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日漸正午,為了不錯過信息提示,謝益凡早早進入到了馬車內等待金手指的出現。
【剩餘壽命:三日】
【任務一:購買女奴】
【完成獎勵:增加剩餘壽命】
【達標率:百分之五十八】
【提交要求:達標率百分之六十以上】
……
無盡的嘆息,謝益凡只感覺到全身的疲憊。
這都還沒有達標,到底要怎麼做才能達標!
自己到底還差哪一步沒做對,費了這麼大的勁達標率怎麼就只漲了那麼一點點?
謝益凡此時很想指天罵娘,發泄出心中的鬱悶。
但沒辦法,現實總得面對,謝益凡沉默一會後只得接受這個情況,準備在剩下的時間裏再慢慢去探索可能的辦法。
掀開門帘,謝益凡準備離開馬車去看下外面情況。
但剛走出馬車車廂,謝益凡就看到栩瑤和幾名老者老姬一起站在自己馬車前。
「謝公子救我全族之恩!」
他們在看見謝益凡走出馬車後紛紛跪下,雙手疊放在腦門前俯身貼地,對謝益凡行最大的感激之禮。
對此謝益凡坦然接受,並沒有什麼矯情。
他緩緩走下馬車,來到他們面前後才開口說道:「起來吧。」
謝益凡看了一圈,發現這幾個肯綮洞僅剩的高層都是耄耋老人,其中還包括打斷腿差點被掛在木架上的老姬。
「該說的潘洪都給你們說了,這幾日你們先在這裏恢復身體,過幾天我會安排人帶你們遷徙去旬南,那對你們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先準備好吧。」
「謝謝大人,您的恩情我們肯綮洞永世不忘,我們願永遠跟隨您的步伐,成為您的部族。」
說話之人為之前被發現打斷腿的老姬,明顯看出她現在在幾人中地位最高,現在由栩瑤和另外一少女攙扶着。
他們知道謝益凡救下他們肯綮洞一族自然不是為了什麼搏美人一笑,而是他們一族本身,所以他們現在就來表達自己的忠心,以求得庇護。
但誰知謝益凡竟搖搖頭,冷漠地說道:「我來救你們不是想從你們身上得到什麼,我只是想在剩下時間裏任性而已。」
「所以我對你們的幫助只是一場交易,幫助你們的代價以後你們自己來還,怎麼還是你們的事,我對你們不感興趣。」
「去到旬南後你們自己開荒自己養活自己,前期我會給你們賒賬給你們起步資金,但我不會一直養着你們。」
「接下來怎麼做都由你們自己決定,現在我要走了,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謝益凡就對栩瑤喊道:「栩瑤,走了。」
栩瑤看了自己族人一眼後就走了出來,在謝益凡即將走上馬車時朝謝益凡鄭重跪下,拇指和小指緊扣指天,繼續着昨日未完成的誓言:
「昊天在上,負央在下,肯綮洞聖女栩瑤在此發誓,願將靈魂交由主人,終身伺候主人,為主人赴死,若有違背,死後神魂破散,不得入淵!」
栩瑤很是清楚謝益凡那番話意思,他之前那般看似無情話語其實才是最難的。
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免費的才是最貴的。
若謝益凡幫助肯綮洞不求回報,那說明他以及謝家都看中了肯綮洞一族,要利用肯綮洞做什麼。
現在把幫助當做交易,就是把其中利益擺在明面上,恢復肯綮洞真正的自由。
這才是對肯綮洞最大的善,是肯綮洞很難償還的一個恩情。
同時栩瑤還明白,恢復自由身對肯綮洞來說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不多說,壞處就是他們將沒有靠山,獨自在旬南道里很難平穩發展。
所以這時候自己這個唯一能幫助他們的聖女就非常重要,因為那時只剩下她能成為肯綮洞和謝家交流的中介橋樑,是肯綮洞唯一的靠山。
所以她必須表達好態度,徹底綁定在謝益凡身邊。
負央是旬族共同信仰的大地之神,無論是十三洞還是血門五洞,其實根本還是負央大神不同化身演變出來的結果,那是他們至高無上的主神。
以負央之名起誓,就決定了栩瑤的態度,
她將徹徹底底全身心屬於謝益凡。
……
馬車重新開始行駛,正如它匆忙趕來一樣匆忙離開了。
回去的速度要比來時快上不多,到天黑之前他們就離開了六崗縣,往旬南道一座縣城荊安駛去。
謝益凡成婚的地點是天嶺城,之所以要趕去荊安這座旬南道最北邊的縣城,是因為他要在那裏接迎自己的新娘。
尚家雖然也是在旬州地界裏,但卻是和謝家分開一南一北駐守在旬州兩端,兩方直線距離相差一千多里。
由於決定突然時間不足,所以便由尚家先把新娘送到荊安城,再由謝益凡到荊安去迎娶。
這是一段和來時完全不同的路,從這條路走距離要比從天嶺城到六崗城間短上許多。
