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傳來異樣,男人像要將她揉成一團,一口吞下。
沉重的鼻息撒在許安臉頰,門外傳來阿蘇羽熠的破門聲。
「你要對她做什麼!」
阿蘇裴夜沒有理會,他揮法將整個屋子護了起來,任憑他們如何,也絕對打不開。
許安抬腳試圖制止,可卻被施法失去了力氣。
「阿蘇裴夜!」她羞憤的掙扎,對方只是抬眸掃視了她一瞬便埋頭吻在脖間。
癢意傳來,許安縮了縮頭,雙手也漸漸軟了下來。
終於,那男人抬起了頭。
緊接着,分明的指落在她的衣領處,大肆的撩撥着。
「你幹什麼!阿蘇裴夜!你如果敢對我不敬,他們一定會殺了你!」
話音落下,女子的衣物散亂着,門外斷斷續續傳來靈力的撞擊聲。
阿蘇裴夜半眯着眸,毫不在意的將自身衣物甩在地上,在許安的注視下緩緩將一顆紅色的藥丸塞進嘴裏。
他跪在她的身前,高傲的挺直了身軀,俊朗的容顏已經緋紅。
「殺了我?誰?你的情郎們?還是我大哥,還是祁時川?」
邊說着,他抬手將束起的金絲散下,隨着發尾看去,精緻的身軀輪廓好像泛着欲望的味道。
他咽了咽唾沫,俯身壓下,輕輕含住了身下女子的下唇。
許安怔了怔神,他的口間傳來濃烈的合歡味。
完了,她不會真的要被吃干抹淨吧。
「你,你吃了合歡散?!」
「嗯……」男人扯着笑意,溫柔的吻着女子的每一寸肌膚。
由頸處蔓延到肩側,忽然,劇烈的藥效讓他止不住的喘息起來。
「呃…」
「你個瘋子!離我遠點!」
許安緊張的撇開了頭,她動彈不得,想逃也逃不掉。
男子卻依舊舔舐着,他只覺一陣發麻,無數的情慾直衝頭頂,快炸裂開來。
阿蘇裴夜頓了頓身子,抬眸看去,他心裏的人兒閉緊了眼。
「……」
他張着唇不知說什麼,心中的欲望迸發,他好像做過頭了。
「許安…對不起…我…哈…哈…呃……」
身體迅速發熱,血液全部都湧向腳心,可怕的欲望熊熊燃燒。
屋外吵鬧萬分,阿蘇裴夜腦中卻滿是許安的身影。
嬌媚而生輝的女子,如同曙光,一次又一次的讓他撥開霧霾,生出自己的情緒。
金碧輝煌的屋內,男子身下是美艷的人兒,一片水色迷離。
灼熱的氣息離許安越來越近,她惶恐的顫抖着,片刻,溫熱的濕潤感在耳尖傳開。
隱忍的喘息通通傳進了她的耳中。
就那麼僵持了一小會兒,阿蘇裴夜猛然呻吟出聲,許安顫了顫睫毛睜開眼。
她不解的側頭看去,身前的男人額間滿是汗液,縷縷金絲都貼上了肌膚。
男人壓着眸,面色潮紅,不自覺的用力吻下,一瞬間,情難自已。
唇齒流連之際,靡靡之音不斷傳出,阿蘇裴夜刻意提高了聲調,他喘息着,吟喃着。
許安呆住了,她聽到了什麼。
一瞬時,煙霞之色爬上臉側。
而那男人卻更加刻意的弄出聲響,可他卻絲毫未觸碰身下的人兒。
「哈…哈…呃…」令人胡思亂想的聲音竟從他口中傳出,許安都快羞的暴斃了。
屋外的人都快發了瘋,猛烈的撞擊着屏障。
「阿蘇裴夜,你……」
「娘子…我想聽你喚我裴郎,好不好?」
阿蘇裴夜難受的壓着嗓子,他差點就快要吟呢出聲,合歡散的藥效過於強烈了,哪怕輕輕一觸碰便會……
「瘋子,你個瘋子。」許安羞紅了臉,憤憤不平的吐槽着。
兩人對視,整個氛圍如同慾火焚燒,熱而難控。
咻的一瞬,男人一揮手屋內便如黑夜降臨,什麼也看不見了。
他的聲音愈發魅惑,許安好像感受到了什麼,身側傳來怪異的聲音。
「許安…你喜歡我的對不對?」
男人輕聲問着,整個人已經是不能控制的狀態,他快斷了弦。
「不論如何,我阿蘇裴夜,真的愛上你了。呃…你聽清楚…我阿蘇裴夜,非你不娶,若有謊言…神雷賜罰,不得好死。」
只聽那男人斷斷續續的說着,許安抿緊了唇不知說何,她好像都看不懂自己的心意了,她難道真的喜歡他嗎?
