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涯這波騷操作不僅讓對手很不適應,主席台上觀戰的各位老師和王副校長看得也是目瞪口呆。
「這?她們這麼喊這不算犯規嗎?」5班的班主任向王副校長提出了異議。
「這是啦啦隊,啦啦隊當然要聲音大點了。」徐華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
「那,那幅畫是怎麼回事?」5班班主任又指着那個笑臉問道。
「我們班的隊旗啊。怎麼了?」
王副校長畢竟是領導,他從最初的驚愕中回過神來,對兩位班主任說道:「氣氛的確是熱烈了點,不過都是年輕人嘛,正常的,看比賽看比賽。」
比賽場中,5班隊員心態在不絕於耳的「渣渣」聲中越來越急躁,好幾次兩個隊友都撞在了一起。
而1班這邊,雖然有啦啦隊的加持,但人在高度興奮之下,體力會比以往下降的快,半場還沒結束,有幾個人就有點跑不動了。
踢過足球的人都知道,足球場上的跑動其實是一個反覆衝刺的過程,加上踢球時需要繃緊小腿肌肉,沒有專門訓練過的人,踢一會就會覺得很累。
「不行啊,再下去等5班回過神來,我們就扛不住了。」想到這兒,李知涯打算就伸手要球。
馬建帶球趟了兩步,看李知涯要球,一腳將球送到了前場。
李知涯接到後,帶着球就往禁區而去。這時也別想着什麼傳高球爭頂和倒三角了,國足都搞不定的事,他們一群高中生能行?
李知涯也沒多想,拔腿就射,可惜沒有踢正部位,皮球不是直着朝球門而去,而是畫出了一道弧線,斜斜朝底線落去。李知涯一看,沒戲了,趕緊轉身回防吧。
而就在他轉身往回跑的時候,皮球划過一道詭異弧線,越過防守隊員的頭頂,越過了守門員的雙手,一頭撞到了立柱上,折射入網。
「哇~~~~進啦~」1班的啦啦隊爆發出一陣歡呼,吳軼群更是舉着手拼命揮舞着綵球。
「班長,你這轉身太帥了。」馬建跑過來和李知涯擊了一個掌。
李知涯則有點懵,這一刻我皮爾洛小貝齊祖附身了嗎?這也能進?
對此,李知涯就說了一句:「真男人進球時從不回頭。」
中場休息的時候,李知涯調整了下戰術,換了兩個人。下半場開始後,全員防守,5班只要有人拿到球,2、3個1班的隊員就圍上去,對着球和對方的腿就是一頓亂掄,不求拿到球,只求把球踢出危險區域。
而已方拿到球後,則交給兩個新換上來跑得快的,帶着球就是一頓猛跑。
當對方實力比你強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對方拖到你擅長的區域,玩得就是一個亂拳打死老師傅和大力出奇蹟,這就是李知涯的戰術。
本就落後的5班隊員更急躁了,結果被1班又抓了一次機會,馬建在對方門前混戰時以男人的方式將球捅射入網。
等比賽結束哨響,2:0的比分讓1班歡聲雷動,而5班的隊員則垂頭喪氣的準備悄悄退場。
5班一個隊員看着在那邊慶祝的1班覺得很憋屈,自己隊是怎麼輸給這批書呆子的,正好腳邊有個足球,他一腳就踢了出去。
球不偏不倚的砸在了1班副班長羅如意的身上,吃痛之下,她「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此時1班的凝聚力正處於頂峰,見副班長被球踢了,正在慶祝的隊員們哄的就圍了上去。
「怎麼這麼輸不起啊?」馬建上前質問道。
5班這位隊員雖然有點理虧,但還是伸着脖子像一隻鬥雞一樣說道:「你們作弊。」
「輸了就輸了,找什麼理由,還踢我們的人。」
「踢你們怎麼了,我還就踢了。」這位隊員不知道怎麼的就上個頭,又是一腳將球踢了過去。好巧不巧,這一腳踢到了吳軼群的身上,她一下捂着肚子就了蹲下去。
如果第一腳是無心的,那第二次就絕對是故意的了。
「踢你母親。」李知涯一看吳軼群被踢了,也不和對方廢話,衝着踢球的人臉就是一拳。
見李知涯動了手,5班的人也不肯吃虧,1班的同學見班長要吃虧,也跟着加入戰團。
從發生口角到群毆,沒有超過一分鐘,幸好及時被擔任裁判的體育老師和趕來的班主任給分開,才沒有造成更嚴重的後果。
回到家的王副校長感到格外疲憊,他坐在沙發上輕輕的捏着鼻樑,劉芳見了,端了杯茶給他,問道:「這麼累?」
王倫才接過茶杯,皺着的眉頭舒展了下,說道:「你記得那個李知涯吧?」
「記得啊,他不是在你們學校嗎?怎麼了?」
這時,王敏也放學到家了,剛進門就聽到父親在說李知涯的事,就豎着耳朵聽了起來。
王倫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緩緩的說道:「今天他們班和別的班踢球,結果打起來了,他把別人鼻子打出血了。」
「李知涯和別人打架兒啊,為啥啦?」王敏好奇的問道。
王倫才看了看女兒,說道:「好像是別的班輸了不服氣,把球踢到他們班女同學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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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們不好,輸不起。」劉芳接着問道:「那這小伙子還蠻講義氣的,你們打算怎麼處理啊?」
「兩個班主任都吵起來了,我還能怎麼處理,畢竟是他先動的手,教導處這邊我讓他們儘量輕一點吧。」
王倫才一想到教育局重點關照的人要吃處分了,心裏又是一陣煩躁,要是上面問起來,怎麼交代呢?老柳又去學習了,學校大小事都來找自己,現在想想還不如做個副校長來的清閒。
辦公室里,李知涯正接受着徐華的批評。
「做事要講究方式方法,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採取這麼極端的方式呢?」徐華望着眼前這個衣服被撕出一個大口子的學生,一臉的無奈。
李知涯一點也沒虛心接受的樣子,而是理直氣壯的說道:
「徐老師,他們如果踢到我身上,我可能也不當回事,但他第一次踢了羅如意,第二次踢了吳軼群,我要是不站出來,我這個班長還怎麼幹?」
徐華感覺自己說服不了李知涯,也就不說了:「這件事我儘量幫你壓。行了,你先回去吧。」
李知涯謝過徐華後,轉身向門口走去,一開門,愣住了,全班47個同學一個不少的站在辦公室門口。
「沒事吧,班長。」
「對啊,班長,老師怎麼說?」
「會不會吃處分啊?」
吳軼群走上前,拿了一件衣服遞給他:「衣服穿上,別感冒了。」
李知涯接過衣服,止住了大家的詢問,揮了揮手,:「沒事,走,小賣部走起。」
看着遠去的學生,徐華突然想起了大學時的班長,那個東北漢子當時說的好像和李知涯一樣:「敢欺負我們班女生,揍這癟犢子玩意兒。」
班長長什麼樣已經有點忘了,但這句話想起來卻還是如此清晰。
青春和感受青春永遠不會在同一時間,只有在有些東西漫漫消散的時候,人們才會了解到它的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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