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欣喜的蹦起來:「怎麼結契?有什麼條件?」
竹俞咳了一聲略微尷尬的說道:「咳,結契需要對方十分信任你並且他願意把生命交給你,這是第一個條件。第二個條件,對方必須奉你為主……」
「為什麼要把生命交給我才行?什麼叫奉我為主?」
「因為……人家把靈力共享給你,你也得讓人家信任吧?」
竹俞話裏有話,但不方便多說。
「我知道了,這還不簡單?你信不信我?」
許安笑嘻嘻的問。
「不信。」
竹俞一口回絕。
「……」
「許小姐,人要知足,今天主要是學習畫符,開始吧。」
許安耷拉着腦袋,有氣無力的回答道:「哦~」
竹俞掏出一張符紙,兩指一揮,施法的一瞬間,符紙金光閃耀。
「這是我為你準備的雷符,我施了法,你使用時只需要畫一道雷,像這樣。」
說罷,竹俞演示起來。
「這個簡單,看我的。」
許安抓起符紙,手隔空畫了一道閃電。
「砰——」
「咳咳…咳咳…臥槽。」
許安被炸的臉烏漆麻黑。
「竹俞!你這什麼東西啊啊啊啊!」
「咳咳,你畫的不是雷,是閃電,雷這樣畫。」
竹俞用木棍一筆一划的在地上畫出來。
「你這好像寫了個雷?我懂了。」
許安三兩下操作起來,空中立馬顯出幾道雷。
「成功了!這個雷怎麼攻擊人?」
「遇到壞人的時候,你只需要心裏想着讓雷去攻擊他們就行。」
「這麼簡單!」許安興奮的連畫了幾張符。
噼啪——噼啪——
雷噼啪亂閃。
「竹俞!還有什麼符?」
看着許安一臉新鮮的樣子,感覺傻傻的。
「這個還有這個,還有這些,慢慢學。」
一張一張的拿出來挨個挨個施法。
「這個是護盾符,還是一樣的,想着保護誰它就會在哪裏出現,這是畫個圓就行,這個是療愈符,如果你受傷了你就畫這個,這麼往地上一放,就可以有治療的功效,還有這個……」
竹俞吧啦吧啦介紹了一大堆。
許安極其高興,聽的津津有味。
「好了,許小姐,你開始練習吧,等你熟悉之後就不用畫圖案了。」
「這麼好玩!」
噼里啪啦——
砰——
滋啦——滋啦——
轟轟——
「咳咳,老天,這符這麼好玩,還有音效。」
許安灰頭土臉的從坡下探出頭。
遠方山頭飛來一隻白鶴落在槐樹枝頭。
竹俞望見,轉身說道:「許小姐,你自行練習,師兄召集我回去,我先回宗門一趟。」
「沒事,你去吧,我能行。」
許安勤苦練習,進步十分迅速,記住了每道符。
一共有十道符,都是最基本的。
竹俞說的結契是不是只要和會法術或者有靈根的人都可以結啊,如果我跟一個高手結契,那我豈不是直接登頂!
許安想着,笑的賊眉鼠眼。
夏侯府院內——
澤安來到許安門前,猶豫着是否要進去。
緊張的摳着手指,忐忑的敲了敲門。
當然,無人開門。
「許安…是我。」
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只能靦腆的喚其名字。
「澤安少爺,小姐今早出門了,不在屋內。」
「哦…好。」
聽到小玉的聲音澤安有些尷尬,轉身離去。
猜想到應該是去和竹俞修法了,澤安糾結着是否要去找許安。
許安正邊練習着順安劍的招式邊學習着畫符,雖然力氣不大,但是逐漸變的靈活起來。
「調個內力試試,竹俞教我這些肯定是有道理的,說不定哪天我能生出靈根呢?」
說着說着,許安一鼓作氣調動內力,舉起順安劍,來了一套連貫招式。
呼——
風呼呼的吹着,順安劍揮動的聲音極其響亮。
「沒想到我這麼有天賦!就是有點累。」
順勢躺下,抱着順安劍注視着天空中的雲層。
「現在這個時候,我那個世界的雲和這個世界的雲是一樣的嗎……」
正思索着,湖中央突然閃過一道雷。
許安警惕的坐了起來,只見湖中央的上方一道接一道的雷緊密的劈下來。
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在那?
