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軍和葉建民帶着人一走,蕭文波看向眼前的侯家人。
「看到沒有?你們家的那些人做的事情,影響有多大?這錢你們不出誰出?!」
侯家人聽着他的話,全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蘇燦冷聲道:「文波,安排兩個人站崗!」說完她冷冷掃過侯家人的臉,轉身往院子裏走去。
對於這種人,就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侯家人看這個情形,也不敢再多待下去,趕緊離開了。
「大爺,咱們接下來怎麼辦?九千塊錢呀,咱們哪能拿的出來?」
「就是,她這就是故意訛咱們。」
侯道遠的臉色難看無比:「這女人不是個省油的燈,看她這個樣子,不拿這個錢是不行了。不過咱們現在得趕緊找個和事佬。讓他幫咱們好好說一下。」
「叔,那咱找誰呀?」
「在這個村子裏,誰跟這女人關係好,咱們就找誰!」
「難道找牛春燕家?」
「這兩天牛春燕她娘天天在村子裏罵街,她能給咱當和事佬?」
「就是,那個女人要是一聽這麼多錢,說不定還得往上加呢。」
就孫秀枝那個精明勁,她不僅不能把錢給說下來,說不定還能再加一千塊錢。
侯道遠道:「我們當然不能找她,現在能跟那個姓蘇的說上話的,不是還有個咱們的村支書嗎?咱們找他去!」
「對呀,找肇慶叔去!他肯定能幫上咱的忙!」
「對對對!」
眾人聽到牛肇慶都跟着附和,別人談不下來,牛肇慶肯定沒問題。
此時的牛肇慶還躺在家裏,據說他前幾天被打了頭,一直頭疼的厲害。
白天的時候村裏的大門一般情況下都是開着的,侯虎進去先喊了兩聲,侯道遠這才帶着人走進了院子裏。
其實這兩天牛肇慶家裏也不安靜,每天都有人來家裏匯報情況。
一來是白家灣那邊,二來是牛家灣鹵豬肉廠的情況。
侯虎這一喊,牛肇慶媳婦宋連珍便走到了門口,看到院子裏站着這麼多人有些驚訝。
「哎喲,這是怎麼了?怎麼一下子來這麼多人?」
侯道遠嘆了口氣:「嫂子,肇慶哥怎麼樣了?」
「還是那樣唄,在床上躺着呢。」
「我們是想來找肇慶哥幫個忙的,現在家柱他們不是被抓了嗎?尋思着讓肇慶哥給幫幫忙。」
宋連珍苦笑了一下:「哎喲,他一個破村支書,能幫上什麼忙呀?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呢。」
侯道遠尷尬地看了看四周,接着道:「咱們能不能進去說?」
「行行行,進來吧。不過我們屋小,可裝不下這麼多人。對了,家生和二明,還有磊子都在呢。沒事吧?」
「沒事沒事。」
侯家生和侯二明都是村委會的人,說不定還能幫上他們的忙。
侯道遠看着前面的幾個人道:「你們幾個跟我進去就行了,其他人在外面等着。」說完跟着宋連珍進了屋。
裏屋的炕上,牛肇慶正半躺在炕上,後面是疊好的被子讓他靠着。
侯道遠進去的時候,他的額頭上正敷着一塊毛巾。
一陣寒暄過後,侯道遠和幾個人坐在了炕邊。
「肇慶哥,家柱他們現在被抓了,今天一大早我們就去了公社裏。結果公社裏的人說了,我們只有拿到蘇燦的諒解書,才能把家柱他們給放回來。」
旁邊的侯虎道:「肇慶叔,你跟蘇燦挺熟的,也能說上話。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們做個和事佬,在中間說和說和?」
「叔,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找你的。現在全村里只有你能幫上我們這個忙。看在咱們這麼多年的面子上,你就幫我們說說唄。」
牛肇慶皺了皺眉,看看幾個人道:「說實話,就你們弄的這個破事,我是一點也不願意管。人家好好的來咱們牛家灣開鹵豬肉廠,別說招了這麼多人,就是招上一個人,那對咱們村那也是好事。何況現在人家招了咱們村二十多戶人家。
再瞅瞅你們,犯眼紅病了是不是?覺得人家賺錢自己在家裏就急的慌。你們真是見不得別人好呀。平常在村里橫行霸道的,覺得自己牛逼哄哄的,其實呢,狗屁不是!」
牛肇慶這種時候自然也不慣着他們,平常就看他們不怎麼順眼,現在往槍口上撞,那不是自找的嗎?
雖然被人家說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但這種時候他們只能硬着頭皮聽着。
畢竟現在人家是能幫上自己忙的人。
「肇慶哥,你說的對。我們之前確實做的不對,現在我們知道錯了……」
不等侯道遠說完牛家生就直接打斷了他們的話:「你們現在知道錯了,那也是因為人家太厲害了,所以你們才低頭的。不是因為你們覺得自己錯了才低頭的。」
這話說到點子上了,侯家幾個人都是一臉的尷尬。
牛肇慶語重心長地道:「咱們以後做人呀,還是別太挓挲了。老話說的好,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村子裏覺得自己牛上天了,可是這一出村呀,你就會發現自己什麼都不是。」
侯道遠只能幹聽着,最後點點頭:「肇慶哥,你這話說的太對了。以後我肯定跟他們都說清楚,絕對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
肇慶哥,剛才我們這些人去了鹵豬肉廠,剛好見到了蘇燦,不是,見到了蘇廠長。她跟我們提了個條件……」
「啥條件?」
侯虎沒好氣地道:「我看這個女人就是鑽到錢眼裏去了,她一開口就跟我們要九千塊錢!肇慶叔,你說說,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咱們都是一個村的,誰家過的好誰過的壞,咱們都一清二楚。
別說拿九千塊錢了,就是拿九十塊錢很多人家都拿不出來。」
牛磊道:「人家又不是讓你們一個人拿,這麼多戶平攤不就行了?」
牛二明贊同地道:「你們侯家在咱村怎麼也得有個四五十戶,一戶拿出兩百塊那就差不多夠了。」
侯虎聽的心肝都疼了:「二明哥,你這說的倒是簡單。我們侯家有幾家有錢的呀?都窮的丁當響,兩百塊錢就能要了他們的命好嗎?」
牛家生反問:「窮的要死那為什麼還鬧事?誰給你們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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