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忘了把書給藏起來!!
我不是舔狗啊啊啊!
謝安臉都綠了。
在心裏把標子的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標子,你他媽害我啊!
不等謝安解釋,葉傾城就在謝安對面坐了下來,翹起修長的大長腿,在認定的事實上給謝安加碼,「我和宋紅顏比較熟啊。你要去舔她,我教你。肯定比這張大師管用。」
謝安:「……」
看見沒標子?
這就是舔狗的下場……
只要你被貼上舔狗的標籤,就立刻屈居人下了!
蘇玉卿哼了一聲,有些不悅的挨着葉傾城坐下。她沒說話,而是轉頭看向外邊的昌江夜景,愣愣出神。
謝安不知道冷美人為什麼會這麼聯想,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似乎,她並不介意自己去舔宋紅顏……
這就有點令人小小心寒啊。
你在意啊,你在意啊……
你生氣啊!
謝安現在的感覺,就好比是一對戀人,男方確認出軌,然後女方說:哦,那你繼續出軌吧。
女方應該生氣發飆才正常啊!
可惜,冷美人一直盯着昌江兩岸的燈火,並未表態。
「謝安弟弟,你怎麼不說話了?我可是真的能幫你舔宋紅顏呢。」葉傾城繼續拋出橄欖枝。
謝安無奈嘆息,「不用,我可以自力更生。」
他是很想大聲解釋:我不是舔狗。
但這兩個美女的眼神,分明已經把自己釘在了舔狗的恥辱柱上了。
越洗越黑。
行吧!
舔狗就舔狗……
罵的,老子都成舔狗了啊啊啊!
標子有句話說的對:只要舔對了人,舔狗也可以幸福。
我曹!
這不是張大師說的麼?
謝安你想什麼呢?
定力!
定力啊!
葉傾城笑容越發妖艷,「宋紅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一個不小心就會扎破手哦。張大師的理論不夠用的。」
她那玩味的大眼睛,分明帶着調侃的味道。
可謝安找不到證據。牙齒都咬的「咔咔」作響。
氣氛,冷場了。
就這時候,冷美人說了句,「你不是要去老北門參加周年聚會麼?七點半了還不去?」
她似乎有意支開謝安。
謝安也才想起這事兒,拿起手機一看,都是標子和周校花催促自己去會場的微信。
都怪這位不是人的張大師……
收起手機,謝安站了起來,臨走前還不忘問蘇玉卿,「你去嗎?」
「再看吧。得空我去就打個轉。」
「行,我給你留個位置。來的話說下。」
留下一句話,謝安小跑着離開。
進入咖啡廳後,他回頭看了眼站在露台邊的冷美人。越過她可以看見對岸的燈火闌珊,江水碧波。
是個絕佳的煙花秀觀賞地。
一會兒煙花開始後,她應該會被震撼到吧。
然後,謝安帶着滿滿的期待走了
露台上,華燈傾灑在兩個絕世美人身上。
周圍看書的人,頓時覺得書不香了。
書里的黃金屋也消失了。
但是顏如玉就在眼前啊。
葉傾城絲毫沒在意外人的目光,自來熟的勾住蘇玉卿的肩膀,「冷美人,給你送禮物的人呢?」
社會上總有這樣一種人。
無論什麼話,從它嘴裏說出來都會變味。
比如標子,開口就是濃濃的舔狗味。
葉傾城也是,開口就是嫵媚,妖艷。明明很純潔正經的愛情,只要從她嘴裏說出來就會變味。
蘇玉卿輕輕撩開葉傾城的手,「他人在外地出差。」
葉傾城的黑眸瞪的很大,「那禮物呢?」
蘇玉卿有些尷尬,「他讓我來這裏,八點整。禮物自然就會出現。」
「冷美人你……那個人不會就是上次那個見面不成的網友男神吧?」
蘇玉卿玉臉微微發紅,「嗯。」
「他的段位很高的。你別被他拿捏了。人都沒見過呢……萬一是個摳腳大漢呢?或者是個八十歲老的牙都掉光了頭髮也沒了的老頭子呢?」
蘇玉卿很佩服這閨蜜的想像力。
但仔細一想……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啊。
網絡上一些勾搭少男的「妹子」,都可能是個大漢。
連性別都可以對不上的。
腦海中浮現這些畫面後,蘇玉卿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
