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韻師姐是自己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女人,陳陽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驚天大發現,治療植物人的要點,傾囊相授。
千萬不要小瞧了陳陽的這個發現。
毫不誇張的說,陳陽的這個發現,治療植物人的奧秘,是諾貝爾醫學獎級別的。
也就是說,憑藉這個發現,足以讓他贏得一枚諾貝爾醫學獎,這一當今世界醫學領域的最高榮譽。 只是,陳陽對榮譽這些東西看得很淡,並無將這個發現寫成論文,公之於眾的想法,從而也就無從獲得諾貝爾醫學獎。
但是如果趙清韻有這個想法的話,陳陽支持她去做,所有的發現算在她身上,榮譽算在她身上,獎盃也算在她身上。
對自己的女人,陳陽一向毫不吝嗇的,哪怕是一個諾貝爾將。
這麼做,也是為人類的醫學事業做貢獻了,可以讓更多的植物人得到救治。
一通小聊,給趙清韻師姐講了講治療植物人的注意要點後,陳陽掛了電話。
清韻師姐雖然很無語,對陳陽多有埋怨,但是國際同行友人已經來了,帶着打假的心思,她硬着頭皮也得上。
即便不為了自己,為了咱東方大國的中醫傳承,也得上。不能讓棒國的醫生看扁了。 掛了趙清韻的電話後,陳陽緊接着就給喬振華打了電話。
喬振華前前後後打了七八個電話了,肯定很急。
其實找自己什麼事,陳陽都知道,只是昨晚一宿太累了,電話靜音,沒接到電話而已。
「喬叔叔,不好意思啊……」
「哎呦喂,我的好賢婿啊,你終於想起來給我回電話了。你再不給我回電話,我就要打電話報警了。你現在人呢?出發了嗎?到清河村還有多遠?」電話中,喬振華聲音急切的道。
雖然陳陽還沒答應娶他女兒,但是他心裏已經把陳陽當成女婿了,所以一口賢婿二字才會說得如此自然。
「出發?我剛起床,正吃早飯呢。等吃完就出發。叔叔你……,已經上路了?」陳陽一邊吃着早飯,一邊問道。
「上路?」
聽到陳陽的話,喬振華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
賢婿這是咒自己死呢?
要是換成其他人,他早破口大罵了,一口氣罵完祖宗十八代。
但是陳陽這個賢婿,來頭太大了,他不敢罵,也罵不得,心平氣和的說道:「是啊, 叔叔已經上路了。連續給你打了幾個電話都打不通,我就先走一步了,現在剛出城。因為市裏的領導,還有鎮上的領導,也會過去,非常重視這個度假村。你抓緊時間,趕緊出發吧。人家領導的時間都是很珍貴的,要是讓人家久等,影響不好,也很不像話。還有,今天的場面會很隆重,來很多領導,你把自己給捯飭捯飭,別太磕磣,最好西裝革履。」
喬振華苦口婆心的說道。
他萬萬沒想到陳陽剛起床,還在吃早飯。
現在的年輕人做事,太毛毛糙糙,不像話。
「行,叔叔,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出發。我們在清河村見。」
最後跟喬振華說了一聲後,陳陽就把電話掛了。
雖然時間緊,但是飯還是要吃。
只十幾分鐘,嫂子準備的滿滿一桌子飯菜就掃蕩一空,滿意的打了一個飽嗝。
毫不誇張的說,他現在的飯量,能頂得上一頭牛了。
接着他給自己換了一身行頭。
畢竟喬振華都提了一嘴,市裏的大領導會來,不能太寒磣,他給自己換了一身西裝,打了領帶,也穿了皮鞋。最後給頭髮也噴了一點啫喱水。
一番捯飭過後,陳陽對着鏡子照了照,發覺自己靚仔到沒朋友。 然後就開着車子出發了,直奔清河村而去。
都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有一段時間沒回家鄉了,陳陽的心情有些小激動呢。
家鄉的一景一物,一草一木,都讓他有着深深的依戀。
他是真心想幫家鄉做一些實事出來,帶領鄉親們脫貧致富奔小康。
香蓮嫂和月茹嬸要經營水果店,每天忙得不可開交,就不跟着去了。因為回去了也沒啥事可做,甚至還要被村民們說不好聽的閒言碎語。
香蓮嫂還好,倒是月茹嬸,閒言碎語不少。
就是現在,村里還有人說沈月茹在城裏的房子是陳陽買給她的呢,用來金屋藏嬌。說月茹嬸給他陳陽當小三。
更有難聽的話,說陳盈盈和他陳陽關係不明不白。
農村路更滑,人心更複雜,村民的嘴巴太碎,陳陽也沒辦法,十八張嘴都解釋不清楚,而且只會越描越黑。
現在香蓮嫂和月茹嬸都已經是城裏人了,而且站住了腳跟,戶口隨時可以遷過來,將來和家鄉只會漸行漸遠,越來越疏離。所以家鄉人的閒言碎語,她們根本不關心。
她們本來就是外村嫁到清河村的,不僅沒過上幸福的生活,而且都還很不幸,對清河村的感情,肯定不及陳陽。能離開清河村,她們別提多開心呢。 就在陳陽開着拉風的保時捷卡宴,對着家鄉清河村趕去的時候,楚州第一人民醫院,中醫科,原本屬於他的主任辦公室,暫時被徵用了,趙清韻要在這裏治療一個植物人,向國際友人展示她高超的針灸術,進行友好的中醫文化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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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趕鴨子上架,但是趙清韻也會非常認真的對待,拿出真正的實力來。
畢竟是在進行國際間的中醫交流,她是在代表東方大國一方出戰。
尤其在小棒國面前,絕對不能跌了份。
要不然人家又得嘲笑說,中醫是起源於小棒國的了。
趙清韻已經給大家說明了,她的針灸術是陳陽傳授給她的。
論針灸技藝,她不及陳陽的千分之一。
所以,把她的針灸水平放大一千倍,大概就可以推測出陳陽的針灸水平有多厲害了。
但是,棒國的中醫師們都是奔着陳陽而來的,千里迢迢的,不辭勞苦,結果陳陽連面都不願意出,只讓一個徒弟出面,讓他們很失望啊。
而且,他們對趙清韻的中醫之術,根本就不信任。認為楚州第一人民醫院方面是在糊弄他們,隨便找個人操作一下針灸術,就把他們打發了。
「堂堂禮儀之邦,堂堂東方大國,口口聲聲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結果正主連面都不願意出,實在讓人不齒啊,實在讓人心寒啊!」一個身穿馬褂,鬚髮皆白的老者,臉色非常難看的說道。 雖然能說出一口地道的華國普通話,但是他的面相一看就知道是南棒國人。
這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可不簡單,乃是南棒國排名第一的中醫大師,綠瓦台御用的醫生,金昌浩。
雖然已經是八十歲的高齡了,但是金昌浩說起話來中氣十足,走起路來也健步如飛,身子骨非常的硬朗,有一種鶴髮童顏的既視感,保養得非常好。
據說,金昌浩家族祖上五代都是中醫師,家學可謂淵源。而金昌浩本人更是在咱東方大國的帝京中醫藥大學留過學,所以普通話說得這麼溜。
棒國來的這個醫學團隊,也是以他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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