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行儘管已經失去了記憶,但那股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勢卻依然縈繞其身,仿佛從未離去。
此刻,他手中緊握着那份至關重要的文件,僅僅只是隨意掃上一眼,便能敏銳地洞察出此次競標文件所存在的漏洞。
與此同時,在同一間辦公室里,蘇柔羲正端坐在那張精緻的辦公椅上,全神貫注地處理着手頭上堆積如山的文件。
她的神情專注且認真,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嫻熟與優雅。
就在沐風行重新歸來之後的第一時間,他便毫不猶豫地下達了指令,讓柔風集團迅速對外發佈一則鄭重聲明——他,沐風行,已然強勢回歸!
這一消息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商界掀起軒然大波。
那些往昔曾對蘇柔羲百般欺壓、肆意打壓的各大集團,聽聞此訊後皆如臨大敵,匆忙召集起緊急會議商討應對之策。
尤其是在業界規模最為龐大的宏盛集團內部,氣氛更是凝重到了極點。
只見那位平日裏威風凜凜的董事長此時面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般,他怒目圓睜,對着一眾下屬厲聲咆哮道:「當初我們就應該當機立斷,將他們徹底剷除乾淨,以絕後患!誰能料到那個該死的沐風行竟然還有捲土重來的一天!」面對董事長的雷霆震怒,在場的所有下屬皆是戰戰兢兢,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然而,反觀柔風集團這邊,卻是另一番景象。
蘇柔羲微微皺起眉頭,美眸之中流露出些許憂慮之色,她抬起頭來,目光投向身旁的沐風行,輕聲問道:「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會一下子樹立眾多強敵?」
聽到妻子關切的話語,沐風行嘴角微揚,流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着蘇柔羲的秀髮,語氣堅定而又充滿自信地回答道:「放心吧親愛的,對於這一切,我心中早已有了全盤的謀劃和考量。」
沒過多久,一些規模稍小的集團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與不安,匆忙派遣各自的代表心急火燎地趕來向柔風集團求和。
這些代表們個個神色慌張、言辭懇切,表示十分懊悔先前對柔風集團所犯下的過錯,願意全額賠償曾經給柔風集團帶來的巨大經濟損失,並且殷切期望能與柔風集團建立緊密的合作關係。
然而,就在眾多中小集團都選擇妥協退讓的時候,宏盛集團卻表現出一副極不甘心就此罷休的姿態。
他們暗地裏密謀策劃着一系列陰險狡詐的方案,企圖通過惡意誹謗和污衊來抹黑柔風集團的良好形象。
不過,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宏盛集團自以為天衣無縫的陰謀詭計其實早就被沐風行察覺識破。
他不動聲色地提前做好應對準備,巧妙地將計就計,順藤摸瓜搜集到大量有關宏盛集團不擇手段進行惡性競爭的確鑿證據。
隨後,沐風行毫不猶豫地將這些鐵證如實地公佈於眾。
消息一經傳出,瞬間引發社會各界一片譁然。
公眾對於宏盛集團這種卑劣行徑感到無比憤怒和失望,投資者們更是驚慌失措,紛紛拋售手中持有的宏盛集團股票。
短短几天時間內,宏盛集團的股價便如同決堤洪水般一瀉千里,遭遇斷崖式暴跌。
而其他原本還心存僥倖、妄想與柔風集團繼續對抗下去的集團目睹此景之後,終於意識到大勢已去,再無回天之力。
於是,它們不得不徹底放棄所有抵抗念頭,老老實實地遵循柔風集團制定的各項規則行事。
就這樣,在蘇柔羲和沐風行兩人齊心協力之下,成功扞衛住屬於自己的那份龐大事業版圖。
令人驚嘆不已的是,僅僅用了短短兩天時間,沐風行憑藉其過人的智慧和果敢決絕的手段,就讓那些曾經肆意打壓過柔風集團的勢力要麼宣告破產倒閉,要麼從此銷聲匿跡。
隨着這一樁樁驚心動魄、扣人心弦事件塵埃落定,那些原本覬覦柔風集團地位、企圖趁亂上位的集團也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他們當初滿心歡喜地盤算着趁着沐風行失去記憶以及沐蘇兩家陷入混亂之際趁機崛起,可萬萬沒有料到沐氏集團居然如此迅速且穩當地化解危機,重新站穩腳跟。
然而,他們怎會輕易甘心?很快,他們便將目光轉向了柔風集團。
要知道,此集團乃是昔日的華軒集團與蘇氏集團強強聯合之後所誕生的龐然大物。
這些心懷不軌之人自以為只要對付蘇柔羲一人便能輕而易舉地讓其垮台,畢竟看起來似乎只有她獨自扛起了整個集團的大旗。
未曾料到,短短數日之間,沐風行竟然奇蹟般地恢復了記憶!並且迅速投入到對他們的反擊之中。
當然啦,這些人對此全然不知曉——事實上,沐風行並未真正完全恢復記憶,他如今所有的行動僅僅只是出於一種本能,那就是想要竭盡全力保護自己的家人不受傷害。
……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間,春去秋來,花開花落,整整五年的光陰已然悄然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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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漫長的五年時間裏,沐風行慢慢地回憶起了些許往事。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這些逐漸浮現在腦海中的記憶並非與他的家人們相關,反倒是他曾經的童年經歷。
