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鏡看着歡顏沒忍住問了出來:「我看你也不像是習武之人?你是怎麼做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人都殺乾淨的?」
歡顏:「在你的認知里習武之人應該是什麼樣子的?」
黑眼鏡看了眼還在昏睡的張麒麟,歡顏明白了他的意思:「武功分內家功和外家功,外家功就像你們這樣子的。內家功就是像我這樣子的,外表雖然不顯,但攻擊力依舊強悍!
而且內家功沒有上線,外家功練到一定程度,想要進一步突破很難!所以原則上內家功比外家功,攻擊力更強一些!」
黑眼鏡:「既然內家功這麼厲害,張麒麟怎麼沒練?」
歡顏:「什麼事情都不能一戳而就的,任何事情都是有利有弊,內家功修煉條件非常苛刻,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練的。就算能練也經常會出現進度慢,走火入魔之類的意外!
外家功相較於修習內家功,進度比較快,也比較大眾化,大多數人都能練,也就只是有天賦參差而已!」
黑眼鏡赫赫一笑:「不知道姐姐收不收徒弟?請姐姐給我一個將來孝順你的機會唄?」
歡顏:」你就別想了,我不會教你的,你也沒有修習內功的天賦!貪多嚼不爛,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精進,你現在的功夫吧?」
黑眼鏡:「了解,了解,你們張家像你一樣,修習內家功的人多嗎?」
歡顏:「跟你有關係嗎?」
黑眼鏡:「好奇而已。」
歡顏:「你們對他有安排嗎?」
黑眼鏡:「他是你們族長,不是應該你安排嗎?」
歡顏看着一直昏睡的族長也挺為難的!聽黑眼鏡的意思,他們似乎只打算救人,沒有收留他的打算。
歡顏:「那好吧!」
黑眼鏡:「那有什麼安排嗎?」
歡顏:「國內是待不下去了,我打算帶他出國避一下風頭!」
黑眼鏡瞬間緊張起來:「你打算帶他去哪裏啊?」
歡顏:「你們似乎很怕我帶他跑路啊?」
黑眼鏡:「怎麼會嘛?只是國外也不安全啊?甚至在有些地方他們會做的更過分。」
歡顏:「沒關係!我也可以做的更過分了呀!」
黑眼鏡:「你打算去哪裏?」
歡顏想了一下:「就在周邊小國找個地方,太遠了文化差異大,會住不習慣的!」
黑眼鏡:「你打算怎麼過去?」
歡顏:「找個搭界的地方,怎麼去不行?」
第二天來療養院送物資的人看到這一地的屍體都懵了。
張日山:「佛爺!現場無一活口,全都是一刀致命!」
張佛爺:「你說會是張家人做的嗎?」
張日山沉默了一下:「據我所知,張家早就分崩離析,各自為政了,還有能力做這件事情的人不會幫他!否則他也不會來找我們解決那些遺留問題!」
張拂爺:「那現在的情況怎麼解釋?」
張日山:「不知道,也可能他們另有所圖。」
張拂爺:「你覺得會是張家哪一支做的?」
張日山:「不知道,我沒有任何頭緒,海外張家最近沒有任何異動!分散在各處的檔案館,也都自立門戶了!
還有一部分散戶,脫離了張家,不想再受張家家族制約,也不屬於任何張家勢力,傾向於過自己小日子的!這部分人里有一部分能力也很強!」
張拂爺嘆了口氣:「這件事情,左右有他們參與,我們可以直接去找人問一下!」
最終還是讓張拂爺找到一個參與了這次行動的解傢伙計,動用了一點非常手段,從這人嘴裏得知了張歡顏的名字!
張拂爺對這個名字都很陌生,但是張日山卻對這個名字非常熟悉,因為他小的時候也曾經在張家孤兒院裏待過一段時間。
張家孤兒院實際上不只是孤兒院,還是張家幼兒園,還兼職寄宿食堂什麼的!
總之父母出任務,孩子沒人管了,就放到孤兒院裏,那裏管吃管喝,管着一日三餐,不會讓孩子餓着。
看到張日山面色有異,張拂爺問道:「你認識這個人?」
張日山:「在張家負責孤兒院負責一眾孩子衣食的人。做的飯談不上多好吃,倒也不難吃,廚藝算是中規中矩吧?」
張拂爺:「我沒問你她做飯的手藝如何?」
張日山:「可是當時她只表現出這些啊?沒什麼特別表現啊?」
張拂爺:「我好像從哪裏看到過這個名字?」張拂爺突然打開抽屜拿出一本老舊的宣紙本子,上面記錄用的甚至都是繁體字,這是張拂爺父親留下的手札。
扒拉了幾張,總算是從其中一頁上,看到了這個名字。執行任務回來後餓了,就去孤兒院那邊蹭了一頓飯,歡顏姑姑的手藝還是一點都沒變,跟小時候吃到的還是一個味道,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做飯幾十年都沒有一點進步!
張家人長壽,還不顯老,也就是說這個張歡顏比自己父親年齡都大?據那個解傢伙計說,她就只有一個人就殺光了療養院所有的人。可為什麼自己的父親卻沒有重點介紹她的情況,而是只吐槽了一下她做飯的手藝多年沒有精進?
而且他找到這麼多張家的資料,卻都沒有有關張歡顏的介紹?她的能力簡直已經突破了人類的極限!她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在張家的真正身份是什麼?
張佛爺可不相信一個這麼厲害的人,只是張家孤兒院兼託管所負責人?就連自己身為族長兒子的父親都不知道張歡顏的真正身份!看來張家還隱藏着更深層的秘密。
張日山此刻卻又開口說道:「我曾經聽我祖父提過一句,張家外族分為山海兩派,而張家內族卻分為六個部分,分別是負責聯絡各處,駐守,執法,建造,探索,還有祭祀。
前面五個部分的人我都見過,唯獨祭祀我沒有見過。」
張佛爺:」祭祀?是主持祖先祭拜的嗎?」
張日山:「不是,我記得族裏主持祖先祭拜的是幾個長老!我當時也好奇的問過祖父,祭祀是幹什麼的?可是祖父卻什麼也不肯說了!只是說家族有需要的時候她就會覺醒了!」
張佛爺:「這麼玄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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