」
聽到韓峰承認了,紀清柔卻驚喜地喊了起來:「太厲害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欽佩和羨慕。
緊接着,紀清柔又是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看着韓峰,繼續說道:「天啊,只要能步入武者的界限中,那幾乎都不是普通人啊!他們擁有着超越常人的力量和異能,可以說是非常了不起的存在。」
聽到紀清柔的話,韓峰只是淡淡的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對於普通人來說,武者確實是一個神秘而強大的群體,但只有真正成為一名武者,才會明白其中的艱辛與不易。
「你懂得還不少啊?」韓峰看着紀清柔,微笑着說道。
「那當然了,我們家的老太爺就是一位武者。」紀清柔滿臉自豪地回答道。她似乎對自家老太爺頗為崇拜,言語間流露出一種深深的敬意。
說着,紀清柔的臉上又浮現出一抹傷感。
「我都好有十年沒見到老太爺了,我爺爺說他正在某個地方修生養息。」
紀清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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