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聽了賈張氏的話後,有些嫌棄的瞥了賈張氏一眼,想了想問道:「你到底自己有什麼想法?」
賈張氏說:「要不然你再想想辦法把她重新調回車間裏去吧,不能讓她再跟傻柱天天湊那麼近了,我就怕萬一……」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易中海擺擺手打斷:「想什麼呢?調工作是我說了能算的。至於你說傻柱,我覺得他們倆應該沒什麼。」
賈張氏哼了一聲:「我也是女人,能看出來傻柱在打什麼主意?」
易中海臉上的表情突然很煩躁,他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秦淮茹估計還看不上傻柱呢。」
「那可擱不住,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指不定哪一天呢。當年我不是也沒看上你嗎?」
易中海一口老痰差點被嗆死,憋的臉通紅。賈張氏看他的樣子,不屑的撇了撇嘴,「反正我現在懷疑她就是有了傻柱當依靠,所以才開始越來越看我不順眼了,恐怕是嫌我礙她事了吧。你得想辦法不能再讓這件事這樣下去了。我可不想被攆回鄉下去,這可都是我們老賈家的東西,不能讓傻柱給白白得了。」
易中海緩過氣來,使勁清了清嗓子,說道:「唉,我覺得你就是瞎琢磨。行吧,我回頭想想,現在我先去上班了。」
然後他轉身就準備離開,可突然腦子裏閃出一個念頭,他又把腳步停住了,轉回身來,想了想,對賈張氏說:「你是說,傻柱現在一門心思都放到秦淮茹身上了?」
賈張氏氣呼呼的說:「你沒看他那股勁兒,倆眼珠子天天都快長到秦淮茹身上啦。我都恨不得給他摳出來。」
易中海摸着下巴仔細的盤算,然後他抬眼看了看賈張氏,臉上露出笑容,對她說:「你說,咱們讓傻柱娶了秦淮茹怎麼樣?」
賈張氏就像被馬蜂蟄了一下,一下子跳了起來,瞪着蛤蟆眼說道:「易中海,你在這胡說什麼呢?大白天的,你發什麼癔症呢?」
易中海只是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擺了擺手:「呵呵,我就是隨便一說,好了,我去上班了。」
易中海甩甩手走了,賈張氏站在街旮旯里。一張臉陰晴不定,臉色非常難看。
……
中午的時候,秦淮茹正在窗口打菜,郭大撇子排着隊輪到了窗口前。
他把自己的飯盒伸出來,一邊把糧票遞過去,一邊小聲的對秦淮茹說:「待會兒你到小庫房那邊兒,我把錢給你。你準備好借條。」
他從軋鋼廠弄出去的東西,終於回款了,所以趕快就來找秦淮茹。
秦淮茹不動聲色的朝周圍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等到郭大撇子打完飯離開,秦淮茹就笑着叫過來另外一個幫工:「來,你幫我頂一會兒,我出去辦點事。」
秦淮茹把大勺交給那個人,就走過去,找到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傻柱:「待會兒你陪我出去一趟。」
傻柱笑着問:「秦姐,去哪兒啊?」
秦淮茹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只管跟着我,不用吭氣,只在一旁站着就行了。」
等到飯堂里人逐漸少了秦淮茹叫上傻柱,一塊兒出了後廚朝着小庫房走去。
郭大撇子就在小庫房門口等着,看見秦淮茹還帶着傻柱一塊過來,他臉上本來還有點戲虐旳笑容,立刻收斂了起來。
傻柱奇怪的看着郭大撇子,不知道秦姐為什麼跟他約在這兒見面?不過秦姐既然說了,讓他只站在一邊不吭氣,他也就只帶眼睛不帶嘴,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看看。
然後,傻柱就看見秦淮茹和郭大撇子兩個人幾乎都沒說話。
郭大撇子直接從兜里掏出來一沓錢遞給秦淮茹,她接過還仔細的數了數,然後從兜里掏出來一張紙遞給了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把紙仔細的看了看,當即就撕的粉碎,連碎紙屑都沒亂扔又裝進了兜里,然後對着秦淮茹笑了笑:「好,咱們暫時兩清了,我走了。希望你能守信,把莪寫的東西能保管好。」
秦淮茹沒吭氣,只是點了點頭,然後郭大撇子甩甩手就那麼走了。
傻柱等郭大撇子走開,好奇的湊到跟前問道:「秦姐,他給你錢幹嘛?是你找他借錢嗎?」
秦淮茹笑了笑說道:「他原來欠我的錢,天天找他要,這不,好不容易還給我了。」
傻柱真的很奇怪,郭大撇子還能欠秦淮茹的錢?他又不是沒聽說過郭大撇子是什麼人,那可不是個好惹的,向來只有別人借他的錢,啥時候聽說他欠過別人了。
不過看到秦姐心情很高興,也沒有要再多說的意思,傻柱也就不再多問,只要秦姐高興就行。
