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皇太后酥軟的身子躺在榮祿溫暖的懷抱里,顛鸞倒鳳,柔情蜜意,一番風流,自不必說。
激情退去後,慈禧皇太后拿出一個紅綢緞小荷包,舉在手裏,半嗔怪半嬌羞地問榮祿:「榮大哥,你猜猜這個小荷包里是什麼東西?」
榮祿看着慈禧皇太后藕一般潔白的胳膊,和拿着紅綢緞小荷包的纖纖玉手,神魂顛倒了,哪有心思猜小荷包中的東西
他的眼睛痴迷地看着慈禧皇太后光潔玉潤的肌膚,心思不知道飄到何處去了。
慈禧皇太后發現榮祿無反應,只是痴痴地看着她的玉臂。
她噗嗤一聲笑了,這個痴情的漢子,竟然連自己的玉臂都這麼着迷。他輕輕地伸出手指,在榮祿的腦門上一點,說道:「傻瓜,哀家讓你猜猜這個小荷包里裝的是何物?」
榮祿這才回過神來,聽見皇太后讓他猜小荷包中是何物。
榮祿搖了搖頭,說:「回皇太后娘娘話,奴才真地猜不出來。」
慈禧皇太后嗔怪地埋怨榮祿說:「榮大哥,你真是忘魂比記性大,你好好想想,你還記得那天夜裏的事情嗎?」
經慈禧皇太后一提醒,榮祿馬上想起了他和蘭兒在村子外面小河邊樹林裏的那一夜。
那是他終生難忘的一夜,那個畫面至今記憶猶新,歷歷在目。
那天晚上,吃罷晚飯,他早早地來到村在外面小樹林的河邊,等他的心上人蘭兒。
蘭兒躡手躡腳地來到他的身邊,從他的背後用雙手蒙住了他的眼睛,讓他猜是誰?他當時就聽到了在他身後蘭兒的心跳聲,感受到了蘭兒飽滿胸脯在起起伏伏地顫抖。
她抓住蘭兒的手,把她拉到他的前面。蘭兒親昵地依偎在他的懷抱中,喃喃細語地給她講了許多事情,其中就拿着這個小荷包。
當時,蘭兒跟他說,裏面是她奶奶送給她的結婚禮物。她奶奶說了,等她結婚時,就把荷包里的這枚戒指戴在她的手上,讓她的孫女幸福快樂。
而且問榮祿喜歡這枚戒指嗎,她還纏着榮祿把這枚戒指給她戴在了手上。
往事一幕幕浮現在眼前,那時是多麼的幸福和甜蜜。
可如今是不堪回首。
雖然自己喜歡的人兒現在躺在他的懷抱,可是,他只能圖一時的快樂,而不能得到長久地廝守。
自己過去心愛的蘭兒,現在是九五之尊,當今的皇太后,早已不是自己心中的蘭兒了。
榮祿輕輕地又在慈禧皇太后的額頭落上一個深深的吻,他接過慈禧皇太后手中的紅色小荷包,打開來,取出那枚戒指,試着給慈禧皇太后戴上。
慈禧皇太后舉起榮祿給她戴上戒指的手,把手左右前後不停地翻轉。看着這枚戒指,雖然只是一枚普通的戒指,比起她現在的戒指什麼也不是,可是它卻又特別的意義。
慈禧皇太后的這個手指戴過許多貴重的戒指,可是沒有哪一個戒指能替代它。
慈禧皇太后想着過去的往事,幸福地徜徉在美好的回憶里。
榮祿輕輕地攬過她,又把她緊緊地抱在懷中。
「主子,到時候了。」
安德海在寢宮外面輕聲細語地向裏面說,他怕慈禧皇太后只顧快樂享受,忘了時間,這可是大白天,讓人看見了,可不得了了。
他不得不給裏面享受快樂的兩個人來個溫馨的提示,引起他們的注意,讓他們快點結束溫存,恢復狀態,開啟新的模式。
榮祿聽見安德海的話,嚇得一骨碌滾到了軟塌下,躲避起來。
慈禧皇太后卻很鎮定,她知道,沒有她的允諾,任何人是不敢私自闖進她的寢宮裏的,除非這個人不想活了。
她的寢宮就是她的私人地盤,她的地盤她做主,就連東宮皇太后進她的寢宮,都得經過她的允許,否則也是不行的。
看着榮祿緊張成這樣樣子,慈禧皇太后又好笑又好氣。
她伸出手,把榮祿從軟榻下面拉起來,讓他重新坐在軟榻上。
「榮大哥,你不必害怕。沒有哀家的允諾,任何人是不敢進哀家的寢宮的,除非他不想活了,不要命了,你不必緊張」。
榮祿這才不害怕了,剛才他嚇了一身冷汗,現在脊背都發涼哩。
榮祿重新坐在床上後,慈禧皇太后又大大方方地坐在他的身邊,把頭輕輕地倚靠在榮祿的肩上。她真的不想讓榮祿大哥現在就離開她的寢宮,她還沒有快樂夠呢,她還想快樂一陣子。
剛才榮祿哥哥雄偉無比,讓她欲罷不能,使她體會到了無限的快樂和愉悅,達到了她從來沒有達到過的快樂巔峰,那是一種令人銷魂的愉悅和快樂。
這是一種難分難解的纏綿悱惻,一種柔情蜜意的男歡女愛,一種刻骨銘心的快樂享受,一種忘乎所以地陶醉銷魂。
榮祿也想日日夜夜陪着自己心愛的人,可是現實又不允許他這樣做。
他是個臣子,他心愛的人是九五之尊的皇太后,這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差距太大了,太不靠譜了。
如果他們的私情被外人知道了,他的這顆腦袋還能長在自己的頭上嗎?
榮祿一想到這些,害怕了。他說:「皇太后,臣子還是回去吧,不要惹得讓外人知道了,節外生枝,對皇太后影響不好。」
慈禧皇太后一聽,顯然有點不高興了。
自從咸豐皇帝駕崩後,這些年,她一直一個人獨守空房,尤其夜深人靜時,她輾轉反側,孤枕難眠,寂寞難耐。
幸虧由安德海陪伴,她才度過了漫漫長夜,雖然安德海是個閹人,但是,他用他手掌里的溫柔,給她捶肩,揉腿,使她通過別樣的感受體會到了那種特別的愛,特別的享受。
現在,她已經到達了權力的巔峰,安德海已經不能滿足她的需求了,她需要更強有力的精神和心理慰藉。
榮祿正是這樣的人,正是符合她心理和精神需求的人,今天到手了,她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榮祿見慈禧皇太后還是不許話,就跪在地上說:「皇太后,奴才真地該回去了。」
慈禧皇太后見榮祿堅持己見,就勉強同意了。
「跪安吧。」
「嗻。」
喜歡慈禧皇后與她的三個寵愛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