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營長,你部從左翼進攻,三營長你部從右翼進攻,必須給我吸引住日寇的目光。」
「至於一營,跟我主攻,記住了,我們的目標是炸掉日本人重炮,是不惜一切代價,進攻時間,凌晨一點。」
三個營長對視一眼立即點頭,此次的任務十分艱巨,如不抱有必死之決心,是決完不成任務的。
「團長,還是我帶着人去炸重炮吧,你去太危險了。」
「少他娘的廢話,誰不危險,記住了,不用等我們了,只要看到中心位置發生爆炸,你們兩個營就撤退吧。」
「團長,求你了,你在咱們團就在,你要是死了,咱們團可就沒了。」
團長伸手拍了拍二營長的肩膀,眼中滿是欣慰和死志,這個時候還能提出和他交換,可以看出確實是真心話,但他不能,作為團長,身先士卒,才能激發士氣。
「他奶奶的,還給老子玩起傷感了,人都是要死的,只是早晚而已,別廢話了,這是軍令,必須炸掉日本人的重炮,為了一線的弟兄們。」
「為了一線的弟兄們。」
何為敢死隊,敢於為了目標奉獻生命的人,雖無名,但他們就是英雄。
滴滴滴……
鈴鈴鈴……
「什麼?死傷慘重,要撤退?不行,絕對不能撤,你們那裏是關鍵,膽敢私自撤退者,軍法從事。」
「反攻?有把握嘛?」
南京最高統帥室內,電報聲,電話聲此起彼伏,一名名國府軍官如臨大敵,忙碌異常。
「娘希匹的,南京是國府,這兩個傢伙是怎麼想的,支援一下也不行嗎?」
猶如雪花一般的求援電文不斷發來,偽員長的臉色也是變得越發的陰沉,不是戰士們不努力,而是日寇大軍過於強悍了。
「偽員長,南京是國府的南京,卻不是李白二人的南京,對方目前手頭握着二十多萬大軍,硬是按兵不動,尤為可恨。」
「唉,這些地方軍閥,實力強悍,現在不是上海會戰,在想命令這些人,恐怕很難了啊。」
「是啊,那些的小九九並不難猜測,無外乎是看國府笑話與保存實力罷了,可惜啊……」
一群高級將領們,滿臉的無奈,地方軍閥就和古代那群聽調不聽宣的將軍沒有區別,中華也只是名義上的一統而已,想要扭成一股繩,沒有切膚之痛是不行的。
「娘希匹的,真是炮彈沒落在自己的地盤,這兩個傢伙就不知道着急啊,中華啊,就因為他們這些人,才會變成這樣,可恨,可恨那。」
國府曾經電令李,白的桂軍支援南京,但都被李白以桂軍在淞滬會戰傷亡慘重為由所拒絕,實際桂軍尚有二十餘萬大軍,不過是想坐山觀虎鬥罷了。
「偽員長,我各部雖在與日寇奮力廝殺,但武器裝備太過於落後,陣地還在不斷的被蠶食,為了您的安全考慮,儘快離開南京吧。」
「是啊,老師,您該着手離開南京了,趁着日寇還被擋在外圍陣地,現在離開南京才安全,一但日寇圍城,再想走就危險了。」
這些以國府為中心的官員,深深明白一個道理,只有偽員長安全他們才能安全。
在這場中日國戰中,偽員長絕對不能出現一絲意外,要不然是會動搖國本的,到時候群雄並起,只會使得中華變得更加混亂不堪。
「本來,我應該和你們一起,和前方將士一起,同敵人死拼到底。」
「看來我不得不離開南京了,離開我親手創建的首都,不得不離開,先總理陵墓之所在地了。」
偽員長滿臉的悲傷與無奈,南京是他親手打造的首都,現在卻要被迫的離開了,着實有些諷刺。
「如果南京有一天陷落,我本自應以身殉職,死在那中華門城樓下,才可上報總理下報國民啊。」
「你們以為此時此刻,我必定悲傷不堪嗎?」
「因為我必定有說不出的遺憾嘛,不,我內心是不堪忍受的,是我此去,死無葬身之所啊。」
為了這個國家與民族計,他並不屬於他個人,作為軍人,他並不缺少戰死沙場的勇氣,遙想當年北伐,那也是衝殺在前,悍不畏死。
「前線的將士們,已經很努力了,也不用你們來安慰我,創造中華民國的國父孫先生以及我們為抗擊日寇犧牲的全體官兵將士,以及先烈們的在天之靈,他們才是這個國家的脊樑啊。」
這個國家之所以存在,靠得就是那些浴血奮戰的將士,國雖弱,但中華男兒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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