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了,知珩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我帶走她的孩子幹什麼,我知道她的那個孩子留着對你來說還有用,你不是還想要留着孩子的威脅她嗎,所以我沒理由對她的孩子動手啊。」
夏婉此刻看着陸知珩的臉色,更不敢告訴陸知珩孩子已經死了的真相。
「可是除了你我,還有誰會帶走孩子!」
夏婉搖搖頭,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是不告訴我孩子丟了,我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呢。」
陸知珩看夏婉這副無辜的樣子,眸子再一次危險的眯起,「真不是你帶走的孩子?」
「真不是我。」夏婉極力的保證。
陸知珩也不知道相信了沒有。
他有些想不通,既然不是夏婉,那還有誰會對秦安欣的孩子下手。
還有秦安欣知道陸予辰不是他親生的,而且她還知道了當初夏婉給她下藥的那件事情。
這件事情只有他和夏婉知道,秦安欣是怎麼知道的?
陸知珩原本想離開了,又折了回來,盯着夏婉問,「秦安欣知道了三年前新婚夜那晚你給她下藥的事情,還知道了陸予辰不是我的孩子,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告訴她的?」
「什麼?」夏婉也當即傻了眼。
陸知珩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是不是你告訴她的?」
「我沒有!我怎麼可能把這件事情告訴她,我只是有一次氣急了,說了她的兒子是野種,可她無論如何不可能因為一句野種就知道這麼多啊!」
夏婉着急地向陸知珩解釋。
她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秦安欣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她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不過她跟傅昕薇說過,莫非……
夏婉呼吸一窒。
陸知珩看着夏婉那表情,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夏婉顫顫巍巍道:「這件事……這件事我是跟一個人說過。」
「誰?」
「傅昕薇!」夏婉道。
「傅昕薇?你為什麼跟她提這件事情?」
陸知珩表情徹底冷了下來。
「因為……因為傅昕薇那天生日宴後很生氣,就找到了我,我跟她聊了很多,不小心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她了。」
夏婉整個大腦飛速運轉,這些話半真半假,她也沒有說出他們查到陸予辰是陸驍寒親生兒子的這件事情。
因為陸予辰現在已經死了,再說出這些也沒有用了。
另外還有一點,是她害怕陸知珩知道陸予辰是她和傅昕薇一起弄死的。
陸予辰對陸知珩還有用,不能死,如今死了,陸知珩不知道要怎麼大發雷霆呢,所以夏婉不敢說。
「你知道傅昕薇是敵是友嗎?你就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她,你是不是瘋了,一定是她把這件事情告訴秦安欣的,不然秦安欣不可能知道。」
「不會的。」夏婉大聲反駁了陸知珩的猜測,「不會是傅欣薇告訴的秦安欣。」
「為什麼?」
「因為傅昕薇也恨秦安欣,在那次的生日宴上傅昕薇丟了臉,加上她想要嫁給陸驍寒,而陸驍寒喜歡秦安欣,傅昕薇自然就視秦安欣為情敵了,又怎麼會將這種事情去告訴秦安欣呢。」
陸知珩聽着,陷入深思,半晌後他問,「既然不是傅昕薇告訴的秦安欣,那我問你,這件事情秦安欣是怎麼知道的?」
「我不知道,但我確定傅昕薇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秦安欣。」
聽着夏婉如此肯定的話,陸知珩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懷疑了。
既然她說沒告訴過秦安欣,傅昕薇也不可能將這件事情說出去,那秦安欣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此刻他們的對話秦安欣一五一十的聽到了。
並且秦安欣已經將這段話錄音了,這將是她之後很有力的證據。
不僅如此,秦安欣還從他們的對話中發現了一個重要的人。
傅昕薇!
夏婉說傅昕薇恨她,把她視為情敵。
剛剛夏婉在陸知珩面前也沒承認帶走辰辰這件事,倒是有幾分可信度。
那麼傅昕薇……
秦安欣立刻去找陸老爺子問道:「爺爺,今天傅昕薇有沒有來您這?」
「來了,她這幾天幾乎都會來,怎麼了?」
「她什麼時候走的?」秦安欣問得着急。
老爺子也快速地想了想道:「她當時有事情坐一會就走了,對了,她走後辰辰也來找你了。」
秦安欣喃喃,「也就是說傅昕薇和辰辰是一前一後離開的。」
秦安欣喃喃着往外走。
她不知道自己的懷疑正不正確,夏婉說傅昕薇把她視為情敵,可就算如此,傅昕薇應該也不至於對她的孩子動手啊。
秦安欣心亂如麻。
陸驍寒大步走了過來,陸驍寒重新查了監控,查到了蘇覓看時沒發現的細節,「監控被人動過。」
「監控被人動過?」秦安欣聲音抬高了幾分,她快速想了想道,「讓我看看監控視頻。」
陸驍寒立刻讓人拿了一台筆記本來,秦安欣緊緊盯着監控畫面,能看到傅昕薇和辰辰一前一後離開了老爺子的病房,這其間隔了十分鐘,然後兩個人都從監控里看不到蹤跡了。
秦安欣感覺渾身一涼,監控里找不到辰辰,也沒看到傅昕薇離開醫院,同樣也沒見到夏婉的行動軌跡,也就是說有這三個人出現的監控錄像都被人動了手腳。
這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為之?
陸驍寒見秦安欣臉色難看得不行,問,「你發現什麼了?」
正當他問出這個問題,傅昕薇的聲音出現在身後,「驍寒,欣欣。」
傅昕薇臉上帶着一貫溫和的笑,走過來看着兩人,「你們這是怎麼了?我看外面有好多陸家的保鏢在,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人回答傅昕薇,傅昕薇眨了眨眸子,就對上了秦安欣的視線。
傅昕薇更加不解了,臉上笑容收了收,「怎麼了?」
秦安欣深吸一口氣,壓住情緒問,「傅大小姐中午那會兒不是來了爺爺這,這會怎麼又過來?」
傅昕薇笑着抬了抬自己手裏的保溫盒,「我問過家裏的營養師什麼餐食對陸伯父好,就回家親自做了飯,煲了湯,這不是特意給陸伯父送過來,讓陸伯父嘗嘗我的手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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