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顏:「鄭佩佩給你們搭的線?」
孟書:「是的!」
歡顏:「你賬號多少,我可以借給你錢!」
孟書:「你真的肯借給我錢?我短時間之內恐怕沒辦法還給你!」
歡顏:「還錢不着急,你給我打張欠條,將來你工作以後十年內還給我就行!」
孟書:「你借給我這麼多錢,要不要跟你父母說一聲?」
孫雨兮:「不過兩三個月的零用錢,又不是什麼大錢?有什麼好報備的?」
把人送到家,歡顏惦記自己的小電驢,讓孫雨兮再送自己回去。
孫雨兮:「你怎麼想起來騎電動車了?」
歡顏:「短程的話,還是騎電動車方便!」
兩人分開後歡顏回到住處,孫雨兮說是要去旅遊,她以為最近幾天恐怕見不到人了,誰知道第三天一早孫雨兮就打電話過來,急切道:「白瑤失蹤了,警察來找過我,我把那天的行車記錄儀給他們了!這才擺脫了我們的嫌疑!你說白瑤那天晚上是不是出意外了?」
歡顏:「警察沒去找過呂千帆他們一伙人嗎?」
孫雨兮:「找過了,他們在我們離開之後,也離開了,小區監控里有他們回家時的視頻記錄!你說白瑤那天在路上等車會不會遇到壞人了?」
歡顏:「白瑤又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是遇上壞人,也總是會有掙扎的痕跡吧?會不會是離家出走之類的?我聽說她跟她父母的關係並不好。」
孫雨兮:「希望如此吧!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媽都不准我出門兒了!讓李叔和魏姨輪流盯着我!」
歡顏:「忍幾天了!」掛了電話,歡顏覺得如果白瑤真的是昨晚上失蹤的,估計凶多吉少的可能性很大。一直到開學白瑤都沒有找到,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一晃就到了開學,歡顏實在是不想去那個記憶中驅魔亂舞的學校,乾脆就請了長假,對於原身原這樣的學生,學校的態度一向是愛學不學,只要別在學校惹事兒就行,所以請假很容易。
孫雨兮這段時間也沒上學,她媽媽覺得既然她學習不好,倒是不如學習一個拿的出手的才藝,聚會的時候展示一下,也能被誇句才女。所以這段時間逼她拉小提琴,彈鋼琴。
看到孫雨兮和阮歡顏沒來上學,時瑞心情就很不好,自從在會所不歡而散以後,他也約過她們兩個幾次,可是她們都沒有再出來。
所有的人都不支持自己搞這個搖滾樂隊,可是這卻是自己的心血,他把阮晶晶招進樂隊真的是因為她條件好,這對樂隊發展有幫助,她們怎麼就不理解自己吶?
他也不想放棄這麼多年的友誼,趕到歡顏的住處發現已經人去樓空,問過服務管家才知道,歡顏已經將這套房子賣掉了。搬到哪裏去了,服務管家也不知道。
打電話不通,住處找不到人,時瑞更加生氣了。
那棟房子什麼都好,就是太高了,歡顏不喜歡住的太高,所以她就把這棟房子賣掉了。反正她名下房子多,郊區有一棟現代園林別墅,風格她很喜歡,便搬過來住了!
原身的父母也是真省心,除了每個月的生活費準時到賬,歡顏還以為原身是孤兒。
時瑞還是打聽到了歡顏的住址,發現歡顏把頭髮染回黑色更生氣了:「你這是打定主意跟我絕交了是吧?」
歡顏覺得原身這個朋友腦迴路有問題,哪怕是朋友之間也無權干涉穿衣打扮吧?不按你的想法來就不行,是什麼道理?
歡顏:「就那頭七彩錦雞似的彩毛,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你別為難我了行嗎?」
這時突然一陣笑聲傳來是柳逸晨,學校同學,他也組了一個樂隊,不過人家不是搞搖滾的,人家搞的是青春樂隊,比較積極向上,學校老師領導也都支持,學校里有任何活動都會叫他們參加。
受歡迎程度也超過時瑞這個搖滾組合,所以時瑞和柳逸晨可有點不對付,可以說石瑞單方面嫉妒柳逸晨。
時瑞氣道:「很好笑嗎?」
柳逸晨:「確實不好笑?人家一個乾乾淨淨的小姑娘,非逼人家做個七彩錦雞的造型。希望你搞清楚人家穿衣自由,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的給別人,為人所難的行為,很不道德的!」
時瑞:「我跟我朋友溝通,關你屁事兒?管的這麼寬?」
柳逸晨:「是不關我的事兒?不過你的朋友似乎對你的行為很反感!就算是沒有我說的這句實話,她似乎也不想跟你做朋友了吧?」
時瑞:「你閉嘴!歡顏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你就因為我拉了一個你討厭的人入隊,就要跟我絕交嗎?」
歡顏:「時瑞我們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喜好這很正常,我不干涉你的那什麼樂隊,你也別強迫我接受好嗎?我並不認為這有衝突?」
時瑞:「肯接受我的樂隊,就是不肯接受跟我繼續做朋友!」
歡顏:「那就不做朋友了唄,我不想為了別人委屈自己!」
時瑞氣道:「好!這是你說的,從此咱們兩個絕交!」
看着時瑞氣鼓鼓的走了,歡顏覺得這人都這麼大了,怎麼還這麼幼稚了?
柳逸晨:「都高中了,思想還如此不成熟!」
歡顏:「可能他發育的晚吧?」
離這片別墅區不遠的地方有個巨大的人工湖,景色修建的還不錯,歡顏每天都會來轉兩圈。
看着一群孩子在綠地上玩耍,再配着這美景,每天心情都很好。
學校里柳逸晨組合一曲上春山不只令全校沸騰,有同學將他們的表演發到網上,這首歌更是全網爆紅。
當時瑞知道這首歌是歡顏給柳逸晨的,簡直氣炸了,又來找歡顏鬧了一通,指責歡顏背叛了他們之間的友誼。
其實這首歌並不是歡顏刻意給柳逸晨的,就是那天歡顏坐在湖邊,看着遠處一群孩子放風箏,跑啊!踢跳啊!特別歡快,讓看風景的人心情都不自覺的好了起來,於是她突然想到了這首歌特別應景,於是不自覺的哼唱起來。
誰知好巧不巧的就被柳逸晨聽到了,軟磨硬泡的管自己要這首歌,歡顏實在是被他煩的不行,就把歌寫下來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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