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抬手便接住了那把刀,接着一個翻滾起了身。
周圍的人接着沖了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兩人身上砍,蘇燦前世是保鏢,各種擒拿格鬥都不在話下,所以對付眼前這些人,綽綽有餘。
原本以為胡立會拖後腿,沒想到那把刀在他的手裏被舞的呼呼生風,這一刀劈出去,便是血賤五步,人仰馬翻。
夜空中瀰漫着濃郁的血腥味,有的血濺到了臉上,身上,兩個人背靠背,各自劈開了一片天地。
二三十個打手,沒多長時間便被打的人仰馬翻,哀嚎不止。
蘇燦知道堅決不能停在這裏,眼看着不遠處有手電的燈光射過來,她快速的扶起了摩托車,一腳踩下去啟動起來,摩托車的轟隆聲頓時響徹夜空。
後面追趕的人拼了命的往前趕,眼看就要追上的時候,胡立快速地坐上了後座,與此同時,手裏的砍刀用力向後一甩,嗖的一聲向着後面的人飛去!
兩人的摩托車飛馳出去的一刻,身後傳來一陣陣悽慘的叫聲!
以及自行車摔倒的亂七八糟的聲響!
不過此時,蘇燦的摩托車已經開遠了!
「媽的,難怪一個人要給五萬,這他娘的太厲害了。」
「這要是跟他倆硬碰硬,咱們這麼多人都不一定能贏。」
可他們顧不上討論這件事,趕緊把地上受傷的人扶起來準備送醫院。
這不扶不要緊,一扶發現好幾個都不動了!
可為首的幾個人現在哪裏顧的上這幾個人?
那十萬塊錢,他們可是惦記着呢。
把這幾個人交待給手下,他們騎着自行車趕回了市里,趕緊給港城那邊打了過去。
雖說現在已經半夜了,但是余洪洋今天晚上一直在等着鵬城那邊的消息。
無論如何,都不能把蘇燦和胡立給放回京城的。
可誰知等來等去,等到的卻是兩個人騎着摩托車殺出重圍的消息。
余洪洋那張臉頓時綠的跟苦瓜一樣,他在鵬城有些勢力,但是出了這個省,隔壁省那就是當地地頭蛇的勢力了。
他根本就插不上手!
現在這個情況,他也只能第一時間報告給京城了。
胡衛傑和胡修明都在等着這個電話,而且胡修明還特意去了大哥胡衛傑家裏。
接到余洪洋從港城打來的電話,胡衛傑那張臉黑沉沉的。
「大哥,蘇燦和胡立死了沒有?」
雖說從大哥的臉色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但胡修明還是抱着一線希望。
胡衛傑臉色陰沉地道:「這倆人你說到底是什麼變的?整個鵬城的黑道都出來攔他倆,結果那個女人愣是騎了輛摩托車跑掉了。」
胡修明聽的一愣:「你說的是蘇燦騎摩托車?」
「對!那女人騎着摩托車帶着老三那個混蛋闖過了鵬城的最後一道關卡,去隔壁的省了。」
胡修明擰了擰眉頭:「那他倆在港城是怎麼跑掉的?」
胡衛傑看他一眼,接着狠狠抽了口煙:「你想都想不出來。」
胡修明道:「哥,這種時候你就別賣關子了。他倆到底是怎麼跑的?」
胡衛傑鬱悶地道:「那個女人開着轎車到了海邊後,開着海警的快艇繞過了通關的港口,直接去了鵬城的碼頭。然後又騎了輛摩托車衝破了一道又一道關卡離開了。
整個鵬城一兩百人去拉他倆都沒攔到,你說這女人會開卡車就算了,還會開轎車,開快艇,現在居然還會騎摩托車,你說她是不是成精了?!!!」
胡修明有些不相信:「大哥,不可能吧?現在這種人你別說是女人了,就是男人也做不到呀。會不會是余洪洋為了逃避責任,故意這麼說的?」
他根本就不相信蘇燦會開快艇,連那玩意都會開,那她真的是成精了。
聽弟弟這麼一說,胡衛傑沉默兩秒後點了下頭:「有這個可能,畢竟余洪洋在港城那麼大的勢力,結果連個女人都沒抓到,這種事情他想怎麼編那還不都是他的事了?」
「這人看來在港城的實力也就那樣,要不然不可能連個女人都抓不到。」
胡衛傑接着拿起了座機的話筒:「現在最主要的是,要趕緊給其他的省打電話,讓他們一定要第一時間把火車站和汽車站,全都給我派上人!從鵬城到泉城那可是近兩千公里,她騎摩托車是不可能回來的。」
「對,在路上截死她!她肯定是一路北上,不管是哪個省,只要有一個省能弄死她,那咱們就徹底沒有後顧之憂了。」
「那你趕緊打電話!」
胡衛傑拿出電話本,很快找到了幾個電話號碼,接二連三地打了出去。
……
此時的蘇燦和胡立已經上了國道,順着國道的方向向着嘉城飛馳而去。
好在這裏是南方,溫度不是很低,兩人騎着摩托車還能撐得住勁,這要是換成北方,這摩托車根本就騎不了。
先不說溫度低不低,光是這路上的冰碴子就夠喝一壺的。
南方的溫度都在零上十幾度,這對於從北方來的他們是一件很慶幸的事。
不過這個年代沒有導航,兩個人一路上都是靠鼻子下面的那張嘴問出來的。
蘇燦原本打算騎着摩托車穿過鵬城所在的省後,在隔壁省乘坐火車回泉城,誰知當兩人抵達隔壁省的火車站時,那裏竟然也已經有人守着了。
不管是長途汽車站還是火車站,全都有人在找蘇燦和胡立。
沒辦法,兩個人只能重新騎着摩托車穿過這個省,去往下一個省的火車站。
張林給的這輛摩托車很是給力,每加一次油就能跑個兩三百公里,結果到達下一個省的時候,火車站和汽車站依然有人守着。
胡立冷嘲道:「胡家這次真是下了大力氣,看來不把咱倆弄死他們是不罷休了。」
蘇燦有些擔憂:「那等你回到京城後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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