葉傾城繼續加碼,「我剛剛可能說輕了,也可能是個老奶奶……」
「你快別說了!」蘇玉卿立馬喊停。
這都什麼人啊。
頓了頓,蘇玉卿道:「我和他說好了,只是紅顏知己而已。不會有別的可能。」
葉傾城這才鬆了口氣,「確定了是紅顏知己,那就還差不多。回頭約出來,我幫你參考參考。」
蘇玉卿說了一個「好」字,然後抬起腕錶看了眼時間。
七點五十了。
距離八點,還剩最後十分鐘。
那份期待,越來越強。
……
謝安離開書店,立刻進入老北門。
二樓宴會廳。這個宴會廳也連着一個很大的景觀露台。專門給食客們看夜景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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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張大圓桌已經滿座,已經開席了。
兩百多個老同學見面,分外熱鬧。彼此勾肩搭背,推杯換盞,給人觥籌交錯的恍惚感。
「謝學霸,好久不見啊。」
「學霸哥,來喝一個。」
「老謝,老子特麼想死你了。」
「……」
因為大學裏是個學霸的緣故,謝安還是很受大家尊重和喜歡的。
簡單應付之後,謝安去找周玉潔。
八點快到了。
給冷美人的禮物,不能耽誤啊。
今晚的周校花打扮的格外明艷動人,一襲白色的禮服,落落大方,高貴優雅。站在人群中格外惹人注目,有艷壓群芳的視覺衝擊感。始終被一群人圍着攀談。
絕對的焦點。
而班長吳偉,硬湊在周校花身邊。
周校花去哪他去哪,還屢次為周校花擋酒,盡顯紳士風範。
謝安試圖擠進去和周校花搭話。
特麼……竟然擠不進去。
周圍全是舔狗。
甚至還有個不太熟悉的漢子故意擠開謝安,瞪了一眼過來。
舔狗之間都這麼卷了麼?
其實何必呢。
大家都是舔狗,自己人何必為難自己人……
格局啊。
舔狗別擋道!
無奈,謝安只好給周玉潔打了個電話。
果然,周玉潔接了電話,立刻擠開人群,來到謝安身邊,「你怎麼才來啊。」
「跟我走。」謝安一把拽着周玉潔就跑出了老北門外,「煙花都準備好了嗎?」
周玉潔很得意的拿出一個對講機,在謝安面前晃了晃,「一切都按照你的要求準備妥當,八點整,我對着對講機說一聲。煙花秀就開始。」
謝安這才鬆了口氣,豎起大拇指,「周校花厲害。」
不知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因為興奮,周玉潔的臉色有些潮紅,「呵,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謝安指着不遠處西西弗書店的露台,「八點後,那裏會有人打開綠色的激光筆。你看到這信號,就用對講機開始。」
周玉潔大吃一驚,忽然就明白了很多事兒,「你……我就說你怎麼會忽然這麼大方。感情你這煙花秀主要是給別人準備的是吧。」
謝安苦笑,「二十萬吶。我夾帶點私貨很合理吧?」
周玉潔神色暗了一下,隨後笑道:「很合理。反正這裏的人都以為你是給咱們專業準備的。我不說,沒人知道。」
謝安道:「那就請周校花保密了。」
「打算怎麼謝我?」
「回頭請你吃飯。」
蘇玉卿笑了笑,「那你可準備大出血了。」
她看了眼卡地亞藍氣球的腕錶。
七點五十八。
拿起話筒,清了清嗓子,大聲道:「各位領導,老師,同學們。還記得三年前校慶上的那場煙花秀麼?那樣的青春,那樣的熱血,我想每個人都不會忘記吧。今天,我們財務管理專業也為大家準備了一場煙花秀。請大家跟我移步露台!」
周玉潔和謝安帶頭,領着所有人走出宴會廳大門,來到了巨大的景觀露台上。
看着昌江兩岸的繁華燈火,每個人心中都充滿了期待。
周玉潔看了眼腕錶,沖一旁的謝安道:「謝安,八點了。開始嗎?」
喜歡我都要死了,我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