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夜對這一輪便遭遇老牌超級聖地倒無所謂,陶老頭提醒自己不要暴露個人戰陣,這點確實要注意。
至少在個人戰的時候,自己少了一個手段,不過這對團體戰影響不大。
雖然最早計劃過眾女在團體戰的時候用個人戰陣,但是隨着比賽進行,眾人對戰陣的熟悉程度不斷提高,互相之間的配合也越來越默契。
戰陣在實戰中發揮的威力遠超自己的想像,連戰陣的創作者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系統還是對戰陣做了細微調整,畢竟它模擬出的對手跟實戰對手有很大不同。
這個改進版的戰陣黃夜並未下發,現在眾女已經對戰陣很熟練,戰陣現有程度的威力足夠。
這點從各家一直找不到破解辦法就能知道,黃夜也知道人無完人,陣無完陣,或許有人能找到破解方法,但雙方不一定對上。
而且這些戰陣本無定式,大家只要在戰陣被破開的時候別慌張就行,畢竟眾女的個人實力也不弱。
最早因為小黃宗一些特殊技能無法使用,小柔妹妹也無法使用劍道,自己的信心並不足。
現在依靠戰陣的威力,已經彌補很多不足之處,這麼早遇到排名第三的超級宗門,也是一件好事兒。
黃夜把所有人聚攏到一起,開了一個戰前準備會,把對手的每個人戰鬥特點詳細講解一遍。
「老弟,你怎麼對辰天聖地的情況了解如此透徹?」徐澤不解的問道。
「呵呵,我說我提前猜到,您肯定不信,反正我有辦法就是了。」
徐澤知道蕭戰之前一直在看台上觀看,就是觀察每一家聖地。
不過同時比賽有這麼多戰隊,他是如何做到了解如此清楚。
最詭異的是,這傢伙竟然能猜到辰天聖地的最強修士一直沒露面。
這就不僅僅是觀察擂台的變化,還要觀察對方區域的人員,蕭戰的觀看位置距離對方區域可不近。
這位少主的能力太詭異,總是在別人以為了解差不多的時候,突然冒出一個新技能。
而這些新技能絕不是他的最後底牌,估計只有到生死關頭這小子才能亮出自己的真正底牌。
聽到各擂台監督提醒抽籤的命令,徐澤再次起身,心中祈禱這次千萬別抽的太差。
如果抽到七對七的對戰,七對七這局必輸。
朱歡兩人的實力還是差太多,超級聖地最弱的弟子都有玄陽境八層的戰力,雙方差距太大。
這就要求蕭戰的三場比斗一場都不能輸,雖然蕭戰與自己戰鬥的時候,靈氣的持久性還不錯,但這種比賽跟自己那場比斗的性質完全不同。
那場比賽的空間不受限制,能把他的身法優勢發揮到極致,這種擂台賽必須要硬碰硬,同時他還要照顧隊友。
而且到了第二輪淘汰賽,比賽時間也延長到三個時辰。
這麼長時間高度緊張的戰鬥,對體力和靈氣的消耗肯定不小。
這些參戰的修士雖然不如自己當時的戰力,不過自己那一戰也沒用出全力。
希望這神奇的戰陣發揮更大的作用。
拿到抽籤結果,徐澤心中一沉,看來自己今天的運氣確實不好,第一場是三對三,第二場就是七對七。
黃夜已經看到影陣上的提示,迅速作出部署。
第一場,自己帶唐馨和月兒上,第二場不用說,第三場是二對二,小柔和蘇婉上,第四場五對五自己帶四女上。
第五場乾脆不考慮,如果前四場打成平局,已經輸了,指望朱歡兩人出現奇蹟根本不可能。
陣容決定下來,徐澤也把第一場陣容發到比賽監督的玉牌上。
唐馨當先,月兒跟在後面,黃夜墊後,三人整齊劃一的走向擂台。
看台上的觀眾對這個陣容大失所望,主席台一眾大佬也沒看明白,這個陣容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辰星聖地正常的安排,肯定先拼兩場二對二,再拼三對三或者五對五,這樣還有一線生機。
就算辰星聖地想拿下第一場,也應該是唐馨、凌柔加趙雪月,怎麼上場的是前幾天受傷的小子。
之前看他傷的不輕,還以為辰星聖地會換替補隊員上。
這次的擂台又大了一圈,廣場僅剩四個擂台,隨着三人走上擂台,辰天聖地的三人也到齊。
辰天聖地的目的很明確,第一場必須拿下,三人一上場便把戰力顯露出來,都是玄陽境巔峰戰力。
他們知道辰星聖地最難對付的就是第四場——五對五戰陣,七對七戰陣自家肯定能拿下。
只要集中優勢兵力拿下這場,兩場二對二對戰,自家獲勝一場即可。
如果這場能把對方擊傷,後面的比賽基本手拿把掐,就算不能擊傷,可以大量消耗對方的靈氣和體力也對己方有利。
辰天聖地已經做了戰前準備,對辰星聖地的排兵佈陣做了預測,甚至想到另外兩女也有玄陽境巔峰戰力的假設。
沒想到這次真的抽到辰星聖地,還暗自慶幸提前做了部署,沒想到對方上來就是一個意外。
不過三人並未放在心上,上來前已經商定,先不着急取勝,能拖多久是多久。
只要把對方三人拖住,大量消耗對方的靈氣,第二場七對七再拖一段時間,第三場二對二就能佔優勢。
這些丫頭畢竟是女修,體力要比男修差一籌,這樣對靈氣消耗肯定大。
看到三人氣勢,月兒自然不能再維持之前顯露的玄陽境八層戰力,戰力值也拉滿,變成玄陽境巔峰層次。
月兒的變化並未引起轟動,大部分人已經猜到這丫頭之前很可能隱藏了戰力。
引起全場轟動的是黃夜,這傢伙現在站在C位,身上氣勢一顯,也是玄陽境巔峰戰力。
這一下全場修士全部起立,包括主席台一眾大佬。
「臥槽,不會吧,這小子也是玄陽境巔峰戰力。」
「是呀,看來辰星聖地這次來者不善!」
「哈哈,老子剛才鬼使神差,竟然沒改自己的投注。」一位修士的大嘴已經咧到嘴邊。
身周一圈人看向這傢伙的目光明顯不善,有嫉妒,有羨慕,有恨。
更多的是恨自己改變投注方向的人。
主席台的目光主要集中到兩個方向,一個是老段師兄妹,一個是黎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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