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星期,神風號飛舟已經到達雲州,剩餘的人都還在是宛如做夢一般!
……
天寶閣一處拍賣行之地,長老團紛紛震怒!
「小小章魚一族居然敢阻殺我們天寶閣…!」
「出動洞虛強者,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對了你剛剛說被那虛無之風吞噬的那名年輕人叫什麼來着,而且居然還是大小姐的救命之恩!」
這名身穿道袍的老者鬚眉白髮,雙眼炯炯有神,那蒼老的臉寫滿了故事,無形之中散發着強大的氣場!
「姜長老,他是玄天劍宗的弟子,而且還是天地塔的主人!」沈鐘的話音剛落,幾大長老紛紛身體猛震!
「什麼…?」
「天地塔的主人!」姜正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露出一抹精光與激動!
「天地塔的傳說已經流傳了幾十萬年,百萬年了!」
熊有空,中年形象,國字臉,露出震驚、身穿青色長衫!
「很多大宗門都流傳天地塔出現後,整個大陸又要變天!」只見一儒雅的中年男子,房彥淡淡道,不過心裏卻是起伏跌宕!
「立刻傳訊給玄天劍宗高層!」姜正沉聲道。
……
中域,雲州一處連綿起伏、群山萬壑,古木參天、雲霧繚繞、鍾靈毓秀之地、飛禽時而迅即飛起!
聳立着一座又一座無比巍峨的宮殿,氣勢磅礴、年代久遠,透出滄桑感,體現宗門深厚的底蘊!
玄天劍宗!雲州大宗門之一,在氣勢恢宏的殿宇中,響起一道鏗鏘有力,話語中帶有威嚴!
「找!」
「居然是天地塔的主人!」
玄天劍宗宗主,司馬空身姿高大挺拔,剛毅的臉龐,充滿了滄桑與沉穩、雙目閃耀如星,頭戴碧玉蓮冠,身穿華麗的長袍、威嚴十足!
「想不到那小子這麼倒霉居然遇到了那虛無之風,而且還沒死!」宋江震驚說着!
「宗主,據那天寶閣傳信來說,我宗弟子白羽是被章魚一族的章尋甩出去的!」
說話這名,伍超,目光深邃,氣息沉穩,身穿青色長袍!
「哼,小小章魚一族,是不想存在了嗎?」司馬空冷喝,旋即說道:風長老,你帶着一些宗門人員和天寶閣的人給那章魚一族一點顏色看看!
「還有,那個章尋必須死!」司馬空威嚴十足,語氣中更是霸道無比!
「呵呵、那老朽便走一趟!」
風辰,鶴髮童顏,露出一抹輕笑,身穿素衣長袍、仙風道骨,是一名洞虛強者!
「那我也跟着風長老走一趟吧!」宋江身穿青袍,合體大圓滿,目光明銳當中透出殺意,白羽可是他招進來的!
……
幾天後,雲州各處城市都在討論,天寶閣和玄天劍宗聯手把章魚一族的合體強者滅了兩個,無疑是章尋和章追!
「想不到章魚一族這次大氣不敢出一個!」
「嗨!無緣無故圍剿人家的飛舟,天寶閣直接出動了洞虛強者!」
「更沒想到的是,玄天劍宗居然為了一個新進弟子,勃然大怒!」
「據說是叫白羽,是從蠻荒招進來的!」
「被虛無之風吞噬顯然已經隕落了!」
各處地方議論紛紛,因為這次出動是大張旗鼓出動,很多地方都被這兩個大勢力給震驚了!
……
雲州,青萊山脈!
一道光罩籠罩着無比恢弘矗立的建築,直入雲霄、泛起波瀾、氤氳瀰漫、四周群山起伏、古木參天,鳥語花香!
天魔宗,氣派非凡的大殿內,金漆雕虎的寶座上,天魔宗宗主蔡赫爾,冷峻而狠戾的臉龐、身穿一件華麗的錦服,睥睨天下般的眼神靜靜聽着!
他的下方兩邊坐着,天魔宗的高層,只見鄔澤沉聲說着!
「那玄天劍宗還真是不死心,居然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態度找一名弟子!」
「鄔長老,你說的那叫白羽的是一名天賦不錯的小輩?」任重瘦骨嶙峋的老者,那雙眼睛像是眼鏡蛇般,一樣渾濁幽深!
「嘎嘎!」
「就算是天賦好的又怎樣,中域最不缺的就是天才!」黎瑞陰沉說着,留着羊字胡的,臉龐乾枯無比!
「既然被高層人員這麼關注,想來那白羽有不凡之處!」
「畢竟培養出來一名天才,猶如幾萬年前劍神那般打入那內域,爭奪機緣!」
天魔宗宗主,蔡赫爾環視幾人、磁性的聲音,不怒自威,無形之中很是威嚴!
……
雲州,落霞山脈!
環境優雅而神秘。一片片高聳入雲的山峰,綠意盎然、靈氣濃郁、雲霧繚繞、仙鶴鳴飛、金碧輝煌的宮殿點綴其間!
飄渺宗;一處庭院、粉色桃花花瓣,在半空起舞、青竹搖曳、草地周圍蜿蜒曲折的小溪,流水潺潺!