不過再短他們也不能一個下午就趕到荊安城,在天色入夜後,一行人便在道路途中的一家客棧里休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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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線路規劃中的一部分,客棧已經被提前包場,除了謝家一行人外就只有客棧掌柜和店小二們幾人。
在最奢華的一間客房內,謝益凡坐在椅子上看着進進出出給房間浴桶倒水的栩瑤,眼神一直糾結着。
時間不多了,現在的他必須得抓住一切可能的機會,不然就只能安然入土。
死或許是一種解脫,但謝益凡還有太多遺憾沒有完成,他不想就這麼死去。
「主人,熱水已經準備好了,你是現在就要沐浴還是…」
在謝益凡還在悲嘆時,栩瑤的提醒聲打斷了他。
他抬起頭,看向栩瑤那紅撲撲的臉蛋上的眼神很是複雜,許久沒有回話。
栩瑤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如同紅蘋果一般讓人想去咬上一口。
「主人…你…」
栩瑤再次試探性喊了一聲,謝益凡這才反應過來,站起身走到浴桶一旁。
「主人,栩瑤為你解衣。」
水霧瀰漫中,燭光映射下,栩瑤在說出這句話後,原本紅彤彤的臉蛋更多出了許多綺媚之色,讓一旁的謝益凡看呆不少。
沒有等到回答,也不需要回答,臉蛋充血紅通許多的栩瑤在壓制住內心的緊張感後直接伸出自己雙手,替謝益凡解衣寬帶。
謝益凡沒有拒絕,不是說他面對這種事早已經熟絡,而是他知道今晚必須得完成那件事。
朦朧的水汽遮住了羞澀,但燈燭的紅光卻帶來許多燥熱。
假裝不動聲色的謝益凡入水後就開始冷靜下來,思考着怎麼開口吃下身旁的誘果。
明明做了這麼多事不就是為了準備給今晚嗎,但臨頭謝益凡還是緊張起來。
兩世為人,謝益凡對於女人從來都是字意上領會,從未探討到實體。
當然也不是因為處哥才害怕,只是時間太短謝益凡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尤其是現在還在趕路的途中,是在迎娶自己新娘的前夕。
這樣,好嗎…
就在謝益凡躺着浴桶里閉眼沉思時,浴桶水面上突然盪起來許多浪涌。
睜眼一看,才發現是一道雪白玉體也跳進了浴桶中。
「主、主人,栩瑤…幫你沐浴…」
令人噴血的畫面,誘人勾魂的聲音,謝益凡在這一刻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到了頂點。
他不知道栩瑤為什麼會這麼做,但她的出現卻讓謝益凡下定了決心。
浴桶很大,容納兩三人都毫無問題,栩瑤移動過來想幫謝益凡清潔身體時,就被謝益凡一把拉倒身前依靠在身上。
謝益凡就這麼緊緊抱着栩瑤,零阻隔的肉體讓兩人大腦都恍惚了幾下。
看着栩瑤那對羞澀且堅定的雙眼,謝益凡眼神都柔軟了許多,輕聲問道:「為什麼這麼做…」
「栩瑤…可以為主人做任何事。」
「但我可沒這個要求。」
「我…」
咬了下嘴唇,在腦海中浮現出那道站在人群前為她和她的族人請命的身影,想到路上謝益凡曾經所說的承諾後,栩瑤堅定了眼神:
「主人,你曾說過…想要栩瑤的心…」
「栩瑤愚昧,不知道這心該…怎麼給…」
「栩瑤只想到…唯有主動,唯有真心…」
「栩瑤…願為主人做任何事…主動真心做…任何事…」
在旖旎氛圍中,栩瑤一句一句真心訴說着,眼神中透露出堅定。
這一幕讓謝益凡看呆了幾秒,最後他撥開栩瑤額頭上沾水的秀髮,緩緩親了上去。
「如果這都不算達標,那麼它就是個狗屎,死亦無所謂了。」
「……啊?」
親完後,謝益凡對着栩瑤說出了那麼一句莫名的話,讓栩瑤瞪大眼睛疑惑不已。
看着那水汪汪的大眼,謝益凡內心更加疼愛許多,雙臂抱緊栩瑤後緩緩說道:
「沒什麼,今晚你可別後悔。」
「主人我…奴永不後悔…」
這個回答既是諾言,也是誓言。
洗完澡後,謝益凡就抱着栩瑤離開浴桶,放在了房間裏的大號軟床上。
夜色清空,音色糜人。
在謝益凡休息的房間周圍全是空房,只有兩人守在屋檐上監視着周圍情況。
當鴛鴦即將入水時,嵐四提前離開了這裏,只留下一人守候。
那人喝着小酒,耳朵里聽着身下屋內傳來的聲音,像是在看一場戲曲一般。
記數着,那人計算着高潮時刻,就當做打發無聊時間一樣等待着,臉色風輕雲淡。
但這副表情並沒有持續多久,原本淡然像是見識許多的表情突然錯愕起來,不可思議地低頭看向腳下。
雖然離房間裏面還有一層屋檐瓦片,但是那人還是清晰感受到了屋內氣息的變化,尤其是女主人的氣息變化。
那人愣愣地抬起頭看向天空,眼中浮現出許多複雜之色。
喜歡娘子,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