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本來看着警察進去還一頭霧水,可當他們看到何瀟被警方銬着雙手帶走的時候,瞬間驚呆了。
什,什麼情況!
剛才這姓何的不還是很囂張狂妄的樣子嗎?
眾人紛紛起身看着這一幕,還不忘偷拍幾張照片。
不過最後,竟突然有人拍手鼓掌起來,一個,兩個,一時間大多數人都鼓掌起來,像是覺得被她的欺壓終於結束!
惡人得到了自己的報應。
何瀟一直都是一副冷傲女強人的姿態,這會兒被這樣帶走,整個人都變得狼狽了不少,甚至是連頭也不敢再抬一下。
容卿也深呼吸了一口氣,覺得有些大快人心。
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被警方帶走,但想必她定然是違法犯罪了。
自己對此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她這種人,為了追逐名利可以不擇手段,有這樣一天,是遲早的事情!
何瀟被扣押上電梯前,突然抬起頭,往容卿的方向看了一眼。
容卿這會兒已經收回目光,神色淡然的看着手機。
何瀟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驀的就被刺痛了下。
自己一直針對的人,在自己被警察帶走的情況下,她卻保持着淡定和面不改色,拿着手機,仿佛正在和自己的朋友,說着午飯在吃什麼那般簡單。
果然,被無視,才是最大的傷害。
事實上,她的確在和燕堂靜發消息,問她在做什麼,吃沒吃飯,不過她是想知道她有沒有空,以好吐槽一下在公司里的事。
上午的工作時間很快就結束了。
陸靳和駱舟出來了,駱舟對容卿招招手,道:「你先下去,在公司樓下稍等片刻。
容卿正和燕堂靜微信聊着何瀟被抓一事,你一句我一句,聽駱舟這麼說,她便先下去了。
不過她總覺得自己隱隱間似乎忘記了什麼。
大廈外。
這是京都CBD區域,一幢幢樓宇高聳入雲,葉景潤他們公司也在附近不遠。
一輛賓利被司機從地下車庫開了上來,駱舟坐在副駕上,陸靳坐在後排,車門被司機打開,容卿正要上車。
驀的,一道低沉溫和聲音傳來:
「容卿。」
容卿腳步聞聲腳步突然定住,一扭頭竟發現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幾米外。
修長挺峻,容顏清冷絕然。
容卿傻眼:「葉教授……」
是的,來人正是葉景潤。
容卿看到他的那一刻,才突然想起來他上午打電話過來,說中午要來找她,一起吃飯。
再一看看等着自己上車的車內人,容卿頓時有些尷尬了。
得,知道他們早晚會見面,但沒想到會那麼突然。
葉景潤目光落在那輛賓利上,目光微微深沉凜冽了幾分,他一步步走了過去:「你有事情要忙?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沒有,怎麼會,你等我一下。」容卿說完,隨後看向車內的陸靳,低聲道:
「堂叔,我男朋友來了,那個,要不您和駱哥自己去吃?」
這話落下,陸靳沉默了下,下秒,容卿竟見他突然從他那一側打開了車門,下車了。
容卿頓時眼眸放大。
堂叔這是要做什麼?
葉景潤猜到了這輛賓利車裏有人 ,還是非富即貴的男人,不過當他看到一西裝革履,英俊成熟的男人下來時,他眼瞳還是微微緊縮了下。
他看了一眼容卿,神色意味不明。
容卿明顯和他的關係,顯然非同尋常。
陸靳不急不緩的來到葉景潤的面前,目光平靜的望着他,伸出了手:
「你好,想必你就是備受國民關注的那位科研教授吧,經常聽我們家小卿提起你。」
他們家,小卿?
葉景潤目光沉澱着些暗色,他記憶翻湧的很快, 短暫的靜默後,他伸出了手,盯着對方道:
「卿卿是這樣的性格,我很開心她能在家人面前多提起我。」
說着,他語氣微頓了下,道:「所以 ,我沒猜錯的話,您應該就是從小照顧卿卿和她弟弟的堂叔吧。」
說到最後,「堂叔」二字他加重了一些語氣。
陸靳沒有說話,葉景潤也是亦然,彼此看着對方,手中的力道卻都在增加。
無形中,像是有什麼硝煙在瀰漫。
容卿這時走了過來,沒察覺到什麼異常,她道:
「雖然有點突然,但早晚都要見面的,堂叔,這就是我的男朋友,葉景潤。」
隨後,又對葉景潤介紹:「葉教授,這位就是我的堂叔,姓陸。」
葉景潤:「初次見卿卿的家人,什麼都沒來得及準備,感到非常抱歉,不知中午堂叔有沒有時間,我請您吃飯,下次再帶厚禮登門拜訪。」
作為容卿的男朋友,他一番話說的謙遜有禮。
陸靳收回了手,單手插在西褲的褲兜里,他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語氣平和道:「罷了,我還有些事,你帶小卿去吃吧。」
說罷,他轉身就要離開。
只是在他準備上車時,葉景潤低沉堅定的聲音突然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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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先生,我會照顧好卿卿,還請您放心。」
陸靳視線看了過來,目光落在了容卿已經被人拉住的手上,隨後,他微微頷首:「我相信她的選擇。」
陸靳上了車,面色卻有些晦暗不明。
車子離去,容卿看向葉景潤,唇邊微漾了下,多了幾分幸災樂禍般的意味:
「葉教授,不好意思啊,讓你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見到了我堂叔。」
雖然她也不是故意的。
豈料,葉景潤卻突然來了句:
「容卿,你堂叔,為什么姓陸?」
容卿提到過,她和媽媽姓,弟弟和爸爸姓。
那她堂叔,應該姓祁才是。
容卿聞言,一時也有些愣住了,其實她以前也好奇過這個問題,不過他們的事情她怎麼知道那麼多。
她聳聳肩:「或許堂叔也是和母親姓的。」
葉景潤:「你們有血緣關係?」
事實上,他們並不相似,包括她弟弟祁遇的面容上,也沒有看到這位堂叔的影子。
這話問的容卿抓了抓後腦勺,她下意識道:
「怎麼沒有,如果我們不是一家人,他怎麼會照顧我們姐弟倆那麼多年?」
葉景潤緘默了。
但願吧,希望是他想多了。
下午。
得到假期的她一直陪在了葉景潤的身邊。
二人坐在一江邊的餐廳旁,俯瞰下面的油輪在緩慢的行駛,推開一層又一層白色浪花。
容卿:「對了,葉教授,上午在電話里提及到,令你煩擾的那件事情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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