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內,一群人群情激奮,準備去找周子安。
只不過,他們剛剛準備走向門口。
大量的液體就從天上落下,把眾人淋成落湯雞。
劉海中伸手護住手裏的油燈,才發現,手臂上全是紅色的血液。
驚呼道。
「這不是雨!這是血!」
眾人大驚,連忙觀察雨水,發現真的是嫣紅的血液,頓時嚇得亡魂直冒。
「這……這……這……好像不是周子安弄的,真的有鬼!」
「好多血……快跑啊!」
「救命!不要來找我!」
眾人拔腿就往四合院外跑,剛跑出院外,就發現天上的血雨停了。
這才知道,原來只有院裏在下,外面根本沒有。
這詭異一幕,讓眾人心中愈發確定,真的鬧鬼了。
嘎吱。
眾人身後,周子安打開院門,看着外面站着的易中海等人,怒吼一聲。
「大半夜的,吵什麼吵,讓不讓街坊睡了?
明天還要上班的,真是一群敗類,我呸!」
哐啷,關上門。
周子安哼着歌回了房,摟着香香軟軟的秦淮茹睡覺了。
「周子安在自己家,那我們這院裏的事……」
閻埠貴一句沒說完的話,讓所有人後背發寒。
上次周子安自曝,說那些鬧鬼的事都是他幹的。
大家信了。
可今日又出了這麼詭異的事。
大家一時分不清,眼前的這一切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易中海眉頭緊皺。
「海中,伍德,埠貴,這事就不報警了,明天大家湊點錢,去找個名聲響亮點的道士過來。
這事一定要保密,而且要做的隱秘,不然我們院以後的處境會非常尷尬。」
他一句話,把這事給定了下來。
請道士做法的事情,在現在可是非常敏感的。
很容易就會被扣上帽子。
所以,易中海並不想弄,可沒辦法啊。
眼前這情況,必須要請專業人士來處理。
閻埠貴手上拿着眼鏡,剛剛慌亂逃跑的時候,摔斷了眼鏡腿。
聽易中海還請專業人士,連忙開口道。
「我認識一個專門驅鬼的,雖然前年改行了,不過手藝應該還在,我可以找他過來。」
「行,那這事就交給你了。」
易中海點點頭,又轉頭看向快被嚇傻了的占房三人。
「大茂、光齊、東旭,明天你們趕緊從周子安的屋子裏搬出來。」
三人忙不迭的點頭。
這房子,就算是求着他們住,他們都不會住,簡直太恐怖了!
院裏的血雨足足下了半個小時才消失。
眾人見沒動靜了,才回了各家。
他們不想回也沒地兒去,只能硬着頭皮住。
這一夜,整個院的人都失眠了。
次日清晨,周子安樂呵呵的坐在院門坎上刷牙。
手中用的,是從農批市場買來的精裝牙膏和牙刷,比現在的可要好用多了。
秦京茹也學着他的樣子,坐在他邊上。
看着對面院內吭哧吭哧清掃。
那些血水在這種寒冷的天氣里,已經凍的硬邦邦的。
眾禽只能用鑿子鑿開,然後一鐵鍬一鐵鍬的鏟掉。
一群人忙的熱火朝天。
逢人問起,就說是水管爆了。
四九城在1910年,就有了自來水廠。
這裏的水,都是來自東直門水廠。
因為已經過去40多年,這水管老化十分嚴重,加上天氣寒冷,爆管的事時常發生。
左鄰右舍也沒多想。
周子安卻是冷笑連連。
想住我的房子,折騰不死你們。
今日是上班時間。
吃過早餐後,他就步行前往軋鋼廠。
自行車今日要讓秦淮茹給秦有金送物資,所以就不騎車了。
剛出門,就碰到了對面一臉萎靡不振的何雨柱。
昨晚,他也跟着眾人跑了出來,根本沒睡好。
「喲,傻柱,上班啊?走,一起走。」
周子安熱情的招呼着,上去勾住何雨柱的肩膀。
後者卻像是被毒蛇咬了一樣,猛的退後三步,一臉警惕的看着他。
然後檢查自己剛剛被周子安碰到的肩膀。
「周子安,你沒給我動什麼手腳吧?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咒?」
周子安聞言大笑。
「傻柱,你這思想很危險啊,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你看看牆上的標語,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你要相信科學啊。
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符咒,也沒有什麼鬼。
你可別被忽悠了。」
他一臉苦口婆心的教導着傻柱,氣的傻柱大吼。
「明明是你在搞這個好不好!
周子安,你別裝神弄鬼了,算我求求你了,行不行!」
「嘿,你這人怎麼張口就來啊,不能胡說啊,我可是正經人。」
周子安一臉認真的拍了拍胸口。
「你去街坊問問,我這人人品咋樣,但凡誰要是說我不好,我倒立吃屎。」
這時正好旁邊路過昨天來找他看病的一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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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周子安的話,馬上沖了上來。
「周醫生,是不是這傻柱欺負你,你跟我說,我弄不死他!」
「沒事,不要打打殺殺的,我們是和平人士,走,咱們一起走。」
周子安把擼起袖子要跟傻柱拼了的鄰居拉走。
這鄰居臨走還瞪了傻柱一眼,威脅道。
「我告訴你,周醫生可是正經的大善人,你要是敢欺負他,我弄死你!」
周子安嘴角一歪。
這義診的影響力,還真是大啊。
以後自己在這一片,可以橫着走了。
來到廠子裏。
周子安還沒開始幹活。
廠里的朱主任就找了過來。
以後的李主任,現在還是朱主任下面的一個副主任之一。
距離他當上正主任和副廠長,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朱主任全名叫朱建國,很普通的一個名字。
年紀也有點大了,50多歲。
他主動來車間找周子安,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側耳聽着兩人的對話。
朱主任也沒避諱,直接對着周子安開口說事。
「周子安,你現在結婚了是吧?
之前你父母離世,你頂了你父親的名額。
還剩下你母親的名額一直空着。
最近廠里要清理這些名額,所以過來通知你一下。」
周子安這才想起,自己家還有一個工作的名額。
當初,他父母都是廠里的職工。
現在他佔了一個,還剩下一個。
按照規定,他現在結婚了,可以讓秦淮茹進來頂職。
於是詢問道。
「主任,那這個職位,我讓我媳婦來頂,行不?」
朱建國沒有答應,而是讓他先把名字報上去審批。
「審批如果通過了,我會通知你的。」
之前募捐,周子安一人就捐了300,朱主任對周子安印象極好,說話也很和氣。
旁邊的易中海見了,眼神驀然低沉下來……
【謝謝小禮物支持,框框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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