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值秋季,正是播種大蒜的季節,即使有,個頭也不會大,但這車子裏的大蒜個頭飽滿,西北這個時節哪裏找來長得如此好的大蒜
小張恍然大悟,果然跟着首長就能學到東西,誰能猜到這洋蔥里藏東西呢?這東西剛剛引進的時候,大家都不願意吃,每次都熏得眼睛疼,而且這一貨車跟大蒜放在一起,那味道簡直熏眼睛,誰還回去仔細檢查呢?果然毒販就是狡詐,要不是首長發覺,早就放跑了
軍區基地,一輛小貨車跟莊嚴的軍區顯得格格不入,十幾名士兵們搬運着洋蔥,有人搬運有人搜查,這一車一百多袋,大蒜檢查這就需要掰開就可以,搜查洋蔥需要剝開,剝不開就用刀切開一個小口子然後徒手掰開,看看裏面是否藏有東西,士兵們剝的淚流滿面
只能再找來二十名士兵輪流搜查
陸之爵看着地上堆起的大蒜,拿出一個掰開看看有什麼漏網之魚,但顯然大蒜比起洋蔥藏匿性不是那麼好,還有可能掉出來,看來是他們用來混淆視聽的
地上密密麻麻的洋蔥裏面有一半都藏有東西,大蒜那邊沒有查到
總共搜超過300克的毒/品,這要是真的運到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當天就審問了司機,嘴很硬,一句話不說
「叫什麼名字?」
「貨從哪裏來的?要運到哪裏?」
「你以為你說話就能逃脫嗎?運送毒/品,你配合調查或許可以戴罪立功」
審訊員問了很久,對方一句話不說,只陰沉着臉說了一句話
「呵,反正我已經是案板上的死魚,沒什麼可說的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個送貨的」這麼多的量他很清楚他的結局,又何必多說
審訊員用了很多辦法,但他就是不開口
「去查他的信息,從他的車輛開始查,先查叫什麼名字,家庭情況,可能是本地人,重點調查跟他關係親密的人」
陸之爵透過窗戶冷眼看着司機,是人就有弱點,有弱點就有軟肋
「是首長」
陸之爵望着訓練場上里正在訓練的士兵,這次搜查到這麼大的量背後必定有一個巨大毒窩……追溯源頭沒那麼簡單
…
…
陸一寒回到家裏,就關上房門進了空間,把自己的血液和陸思恆的血液放進儀器檢測
若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兒子,那麼他所有的偏心都能得到解釋,若自己是呢?還有哥哥
陸一寒心裏五味雜陳,又替母親不值,母親若早就知道他出軌有私生子,又為何隱忍
「小寒怎麼了?」姜慈看陸一寒一臉嚴肅的鑽進房間,有些擔憂
「沒事,等他出來問問就知道了」謝文聲安撫妻子,眼眸微沉
四五個小時過去,陸一寒一直沒有出房門,飯也沒吃
「遲閻,這小寒不吃飯怎麼行」姜慈急躁起來
「謝夫人,他一會就出來了,您別着急」遲閻守在樓梯口面對房門,也同樣沒有吃東西,關於空間的事情,陸一寒沒說,他也不會提,這件事情肯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謝文聲看遲閻從下午就一直守在門口,不動聲色打量着遲閻,這兩人肯定有什麼貓膩
三人就在樓梯口旁等着陸一寒自己走出來
又兩小時過去
房間從裏面打開
陸一寒手上拿着一張單子,眼眸低垂,眼皮耷拉下來
「一一」遲閻連忙上前打量陸一寒情況
「小寒,怎麼啦」姜慈快步上前,握住他的手,才發現他手上拿着一張紙
接過來看了看,是一份鑑定報告
姜慈看到最後的結果欄
經現有資料分析,實驗樣本無血緣關係
「這…這是誰的鑑定報告?」姜慈震驚看着陸一寒,心裏有些異樣
謝文聲拿過報告單,垂眸看着
氣氛有些凝固
「是我和陸思恆的親子鑑定報告」陸一寒低着頭說
「什麼意思?」謝文聲捏緊了報告單,瞳孔微微顫抖
「舅舅,我不是陸思恆的孩子,會不會也不是謝家的孩子」陸一寒落寞低着頭,知道結果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心情,難以言喻
又想起他會不會不止不是陸思恆的孩子,或許也不是謝婉柔的孩子
「胡說什麼?要不要照鏡子看看你的臉,長得跟你媽媽一模一樣還說不是謝家孩子」謝文聲彈了一下陸一寒的額頭
「嗷,好痛,舅舅你怎麼家暴嗎」陸一寒吃痛的捂着額頭,一定是紅了
遲閻湊過去看看小狐狸的額頭,有些紅了,心疼的給他揉了揉
「是呀,小寒別瞎想,我就說陸思恆那種品類的男人,怎麼可能生出你和阿爵這麼優秀的孩子」姜慈連忙說道
看着跟自己妹妹長得七八分相似的臉,謝文聲是不相信陸一寒不是自己外甥的
寵了二十年,不論如何都是他謝文聲的外甥
「怎麼突然想做鑑定?」謝文聲問道
陸一寒簡單說了經過,包括母親留給他的「陸家保鏢」
「婉婉肯定是知道的,既然知道為什麼留給你的保鏢還姓陸呢」謝文聲一針見血說出來
陸一寒的眼睛亮了亮,之前知道的信息太少太少,一下子又這份鑑定炸懵了,墨一知道的肯定比自己多得多
「你那個保鏢可以找過來,我跟他聊聊」謝文聲眼眸深處如海,暗藏波瀾,令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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