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他抬起頭,眼中透着無奈但又帶着一絲堅決,說道:「看來,為了能通過這結界,繼續前行,還是得與姑娘再過上幾招。只是,還望姑娘手下留情。」
女子雙手抱胸,神態自若,一臉自信地說道:「在這戰鬥之中,可沒有什麼留情之說。有多大本事,你儘管放馬過來。我自會全力應對。」
余夏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調整好體內紊亂的氣息,讓自己的狀態儘可能恢復到最佳。
隨後,他眼神一凝,大喝一聲:「那姑娘,得罪了!」再次向女子發起了凌厲的攻擊。
兩人瞬間又陷入了激烈的交鋒之中。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余夏施展出自己的看家本領,每一招每一式都用盡了全力,試圖在女子的防守中找到一絲破綻。
但女子的功夫着實精妙絕倫,她的招式變化多端,防守更是嚴絲合縫,讓余夏的一次次進攻都無功而返。
一番激烈的爭鬥過後,余夏和女子都累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余夏喘着粗氣,眼神中滿是疲憊,再次說道:「姑娘,難道真的就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哪怕給我一點提示也好啊。」
女子微微喘息着回答:「規則既定,不可更改。你若想通過,唯有戰勝我這一條路。」
余夏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他咬了咬牙,大喝一聲,再次不顧一切地沖向女子。
久攻不下,余夏把自己當做武器,飛一般地撲向女子。
他的身影如同閃電,瞬間就到了女子跟前。女子一驚,連忙側身躲避。她的動作輕盈敏捷,但余夏速度極快,還是擦到了女子的衣角。
女子穩住身形,嬌斥道:「你這是在拼命!」
余夏咬牙說道:「為了通過結界,我別無選擇!」
說完,余夏再次如離弦之箭般沖向女子。這一次,他竟將女子抱在了懷中。
女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抱,心中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她從未想過,在這激烈的爭鬥中,會有這樣一個瞬間,讓她的心弦被如此撥動。
她的身子漸漸變軟,仿佛所有的防備和抵抗都在這一刻土崩瓦解。她的眼神也變得無比溫柔,那是一種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柔情。
在那短暫的瞬間,女子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她感受着余夏的氣息,那強有力的懷抱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她仿佛忘記了他們身處的是一場激烈的戰鬥,忘記了彼此是對手。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寧靜湧上心頭,讓她沉醉其中。
然而,僅僅片刻之後,女子的理智迅速回歸。她猛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心中暗惱自己怎能在這種時候有如此不合時宜的反應。
她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敵人,不能有絲毫的動搖和心軟。於是,她神色驟變,開始奮力反抗。
她調動體內的功法,試圖掙脫余夏的束縛。可不知為何,努力許久,功法竟只有剛才的三分之一,根本無法掙脫余夏。
余夏也沒料到女子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抗,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在女子的掙扎之下,余夏失去了平衡,被帶倒在地。
兩人就這麼在地面上不停地翻滾着,像是兩顆失控的流星。周圍的塵土被他們揚起,形成一片迷濛的煙霧。
誰也沒有料到,這一番翻滾竟讓他們意外地滾入了結界內。
進入結界的瞬間,兩人皆是一驚。他們停止了掙扎,面面相覷,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周圍的環境開始發生奇異的變化。原本平淡無奇的空間,此刻瀰漫着五彩斑斕的光芒,如夢如幻。光芒閃爍。一股強大而神秘的力量籠罩着他們,讓他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余夏警惕地看着四周,聲音略帶緊張地說道:「姑娘,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身體緊繃,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女子也是一臉茫然,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我從未聽說過進入結界會是這般情景。」
就在這時,那神秘的力量突然變得狂暴起來,形成了一股強大的旋渦,將余夏和女子捲入其中。
兩人被帶到了第二層,余夏吃驚地看着這裏,一股陽剛之氣撲面而來。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微風拂過,綠草如浪般起伏。藍天白雲下,遠處有成群的駿馬在奔騰。
余夏忍不住感嘆道:「這第二層竟如此奇特!」
突然,一個魁梧的男子從草叢中走了出來,他身形高大,肌肉賁張,眼神中透着一股兇悍。女子見到此人,驚喜地喊道:「師兄!」
可還沒等女子反應過來,那魁梧男子已然發動攻擊,一道凌厲的勁氣直逼余夏而來。
余夏眼疾手快,猛地將女子一拉,試圖避開這一擊。然而,由於衝力過猛,余夏竟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前撲去,直接將女子壓在了身下。
女子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滿臉羞紅,嬌嗔道:「你!」
余夏也是一臉尷尬,急忙說道:「姑娘,對不住,情況緊急,絕非有意冒犯。」
可此時,那男子看到這一幕,早已怒不可遏,雙目圓睜,提劍就朝着余夏狠狠劈來,怒吼道:「放肆!」
余夏一驚,趕忙放開女子,匆忙應戰。
余夏邊抵擋男子的攻擊,邊說道:「誤會,這是誤會!」
男子哪裏肯聽,劍招越發凌厲。
女子在一旁焦急地喊道:「師兄,別打了,是誤會!」
然而,男子根本不聽,余夏只能全力應對,一時間場面十分緊張。
女子心急如焚地攔在兩人中間,聲音帶着顫抖說道:「師兄,別打了!」
男子雙眼冒火,怒不可遏地大聲喝道:「你讓開!這人極度危險,我怎能讓他有機會傷你分毫!」
女子一臉焦急,眼中滿是困惑,說道:「師兄,你都不認識他,為何如此篤定要與他拼個你死我活?」
男子握緊手中的劍,咬牙切齒地說道:「不認識又如何?他是金志成大人的頭號敵人,那便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人!金大人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就算肝腦塗地也要護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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