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島港口外,老白與溫濤手持望遠鏡前方依然忙碌異常的港口,眼中滿是熱切。
「白營長,港口的物資很多啊,就是不知道都有些什麼了。」
「呵呵,不要着急,等一會兒都是咱們的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秦皇島港口並不大,只能容納一些吃水量不算太大的船隻,但看着滿港口堆滿的貨物,兩人不激動那是假的,只要打下港口,這些東西就都是他們的了。
「營長,高營長發來急電,詢問我部是否到位,能否5點40分開始總攻。」
通訊兵拿着一份電文快步的跑到兩人近前,老白聽後直接伸手接過,看了一眼電文,轉手遞給了溫濤。
「給老高回電,告訴他,我部已經到位,5點40分準時開始進攻,望順利。」
「是,營長。」
滴滴滴……
通訊兵接到命令後沒有一絲猶豫,手指飛動之間,快速的開始發報。
「溫濤,這一仗想怎麼打?有沒有什麼想法?」
對於團長的學生,老白還是很重視的,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吶,提前交好,才是王道,保不齊哪天就和他平起平坐了。
溫濤手持望遠鏡來回巡視一番後,伸手一指前方的那片房屋。
「白營長,這一戰你們可是主攻,我的狙擊排這次給你們打掩護就行,至於那些火力點就交給我們了。」
溫濤知道老白在向他示好,但他也不能恃嬌而寵,這支部隊的主官必定是老白,越俎代庖的事情絕對不能幹,這在軍隊裏是大忌。
「行,那就這麼辦,港口的好東西不少啊,我得告訴弟兄們下手輕點,這要是都給我炸了,哭都沒地方哭去。」
得益於軍統的幫忙,整個港口與周邊倉庫的情況,他們是摸的一清二楚。
為了這次行動,蕭縱可是把那些繳獲的卡車都給了老白,就連後勤部的寶貝疙瘩汽車兵都一併給派了過來,就這還險些不夠用,只能靠老白他們自己想辦法了。
「八嘎牙路,你滴告訴他們,讓這些支那人快點搬,否則晚上沒飯吃。」一名鬼子監工坐在涼棚里,一邊吃着水果一邊對着搬運物資的勞工指指點點,態度囂張到了極點。
「是,太君,我這就去安排,保證在規定時間,裝船完成。」站在一旁的漢奸滿臉獻媚,不斷的點頭哈腰稱是。
轉身走向貨船時,立即換了一副嘴臉,手中揮舞着皮鞭衝着一個礙眼的勞工就抽了下去。
啪……
「一群賤皮子,快點搬,太君說了,不能在規定時間完成,晚上一律沒有飯吃。」
挨了一鞭子的勞工直接摔倒在地,後輩登時被打得皮開肉綻,可見力道有多強,完全就沒有一點留手的意思,
「混蛋,我們搬就是了,你幹嘛非得打人,大家都是中國人,有必要這樣嗎?」一旁的勞工不忍,趕忙扶起摔倒的同伴,大聲質問。
「呸,中國人,你們也配,告訴你們,就是太君養得一條狗,也比你們金貴,不想死的就快點搬,否則這就是下場。」
狗漢奸揮舞着皮鞭,滿臉的兇狠,惡狠狠的盯着說話之人,不斷說出威脅的話語,對於它來說,太君就是主人,它就是一條狗,不咬人,那還能有作用。
「混蛋趕緊搬,你是不是也想挨打。」
「你……」
「我們這就搬,這就搬,兄弟你少說兩句,少說兩句。」一旁的幾個勞工趕忙賠着笑臉拉住男子,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只能先忍了。
「哼。」看着被拉走的男子,狗漢奸冷哼一聲,要不是今天風頭有點不對,它絕對不會這樣善罷甘休。
「來人啊,去把我的食物端來。」
「太君,您稍等,我親自去辦。
狗漢奸一轉頭立馬變成了一副狗樣子,直奔小鬼子跑去,那股子獻媚樣,叫人看了就噁心。
「呸,狗漢奸,早晚不得好死。」
「噓,你小點聲吧,不想活了,這群狗漢奸沒人性的,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能夠過去。」
「過去,不死都過不去啊,當初咱們一千多人,你看看現在還剩下多少。」
「別說了,幹活吧,也不知道那群鬼子兵出去幹嘛,這都好幾個小時了,都一點信沒有。」
「還能去幹嘛,估計又去鎮壓或者屠殺咱們中國人去了,這群畜牲,別叫我找到機會,早晚弄死他們。」
這群勞工除了一些被騙來的老百姓外,還有很大一部分是被小鬼子抓來的俘虜。
他們這些人每天都會被小鬼子押來搬運各種物資。
稍微不注意就會遭受毒打,至於不給吃飯那都是常有的事,他們也嘗試過反抗或者逃跑,但最後的下場都是死亡,久而久之,也就沒人敢在去做了。
這也是中國淪陷區的普遍情況,勞工對於日本鬼子來說就是消耗品,沒有了去抓就好。
為了防止有人逃跑,是絕對不會給他們這些人吃飽飯的。
5點39分,三處戰場,各主戰部隊均已到達指定地點。
準備
準備
準備
五四三二一
開始進攻!
幾乎是同一時間,三處戰場,同時開始了出擊,戰士們彎着腰拿着武器在各自長官的帶領下直奔目標衝去。
放……
砰砰砰砰……
山海關,負責佯攻南門的三營,在炮火的掩護下,小心翼翼的沖向城牆。
轟轟轟………
火紅的炮彈,旋轉飛舞,猶如流星一般砸在城牆之上,磚石破碎,彈片四射,來不及躲開的小鬼子與偽軍直接見了閻王。
「敵襲,敵襲,快來人啊。」
此起彼伏的爆炸聲,傳遍整個山海關,一時間城內的所有小日本與偽軍都往南門奔來,只留下十幾人守衛其他各門。
「八嘎牙路,這是哪裏來的敵人,怎麼會這麼多的炮火,中隊長他們為什麼沒有消息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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