就在這一天,向來忙碌於集團事務的沐風行竟破天荒地沒有前往公司上班。
經過長達五年的不懈努力,柔風集團已然在市場上穩穩立足,並成為業界無可撼動的巨頭存在。
而那些妄圖將柔風集團扳倒的傢伙們,則無一例外都遭到了沐風行毫不留情的打擊報復,最終紛紛走向破產的結局。
翌日清晨,沐風行突然滿臉驚恐地從睡夢中猛然驚醒,直直地在床上坐起身來。
此時的他渾身上下早已被冷汗浸透,額頭上更是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原來,他剛剛又一次陷入了可怕的夢魘之中,夢中重現的依舊是那段不堪回首的童年過往:養父養母無情的打罵、弟弟肆意的侮辱......
他像剛剛跑完一場馬拉松一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仿佛要把周圍所有的空氣都吸進肺里似的。
一邊喘着氣,他一邊伸出手來,輕輕地拍打着自己那混亂不堪、猶如被狂風肆虐過的腦子。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而急促的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屋內原本的寧靜。
原來,是他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響聲讓他不由得一震,隨後他迅速地伸手去拿電話,並按下了接聽鍵。
剛一接通,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一道急切得甚至有些慌張的聲音:「請問是沐欣怡的家長嗎?」
聽到這句話,他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緊接着,對方又說道:「我是沐欣怡幼兒園的老師。」
「怎麼回事?是不是欣怡出什麼事了?」沐風行的聲音也變得異常焦急起來,額頭上開始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沐欣怡在幼兒園和小朋友打架了,您快來一趟吧。」老師匆匆忙忙地說完這句話後,便掛斷了電話,似乎那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處理。
沐風行不敢有絲毫耽擱,他手忙腳亂地從床上爬起來,胡亂地套上一件衣服,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家門,趕往幼兒園。
一路上,他的心跳得厲害,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出現的糟糕情況。
當他終於趕到幼兒園時,遠遠地就看到沐欣怡孤零零地站在教室的角落裏。
只見她那張可愛的小臉上此刻氣鼓鼓的,像是一隻受了委屈的小河豚。
原本梳理整齊的頭髮也顯得有些凌亂,幾縷髮絲散落在臉頰兩側。
在沐欣怡的旁邊,還站着一個小男孩。此時的小男孩正哭得稀里嘩啦的,一邊抽噎着,一邊不停地向他的媽媽告狀。
沐風行顧不上其他,連忙快步走到沐欣怡身邊。他彎下腰來,用極其輕柔的聲音問道:「寶貝,怎麼跟小朋友打架了呀?」
沐欣怡抬起頭看着爸爸,眼眶裏閃爍着晶瑩的淚花,小嘴一撇,帶着滿臉的委屈說道:「爸爸,他搶我的玩具,還推我,我實在太生氣了,所以才還手的。」
那小男孩的媽媽原本還掛着幾分笑意的面龐,在聽到這句話後瞬間陰沉了下來,她的雙眼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絲不悅和刻薄之意,尖銳刺耳的聲音隨即響起:「小孩子嘛,他們都不太懂事,在一起打打鬧鬧也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啦!可哪有像你家孩子這樣下手如此之重的啊?」說完,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女孩。
沐風行的臉色也隨之沉了下來,他的眉頭緊緊皺起,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這個蠻不講理的女人,語氣嚴肅且堅定地回應道:「這位女士,請您搞清楚狀況好不好?如果是您家孩子先動手去搶奪別人的東西,那麼我的女兒還手自衛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況且,我非常了解自己的女兒,她絕對不是那種會無緣無故去傷害他人的孩子。」
就在這時,那個小男孩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般,哇的一聲哭得更厲害了起來,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從他胖乎乎的臉頰上滑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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