正想着,聽見那方傳來一聲哭喊。
一頓鼓氣之後,來到湖面上,慢慢靠近前方的不知名生物。
「你,是誰?」
許安鼓起勇氣問道。
「嗚嗚,嗚嗚……」
那個生物嗚咽着沒有說出一句話。
「這是禁地,你們來這裏會被雷劈死的,快走。」
「好心姐姐……姐姐……救救我們!」
許安握着劍,小心翼翼的靠近眼前穿着破爛不堪衣縷的生物。
「你們?除了你還有誰?」
「嗚嗚……還有…還有我的哥哥……」
嬌嫩的女孩音,哭唧唧的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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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哥哥?在哪裏?」
「在…在那個法陣里。」
許安隨着小孩指的方向看去,空中法陣下被壓着的是一個黑黢黢的人。
「他是你哥哥?你們為什麼來這裏?」
「姐姐……我們是為了求湖底的寶藏,他們說可以救我們的族人,我們才來的!求求你救救我哥哥!」
小孩兒哭的越來越大聲,眼淚和鼻涕混在一起凍出了些許晶塊。
「好好好,你別哭了乖乖,我幫你救他,你別哭了。」
許安招架不住這小孩兒的哭喊,走近把她抱起來安撫着她。
「別哭了,我一定幫你,你別哭了,再哭我就不幫你了!」
剛威脅完,小孩立馬就閉上嘴。
「嗚…嗝……嗝。」
雖是止住了哭,但打起了嗝。
許安來不及多想,把她放在湖面上,畫了一道護盾符罩着她,帶着順安劍跑向法陣中。
本以為會被雷劈傷,結果直接衝進去一點沒受傷。
許安正納悶着,看見地上的人已經沒有動彈的跡象,連忙跑過去扶他坐起來。
一道療愈符按在地上,瞬間綠色的光包裹着他們。
「你別死啊,你死了你妹妹咋活?」
許安使勁晃着眼前這糊成一片的人。
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取下銀針,扎在這人的督脈上,試圖讓他清醒過來。
不行,還是得先把他拖出去才行,這個法陣會持續攻擊的。
許安再次畫了一道護盾符給他,雙手拉住他的手臂,用力將他拖出法陣。
「我靠,你怎麼這麼重啊。」
正吐槽着他的體重,卻不知他已經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天空。
「妹妹,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哥!給你!救出來!」
許安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人搞出來,直接癱倒。
「你哥哥好重啊,累死我了。」
「謝謝姐姐……嗚嗚……」
許安一揮手解掉了小妹妹的護盾。
「哥哥…嗚嗚」
小孩兒貼着地上的煤炭人,哭成淚人。
「小妹妹,你別哭,你哥哥他死不了,我累死了他都死不了。」
許安累成狗,趴在冰面上懶得起來。
「姐姐,我哥哥他…怎麼不動啊嗚嗚。」
「沒事,我給他扎了針,他很快就會醒的,可能他會有點冷,我的衣服給他穿吧。」
許安利索的脫下衣服,爬起來把衣服蓋在煤炭人身上。
「你等我休息會,我幫你把你哥拽出去。」
「謝謝姐姐!」
小孩兒兩眼閃着淚光,十分崇拜的望着許安。
休息片刻,許安把煤炭人拖出了湖面,摸了摸他的脈搏。
「嗯?好像沒事,怎麼還不醒?」
「姐姐,我們的族人還在等我們救,哥哥還不醒……我們怎麼辦啊……」
「小妹妹,你們什麼族的呀?族人怎麼了?為什麼要來禁地?」
小孩兒結結巴巴的哭着說道:「我們…是妖類,是魔族的一部分…但是…其他魔族想佔有我們妖類的領土…就一直在殺我們的族人,娘說…嗚嗚……要是有冰晶就可以救我們妖族了…所以我們才來偷的……嗚嗚嗚。」
「冰晶你們是拿不到的,這只會讓你哥哥沒有活路。」
許安憂愁的說道。
她也沒有辦法。
「姐姐,我們無路可走了,我們族人被屠殺的寥寥無幾了……」
「你等我想想……」
「許安——」
正聊着,熟悉的腔調再次響起。
回頭一看,是澤安。
「澤安?你怎麼來了?」
「我…額,我這不是有話跟你說嗎?你一大早就不見了。」
許安以為是關於言木亦的,尷尬的笑着問道:「你有什麼話跟我說啊?難道是昨天關於那件事的?」
澤安慌了,臉微微發紅。
「不……不是……」
「我昨日中毒了,都是誤會,就都當沒發生過吧。」
許安抬眸,搶先一步打斷澤安的發言。
……
面對許安毫無波瀾的眼神,澤安沉默了片刻。
「嗯,誤會而已。」
也是,本就是一場誤會。
許安剛想說話,澤安撇開話題問道:「他…們是誰?」
「他們是我剛剛救的人,我在想怎麼幫他們。」
「幫他們幹嘛?」
「不知道啊。」
澤安無語,沒見過這麼傻還不自知的人。
「蠢。」
「因為我老好人唄,這小孩哭那麼慘,我就幫她撈了一把她哥。」
「那我哭你幫嗎?」
「幫你啥?難道是……?」
「沒,沒啥。」
澤安本想順着話吐槽一道,沒想到被不要臉的某人開了個玩笑,些許不知所措。
許安突然喊道:「澤安!」
「怎麼?」
「和我結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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