盤膝鄭秀妍緩緩睜開星眸,長長睫毛顫動着、那絕美的仙顏透出淡淡的憂鬱,輕啟唇齒喃喃:怎麼回事?
「為什麼這段時間,我心神不安,還是我連續閉關兩個月的原因?」
旋即。鄭秀妍輕緩起身,一襲紫色長裙,曲線修長的嬌軀、三千青絲柔順飄蕩、尖挺的瓊鼻,那雙透亮的眸子看了眼那兩個木頭小人,輕盈步伐拿起、鮮紅的小嘴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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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師妹,你可終於出關了!」
只見雲溪那一襲白衣勝雪,猶如仙子臨塵世,星眸明亮、微風吹拂着她那長裙舞動、巧妙的步伐快步走來。
「師姐,你從蠻荒回來了?」鄭秀妍露出一抹微笑,美眸透着欣喜。
雲溪看了眼鄭秀妍手上的木頭小人,似乎不忍、欲言又止。
「師姐,有什麼要說的的嗎?」鄭秀妍疑惑說着。
「師妹,你手上這個人如果是叫白羽的話,他已經······!」雲溪的話音還沒落下。
鄭秀妍嬌軀一怔、心裏咯噔一下,微顫着聲音,很忐忑道:他···怎麼了···?
鄭秀妍不自覺抱緊兩個木頭小人,心裏不安非常害怕,注視着雲溪。
「他已經隕落!」雲溪話音剛落,鄭秀妍懷裏的兩個木頭小人緩緩掉在了地上。
噹啷!
鄭秀妍俏臉煞白、嬌軀顫抖、身體不自覺的後退、心如刀攪、美眸里水花朦朧、注視着雲溪帶着一絲啞音道:怎麼死的···?
雲溪還是從頭到腳說了出來,她也有點不忍,不過還是說了出來。
聞言;
「哈哈·····!你怎麼能死······你怎麼可以死···!」鄭秀妍撕裂的大笑,她複雜、周身氣息暴涌,她怎麼也接受不了,難怪她這幾天一直心神不寧。
一旁的雲溪都嚇了一跳,焦急安慰道:師妹,說不定,他還沒死,天寶閣和玄天劍宗一直在找他。
「小白臉···你怎麼可以死···!」鄭秀妍仰天悽厲大笑、身上散發着恐怖的煙色能量爆騰。
轟!
強大的煙色能量把雲溪都不自覺的震退,後者心中一慌,俏臉焦急之色大叫:師妹,冷靜點!
「嗚嗚…..!」
「哈哈·····你死了····你怎麼可以死·····!」鄭秀妍嬌軀顫抖、那眼眶發紅、俏臉晶瑩水珠像是風箏斷了線般,不斷滾落。
鄭秀妍非常傷心,一會大哭,一會大笑,那煞白的俏臉佈滿了淚花!
「····你怎麼可以死····你說過要娶我!」
鄭秀妍搖搖晃晃、悽厲笑聲傳盪開來,的體內靈氣失控,瘋狂的暴湧出外部,她的髮絲瞬間變成銀色,強大的氣場瞬間把一旁的雲溪震退。
轟!
煙色能量瞬間沖天而起,這可把縹緲宗的一些弟子紛紛吸引了過去,驚呼大叫。
「快看,那不是雲溪的別院嗎,還有剛剛笑聲有點像幾年前來的那鄭秀妍的聲音。」
「這是什麼力量,好可怕的感覺。」
有些雖然有金丹期的修為,但還是被這道力量給弄的一陣心悸。
「師妹,醒醒!」
「師妹!」
雲溪非常後悔說出真相,只見真秀妍還在癲狂大笑,又時而大哭、體內的力量四處迸發。
把四周的一些小草都紛紛化成弄枯萎、小溪水乾枯、青竹瞬間乾枯、桃花瓣瞬間在半空中化作齏粉,吹散在風中。
嗖!
就在這時,苗音那中年婦女的模樣,一襲素衣,出現在了這處別院。
「居然失控了!」
苗音皺起柳眉,說着。只見她打出一道力量,把擴散開來的煙色力量壓制住。
在伸出右手在鄭秀妍身上點了幾下,後者氣息平穩,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眼角還噙着水霧,銀色長髮披散開來。
雲溪這才快步抱住鄭秀妍,看了眼後者,一抹心疼,注視着苗音道:師傅,師妹她怎麼就突然失控了。
「哎!這丫頭心裏僅有精神寄託的人已經隕落,自然會失控,不過這也提前激發了她的厄靈力量,如果控制不好會成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苗音也是一聲嘆道,露出一抹心疼,她一生未有道侶,把雲溪和鄭秀妍當成自己的後輩。
「你也猜的沒錯,那叫白羽的就是你師妹喜歡的人,不過他們的關係很複雜,本來那小子還活着的話,你師妹便能慢慢控制自如。」
雲溪猜的果然沒錯,能讓鄭秀妍一直放在身邊的木頭小人白羽怎麼可能不是師妹的道侶。
「師傅,你說那白師弟真的隕落了嗎?」
苗音沉吟片刻,搖了搖頭不確定說着:這段時間玄天劍宗的和天寶閣的人一直在找他,歷來就算是大乘修士都要避讓的虛無之風,想來已經隕落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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