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問道,眸中滿是淚光,那般祈求,那般輕聲。
許安伸手撫上他的臉,將那淚痕擦去,她踮腳吻上他的唇,是無比認真的吻,不帶一絲欺騙。
她肯定的與他對視,「我喜歡你,以前喜歡,現在喜歡,日後,也喜歡 。」
「你沒騙我?」澤安低眸,視線落在她的唇上。
「自然沒有騙你,我騙誰都不騙你。」
看他那小可憐的樣兒,許安是真想狠狠欺負他啊。
「你真的還喜歡我?」
少年不安的追問,他還是有些害怕,他怕她早已變了心。
許安不禁笑出聲來,沒有回答,只是牽過他的手,將他牽到浴桶旁。
「從現在開始,喚我姐姐,如若再喚錯,我可要好好罰你咯。」
纖細的食指按在少年的喉結處,這讓他不由得滾動一番。
「我…我知道了…姐姐……」
澤安弱弱的出聲,一抹淡紅爬上他的臉側。
「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
「你不是問我還喜歡你嗎?等你脫完我告訴你。」
許安伸手勾了勾那桶中的熱水,倒有些邪魅的笑意。
她就那般看着他,看着他逐漸紅暈的臉,看着他頻繁的咽着喉結。
澤安也沒有多問,抬手便將衣衫一件、一件鬆開了來。
「我要的可是脫完,你這不夠合格啊~」
在許安直勾勾的視線中,精緻的軀體逐漸有了輪廓,澤安早已羞紅了臉。
他不知自己在做什麼,他只知她喜歡的事,那他就照做好了。
「姐姐…還不夠嗎……」
「嗯…這件裏衣有些礙事啊…不如……」
許安抬手划過澤安的肩落在那胸膛處,「不如一件不剩吧。」
「我…」少年啞了啞口,他已經快靦腆的要將眼睛閉上了。
嘩啦——
入水的聲音打破了他的思緒,「不逗你了。」
許安伸手將他拉了過來,示意他入水。
澤安抿緊了唇,羞澀躲避她的視線。
兩人泡在水中,那股曖昧感徐徐漸升,正當澤安欲開口詢問時,卻見許安從那桌上取過什麼東西。
她勾着壞笑朝男子走去,「張嘴。」
「這是……」澤安欲言又止,沒有多問,緩緩張唇。
許安將那藥丸餵入他的口間,看着他咽下,繼而湊到他的耳畔調戲開口:「這是媚藥。」
那溫熱的氣息挑撥着澤安的耳廓,讓他顫了顫眼瞳,「為何…」
眼前的女子卻坦然摟上他的脖頸,露出一抹魅惑之色。
她道:「你不是問我還喜不喜歡你嗎?總是想這麼多,我總得讓你安心吧。」
「澤安,我喜歡你,我會對你負責的,今夜過後,你就徹底是我的人了,你可做好準備了?」
許安認真的說着,她只看見他滿臉酡紅起來,都快紅到了脖間。
澤安咽着那股升騰的欲望,心中是喜悅是羞澀。
他啞着聲音懇求出聲,「姐姐…讓我做你的人吧……」
話落,他將她攬進懷中,滿眼皆是炙熱的愛意,那滾動的喉結就好像要將她吞下一般。
他溫柔的吻上她的唇,輕輕咬着,指尖也未閒着,他自然要做到最好。
感受到澤安那一發不可收拾的情動,許安不禁感覺是自己將自己送入了虎口。
舌間相纏,交織着彼此的愛意。
曖昧的呼吸逐漸急促,仿佛要將對方的氣息全部吞噬。
男子喉嚨深處發出了低沉的呻吟,他的理智已然隨着溢出的水流消散。
他在她的耳畔勾引出聲:「姐姐…喜歡嗎?」
許安只感覺四肢百骸皆是麻意,不由得悶哼出聲。
「姐姐怎麼不說話?嗯…姐姐說愛我好不好?澤安想聽……」
「我…我愛你……」
顫抖的聲音令男子更加不客氣的誘惑起來。
他咬着她的耳垂,愈發不可收拾,「姐姐…你以後再也不能丟下我了,我是姐姐的人了,你說過對我負責的。」
嘩啦一聲,澤安抱着懷中的人走出水中,靈光閃過,濕漉漉的身軀已然干透了。
他將她按在床榻間,滿眼都是她羞紅的臉色。
「呃…姐姐,同我成婚好不好?」
男子抑制着那下意識的聲音,彎腰在她耳旁祈求。
「同我成婚好不好?求你了姐姐,等我娶你,我一定會好好對姐姐的…」
「好……」
那搖曳的燭火格外美麗,屋內的氣息更加醇香誘人。
雪落漫漫長夜,卻格外溫暖。
「嘶…」許安緩緩從床上坐起,身後便傳來輕喚,「姐姐。」
