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素莞爾一笑:「你這崽賣爺田,可一點都不心疼呀。」
李老二:「哈,年輕時候,沒少賣老爺子的藏品,板子也沒少挨。」
瑟琳可不敢要:「謝謝李董,我看看就好。」
羅素:「去球場吧,今天挺暖和的,吹吹風。」
只有九洞的高爾夫球場,四人身後跟着四個球童。羅素:「還是你們會享受,出門就是海和高爾夫球場。」
李老二:「哈,大家娛樂散步,其實我們也沒多少時間享受,滿世界跑。這麼大的產業,實際上享受的是老婆孩子保姆,他們悠閒享受的時間比我們還多。」
啪!!!
高爾夫球被重擊飛向果嶺,羅素把球杆遞給球童:「上次在日本,和鈴木亨打了一局,輸了四千萬日圓。」
李老二哈哈大笑:「鈴木亨可是腳盆國手,二線頂端的職業球手,輸得不冤。你把人家姑娘霍霍了,上供點也正常。」
羅素:「該死的魅力」
李老二:「沒用鈔能力?」
「根本不用,旅行認識的。唯一拿出手的就是坐頭等艙,在她們那,僅憑這點不算權勢人士吧。」
「也是,我就不行了,出門就是大大的太陽,太耀眼了。」李老二表示自己和浪漫的偶遇艷遇無緣了,太高調了。
羅素:「你信不信我回國,不走VIP通道,能被女拳用臭雞蛋砸死!」
「還是您玩得花,我這種掌管上市公司的,可不敢那麼做。這麼多小孩的學費奶粉等等費用,可不能破產了。」
「你們安安穩穩維持現有產業,當個閒散財閥多好,非要去趟渾水?」羅素不解道
「港城最惠地區待遇馬上到期,以後港城商貿不好做了。霍家長子都跑去大圈當委員,我們不能守着港城這一畝三分地。
你說的清算,遙遠的不說,近幾年多少次了,應付起來越來越艱難。」李老二感嘆生意的難做。
「有沒有可能霍家長子抱錯了大腿!」羅素惡作劇般,開個小玩笑。
叮!!!
李老二打呲了,球落入沙坑。手筋顫抖:「真?」
羅素:「開玩笑的,抱的是跑得快那隻,還是被豺狼咬住、跑得慢那隻,就說不準的,等待時間的檢驗。」
瑟琳滿頭問號,林宣妤似懂非懂。沙坑裏,李老二緊握球杆,目光瞄準白色的凹凸不平球體。嚓一聲,飛沙走石,球連帶着漫天白沙飛上果嶺。
「我的父親那時賭社團、賭駐港英府,這次到我賭了。」李老二望着七米外的球洞,手裏的推杆不斷模擬推杆。
叮,白球被撞擊滾動,沿着果嶺的地形曲線前進。白球擦洞而過,停在球洞一米外。
羅素來到自己的球前,比劃比劃,四米左右的距離。球洞在球的下坡方向,不好推。
球杆交給瑟琳:「你一杆推進,給你一百萬。」
鵝蛋臉:「推不進呢?」
「不進就拉倒,沒有懲罰。」
女人單膝跪下,瞄準球道線路,球童也蹲下給瑟琳出主意,往哪個方向推,力道多大。
「聽說東方廣場有過出售的信息,下蛋的母雞,後面怎麼沒信息了?」羅素探底。
李老二:「具體我不太清楚,那個我哥把持經營。不過應該和潛政策改變有關。」
面朝北,被山巒茂密森林擋住往北的視線:「傳言出來後,你們就已經在往歐羅巴轉移重心吧?」
李老二無奈道:「人家不想只是收雞蛋稅,還要母雞一起。」
「你就不怕我也想要母雞?」
李老二驚愕,羅素是說《我》,而不是《我們》。
羅素看到李老二的神態,感覺自己說錯話了:「我們很貪心的。」
李老二相信人的直覺,下意識說出的話,大概率就是真話。李老二:「中東重建項目,二貓農業公司,都是養雞,我賭不是收割的鐮刀。」
歡呼的女人,四米距離,推杆進洞,邀功的瑟琳:「一百萬!?」
羅素:「港紙,回頭我讓華仔給你了。」
瑟琳給男人大大的擁抱:「愛死你了!」
羅素:「下一洞你和林小姐打,我和李董欣賞美女。」
六七米外的兩女,在發球枱上,開球。
球童識趣的跟緊打球的人,羅素和李老二遠遠跟在後面,欣賞美人身姿。
「實話說,你們沒有拿得出手的籌碼,我想不出讓你們加入能給集團帶來什麼幫助。」羅素輕描淡寫道
李老二:「所有產業,一個有用的都沒有?」
「你們都是消費端的,能讓長老看上的,我覺得沒有。」
「基建,能在二貓進行重建」
「你認為基建大陸沒有?實力可能比你們還要強得多。集團里現在分蛋糕,如果沒有絕對的籌碼,想入局,很難很難。」
羅素看到有些氣餒的李老二,補充道:「大頭都在你哥那,你操這個心幹嘛。」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大的都保不住,你說我這個小小的電信公司能完卵嗎?」
羅素目光鎖定在瑟琳身上,鵝蛋臉應該沒少來高爾夫球場,動作還是比較標準的,比羅素打得好。
腦子轉了兩分鐘:「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試用期,大概兩年時間。如果業績不達標,你只能下船了!」
李老二意動:「爵士請說!」
「我要你的和記電訊亞洲、大英O2,在今年晚些時候,代為運營一個衛星通訊網絡;
你需要在歐洲南美,甚至非洲相對發達地區落地,你的這個機會是你們沒有和紅鼎摻和太多得來的;
儘可能脫離和大陸的關係,避免落地受到北約集團的阻礙。」
李老二聽完羅素的要求,思考意圖:「為何要我們運營?」
「無任何政府干涉的網絡,在所有的『文明國家』都會被抵制,我們需要一家看起來一直是他們的人來運營。」
李老二瞭然:「沒問題」
後面的話他沒說,也沒問,作為交換的籌碼送出去了,獲得那些承諾還要爵士開口。
羅素:「到時你們落地只報備小帶寬的網絡服務,和通信語音通話服務;實際上總帶寬不設上限,直到硬件總帶寬負荷爆滿為止,價格和當地的無線網絡運營商一致。」
李老二沒得到自己能獲得的籌碼,期冀的道:「沒問題,計劃開始後,全聽您的安排。」
「聽說O2在你哥手裏,他會讓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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