阿蘇裴夜咬了咬牙,用盡氣息緩緩呢喃,「殿下,臣是忠臣…願做…裙下臣…」
男人如同拉滿的弓箭,嗡的一瞬,斷了弦。
他把動靜搞的如此大,就是為了讓屋外的人氣到發瘋嗎?
許安算是明白了他這一出,阿蘇裴夜真是個瘋子。
男人緩緩起身,應該是受傷的緣故,有些虛弱,他點燃了一盞明燈,低眸居高臨下的審視着身下的女子。
許安抬眸剛好與他對視,這一幕讓她慌亂。
阿蘇裴夜的身材很好,光是看着都一飽眼福。
但,他實在太荒淫了!!!
許安不敢說話,她腦中思緒混亂。
那男人施法清理了一瞬,接着便俯身而下,半睜着眸將唇湊去,他輕咬着她的嘴角,一點一點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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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他收唇,意猶未盡的啄了啄女子的下巴,將一抹血跡舔淨。
「殿下生的真是極美,一滴淚都足以讓臣手足無措,怪不得殿下的情郎如此水火不容…」
阿蘇裴夜貪婪的凝視着她,越看下去,他越想將她吞入心腹。
看他這死不要臉的樣子,許安皺眉出聲:「你這麼做就為了讓他們死心嗎?那瀾月算什麼?」
「瀾月?」阿蘇裴夜蹙眉疑惑,他懵了一剎便很快明白了,「娘子這是…醋了?」
「我醋個大頭鬼啊!你不是喜歡瀾月嗎,現在這麼做……」
許安憤憤的說着,還未說完就被索取的吻堵了回去。
阿蘇裴夜不講理的吻下,他真想將她時時刻刻鎖在身邊,當自己的金絲雀。
「我不喜歡她,我喜歡的是你,我從未對她有過想法,我不允許你污衊我,更不允許你誤會我,她的名字都不值得從我口中說出。」
男人十分嚴肅的說着,眼神就像是有線牽動般,緊緊追隨着許安的眼睛。
「是嗎?其他幾個婢女都被你砍了手,為什麼她好好的?」
許安直言質問,她的意思並不是說想讓瀾月同樣受罰,她只是想知道他對瀾月是不是有其他想法。
阿蘇裴夜施法解掉了禁錮,將許安拽起,他同她坐在床上,伸手撫上她的臉廓,誠心應道:「她是瀾姨的女兒,瀾姨是我被關禁殿以來一直送我吃食的婢女,她一直陪着我。」
許安張了張手指,終於能動了,她用力的給了男人一拳,「瘋子。」
阿蘇裴夜抬手揉了揉女子的拳頭,生怕她會痛似的,滿臉關懷,「瀾姨在門外,我在黑不見色的屋內,我就透過那狹小的縫隙看世上的月,她會給我唱歌,安慰我,瀾姨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也是唯一真心對我的人。」
「所以她一直在我身邊做事,但是她的女兒讓你不開心了,所以我把瀾月調走了。」
許安是聽懂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她還以為阿蘇裴夜喜歡過瀾月。
「這樣啊……」
這個男人,真的好奇怪,我好像看得懂他又看不懂他。
人人都懼怕他,但他也只是做了該做的,一個小孩被逼成這樣…他這些年過得該多苦啊。
許安側臉打量着他,模糊的燈光下是一張俊而美的容顏。
「還記得第一次見你,那個時候我們為了幾個小乞丐大打出手,我當時只覺得你好生奇怪,明明讓他們當奴隸便可以衣食無憂,可你卻偏偏要和我爭,直到進了你的夢中我才明白,原來你只是在保護曾經的自己。」
說着,阿蘇裴夜緊緊勾住了她的小指,「對不起,我之前差點害了你,差一點,我就失去你了。」
話語間滿是歉意,許安斂了斂眸有些不知所措,她從未想過那個傲慢無禮的男人會有如今這般態度。
很奇怪…
見她不開口,阿蘇裴夜繼而說道:「日後不會有人再能欺負你了,若誰傷你一分一毫,我便將他碎屍萬段,留我在你身邊,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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