有力的臂膀將她攬進懷中,她抬眸看去,那以往清澈的眼眸現在竟帶有侵略的意味。
「姐姐不再歇會兒嗎?」
「我可不能再歇了,再歇的話我就要散架了。」
許安抬手摸了摸男子的臉廓,玩笑應道。
「那我以後對姐姐輕點。」他低頭吻下,本只是想輕吻一下,卻有些克制不住的想加深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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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氣氛變得不對勁起來。
「澤安…現在都白日了……」
「姐姐…姐姐再陪我一會兒…」
無比親昵的聲音徘徊在彼此周圍,空中只剩下無盡的愛意。
這開了葷的男人,真是可怕。
……
許安牽着澤安來到軍營中,自從昨夜給了他答覆之後,他是真的寸步不離,她走哪,他便跟哪。
這一路上,眾人的目光有的慌亂了些有的則欣喜萬分。
「許安。」
話音落下,五人皆朝她走了過來,他們低眸掃視一瞬並未說什麼。
阿蘇裴夜沉着臉扯了扯唇角,緩緩拉過女子的手,「娘子,你搬到清玉林廂房來可好?」他一副期待的神色,明眼人都知曉他的意思。
澤安壓下眸子,面露醋味,緊緊拽了拽手中的五指,「三王子,姐姐她是殿下,怎能住廂房?倘若有人居心不軌,你擔當的起嗎?」
兩人對視,那是滿滿的敵意啊,許安都能聞到味了。
「打住,哎呀,你們遲早都是一家人,不要這麼吃味兒嘛,聽話,你也聽話。」
她這番勸解可讓幾人更加水火不容了。
「誰跟他們一家人?這霧凜國的少君跟個跟屁蟲似的纏着我娘子,還有這冰塊,一天到晚死魚臉…」
「你!」阿蘇裴夜環手吐槽着,沈亦蹙眉正想與之口舌一戰,他卻提高了聲調,「還有你!三皇子殿下!裝什麼清高?你對着我的娘子一副殷勤模樣,對其他人就冷聲連連,表裏不一!怎的?你還會變臉?」
他轉身朝流逸蕭看去,掃視一瞬輕嗤道:「差點忘了你了,流小侯爺,富可敵國了不起啊?那你還當什麼錦衣衛?之前在舒心樓就是你勾引我娘子,現在還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態,給誰看啊?」
「嘖,還有那新來的小白臉,天天師尊師尊的,今早我都聽他說了八百回了,裝模作樣!」
「還有你阿蘇羽熠,整天惦記那破王位,你連王位都捨棄不了也配跟我搶人?」
阿蘇裴夜這一圈罵下來,可算是把幾人都得罪了。
流逸蕭立馬側頭低聲笑了笑,他向男子投去嘲意的目光,「三殿下,我們之中就屬你最表裏如一了,人前人後都是那副有仇似的。」
「阿蘇裴夜,你怎麼不審判審判你自己,你對我夫人做過什麼還需要我說嗎?你真該扇自己兩巴掌,把自己扇醒咯。」
一貫溫柔的沈亦也冷厲出聲,他還是頭一次了解到許安所說的「厚臉皮」
「三弟,你這話就說的不在理了,你自己沒有上進心還如此出言不遜,我看,許安就算把你納為夫郎,也遲早也給你休了!」
阿蘇羽熠可不忍這氣,立馬吐槽了回去。
「行了你們幾個,吵吵吵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日後你們要學會好好相處,就當是為了我,你們也得好好和睦相待。」
面對這種情敵相見的戲碼,許安只能無奈的嘆氣,她也不知道怎麼勸了,畢竟他們都打過這麼多次了,現在還是照樣水火不容。
阿蘇裴夜:(╬??皿??)嘰里呱啦嘰里呱啦
澤安:┳━┳ノ(°_°ノ)姐姐在,注意形象
沈亦:(︶^︶)=凸 喚我夫人娘子,你也不照照鏡子
流逸蕭:(▼ヘ▼#)是是是,你最表裏如一了
阿蘇羽熠:凸(`0′)凸 你這臭脾氣誰慣着你
而竹俞依舊:( ̄⊥ ̄) 隨便你們吵,許安先愛上的是我
許安:╮(╯_╰)╭ 蒼天啊!
喜歡穿越之姐要稱霸異世成為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