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百無聊賴地看着邢叔叔在忙碌,剛開始還在思考後續徐氏的事情,可是腦子裏空想,也不至於想太多東西。很快,徐言便將思緒拉回了現實。無聊之際,徐言便看向了邢叔叔那邊。
斷斷續續,徐言大概也聽到了一些話語,海風,颱風之類的。
遠望海面,似乎一切風平浪靜。徐言好奇心起,立刻激活了靈眼,淡紫色的光暈微微浮現,遠處海面上終於發現了,有時不時浮起來的一陣旋渦,這些旋渦起來的非常奇怪,毫無任何規律,就像是無風起浪一般。正常情況下,有風的時候,風向至少在短時間內是穩定的,或者是旋風,但風本身不會像是動物奔走一樣毫無規律可言。而這些旋渦則是忽然出現,無規則遊動,然後便消失。而且,這些旋渦似乎大小不一,可見的差距就有十幾倍。由於距離太遠,徐言想着,或許還有更小的,只是因為距離緣故,現在看不見罷了。
想到這裏,徐言轉而激活了真眼,淡金色的光暈浮現在了眼睛周圍。看向了之前的位置,這一次,看的更加真切了,果然還有更加微小的旋渦在。這一次,連一些其他的細節也浮現在眼前,這些旋渦居然是懸浮在空中的,也就是旋渦的最細小的尖處全部浮在空中,而不是連接着水面。更加奇怪的是,所有的旋渦,好像懸浮高度都完全一樣,這可就實在是奇怪了。自然形成的風卷,怎麼可能高度都完全一樣。
似乎也就只有這些東西了,其餘的也看不到什麼異樣了。徐言收起真眼,恢復了常態。
然而,邢容還沒有抽出時間呢,反而是司徒文追來了。本來,她是來找邢容的,沒想到徐言也在這裏發呆。奇怪地看了一眼徐言,「你怎麼在這裏?」
徐言聽到聲音,這才發現司徒文來了,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旋即收起表情,說了一聲,「邢叔叔在這裏,我有事來了。」
司徒文也是要事在身,沒有多說什麼,看來事情很嚴重,她直接便走向了邢容。
然而,司徒文剛走一半,便忽然回頭對徐言說,「一起過來吧。」
徐言不知所以,但還是走了過去。聽着他們討論着海上的情況,大概也明白了,是說海面情況不對,要起颱風了,而且看這颱風的樣式,怕是不只是青山城,周圍的城市也得遭個大的,只是青山城首當其衝,承受的損失最大。
因此,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破壞颱風的形成,但如何確認風眼,讓他們陷入了困難,別看現在馬上就要來颱風了,但這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反而是更加窒息壓抑,根本看不出來即將到來的狂暴。也因此,根本判斷不出哪裏將會是風暴中心,如何破壞這即將到來的風暴。
徐言想起來剛才的情況,便隨口問了一句,「海上那些小旋渦是什麼情況?」
邢容轉過頭,「什么小旋渦?」
徐言便接着說,「就是海面上,我看到有很多小旋渦。而且,是離着海面有一定距離的。」
司徒文也奇怪地轉過頭,「哪兒有小旋渦了?我可沒看見。」說着又問了一下其他人,「你們看到了嗎?」
眾人紛紛都說,沒有看見。
徐言指着剛才看見的方向,「就那邊,你們視力不如我,也許確實看不見。那些小旋渦大小不一,甚至大小會差別很大,但是都是懸浮在空中,最下面的尖處並沒有接觸水面,並且,不管大小,懸浮的高度都一樣。就是那個旋渦尖處離水面的高度幾乎看不出有什麼差別。對了,好像這些旋渦生成的地方非常平靜。」
這時候,一個偵緝司的隊員忍不住開口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是出幻覺了吧?說的那麼邪門,還你看到的,你是覺得自己比大人看的還清楚嗎?」
邢容本想訓斥這個隊員,但此時剛剛兼任偵緝司大統領,也不好把握尺度,這一猶豫,訓斥的話語便被憋了回去。
反而是司徒文聽到了徐言的話,忽然開口問,「你是不是看過什麼書?」
徐言愣住了,「什麼書?」
司徒文轉念一想,不應該啊,這種書籍,他怎麼可能接觸得到,別說他了,就算是自己,也是托人求關係才看到的一些特殊書籍,按說,他是應該沒有資格看到的。就算是馬玉寧,也並沒有這方面的書籍,因為這東西無關修煉,而是一些古老的傳說,只有朝廷會有,其他宗門一般也不會有閒情逸緻去收集這些東西。
想到此處,司徒武不禁對徐言剛才的所謂視力有了一絲相信,忍不住問道,「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徐言臉色凝重,「當然,絕無半句虛言。」
司徒文臉色難看, 忍不住口中吐出了四個字,「海之風龍。」
徐言奇怪地問道,「什麼海之風龍?你這意思,是龍?」
司徒文一聽這個話,也明白了,按照這句話,徐言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海之風龍的傳說。
別說徐言了,連邢容也是一副困惑的樣子,其他人也是如此。看來,在場的,也只有司徒文對海之風龍有了解。
司徒文吸了一口氣,開始解釋,「海之風龍是海龍中的一種。天地開創之後便有了龍,這種龍稱為遠古的神龍,如同遠古神魔一樣,是天地所生,後來因為種種遠古,龍的血脈散落到天下萬物,也因此有了鯉魚躍龍門和蛟龍走水等化龍。其中,蛟龍走水之後,便是海龍。而海龍中便有一個分支,是海之風龍,司掌風之力。剛才,你的描述裏面,就和海之風龍非常相似,如果你根本沒有聽過這件事,那我只能說,或許你真的視力遠超我們,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東西。這些場景,就是海之風龍的典型特徵。」
「海之風龍。」徐言不由地輕輕重複了一句,上前幾步,又一次激活了真眼,看向了之前的位置,然而,這一次位置卻變了。徐言輕輕地「咦」了一聲,「怎麼位置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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