秦淮茹又伸手摸了摸兜里厚厚一沓的錢,心裏分外的有安全感,笑着對傻柱說:「走吧,咱們回去,今天下班了,早點回去,我得拐到供銷社再給棒梗買點好東西。」
傻柱高興的跟過去說道:「行啊,到時候我陪你一塊兒去,雖然添不上錢,但是出把力幫你掂東西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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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很豪氣的說:「不用你添錢,我這不是兜里有嗎?」
與此同時,軋鋼廠楊廠長的辦公室里。李主任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笑眯眯的吸着煙,跟楊廠長愉快的聊着天。
「楊廠長現在已經基本統算好了。這一次過年給職工發東西,初步定的是每位職工兩個大蘋果,6個雞蛋,還有一碗肉餡,半斤白面。」
楊廠長聽了後,想了想,高興的點點頭:「不錯不錯,不算少了。最起碼讓職工們把東西帶回去,家裏也算有點年氣兒了。也能讓他們知道作為咱們軋鋼廠的職工,什麼時候廠里都在想着他們。」
李主任點點頭說道:「如果您覺得可以的話,我待會兒就安排食堂調餡,讓幾個食堂都忙起來,爭取明天能準備好。」
楊廠長點點頭:「行,就按你說的辦吧。」
傻柱正在後廚監督着一幫人在那兒打掃中午做過飯以後的衛生,剛才沒見人影的劉蘭突然興沖沖的跑了進來。
傻柱不高興的揚了揚眉毛說道:「劉蘭沒看見大家都在幹活呢,你溜哪兒去了?躲清閒呢。」
要說在這一食堂里,除了秦淮茹外,平常誰最不給傻柱面子,那肯定就是劉蘭。
劉蘭眼睛一瞪,衝着傻柱說道:「傻柱,你別在那亂噴,你哪隻眼看見姑奶奶去躲清閒了?」
她劉蘭是隔三差五上面和背後就會有人,還會怕你傻住不成。
傻柱立馬慫了,心裏只怪自己嘴賤,沒事兒招惹這個娘們幹什麼?
劉蘭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後立刻臉上又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她大聲的對着後廚的一幫人說道:「各位,我給你們說個好消息,這可是第一手消息,咱們食堂肯定是最早知道的。」
第一食堂的人就信劉蘭這一點兒,她經常能拿到第一手消息,渠道嘛,大家心知肚明,所以紛紛停下手裏的活,分外好奇的看着她。
在眾人矚目之中,劉蘭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她對大家說:「待會兒啊,後勤就會給咱們後廚送來不少的豬肉,讓咱們調餃子肉餡兒呢。」
嚯,這消息夠勁爆。不少人紛紛打聽:「劉蘭,是準備加餐嗎?」
劉蘭揚了揚眉毛,故作神秘的笑着搖了搖頭,卻沒第一時間就回答。
她就是要吊吊這些人的胃口。
直到她被眾人七嘴八舌的圍着問的實在煩了,才擺了擺手讓大家安靜,她開口說道:「這次可不是加餐,馬上不是要放假了嗎?春節也到了,這是廠里給咱們所有職工準備的福利,聽說一個職工能發一小碗肉餡兒呢。」
這個消息可真是讓大家想不到,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所有人都興奮的圍着劉蘭,想從她嘴裏知道更多的細節,不少人都想知道還有沒有更多的東西。
秦淮茹站在一邊,心裏很複雜。要按慣常的規矩,像她這種還沒有轉正的學徒工,也不知道這次福利會不會有她的份兒,或者是頂多還跟以前一樣,只有人家的一半?
劉蘭的消息再一次被證明絕對是準確的,果然不愧為一個上邊和背後有人的人。
全廠6個食堂都忙活了起來,甚至已經被要求加班加點,也要趕在明天之前把所有的肉餡做好。
整個軋鋼廠終於在放年假的前夕,讓大家體會到了快要過年的氣氛,在這個困難時期里,尤其讓人覺得心裏邊暖和。
只要有軋鋼廠職工住的院子,今天下班以後全部都很熱鬧,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場景。
95號四合院裏更是熱鬧的很,因為這裏邊住戶大部分都是軋鋼廠的職工,大家都在交流着各自打聽到的小道消息,但是不管說什麼,終歸就是東西多少?有什麼東西的問題。
閆卜貴在一邊聽了一會兒,就沒興趣再聽下去了。他悶悶不樂地回了自己家,看見閆解成正在那搗鼓他的短波收音機,一巴掌拍到他後腦勺子上,「電池不要錢啊,你這麼大方,趕快關了。有礦石收音機聽就不錯了,還總要擺弄它幹嘛?」
閆解成被嚇得打了個寒顫,口裏嘟囔道:「礦石收音機不是收的太少嗎?我想聽河北台呢。」
閆卜貴心情不好,懶得搭理他,擺擺手讓他趕快上一邊寫作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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