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變得太快,讓原本準備看戲的蘇魯鈍也不得不想辦法干涉下。
否則,一不小心那個奇特個體就要無了。
·······
安安達已經絕望了,什麼叫做非戰之罪?人多了不起啊--是了不起。
一個船長帶幾十到幾百個水手,四五十個船長帶了幾千人堵在外面,準備砍他們幾百人。
不算底層戰力的話,那戰鬥力差距更是大,不說別的,就說那個光着膀子正拿人血洗澡的怪物紅鬍子,正面打鬥的話,他一個人就能打死他們六個狂信徒,再順手把他這個冒牌狂信徒拍成肉泥--紅鬍子可是有一個人清了一個知識教會的大教堂戰績的大惡人。
不是地形限制,放開來打,他們壓根不夠對方玩的。
不同於邊上的幾個狂信徒(真)的狂喜,他現在只想回家。
他想念自己的老婆了,大老婆是不是又再到處物色給他找新的小老婆,二老婆是不是又在書上學宮斗手段想自己當大姐,三老婆呢,是不是還在糾結晚上給他做什麼好吃的,還有四老婆呢,要是他不回去了,是不是她娘家的那些人又要想讓她幫這幫那還是讓她改嫁好繼續補貼家用,五老婆,她應該是最開心的吧,畢竟沒人會去抓住她不讓她吃油炸糕了……
「我不想死啊!」
人生這麼美好,老子還想再活一萬年!
······
「轟!」突然一個巨響響起。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一聲更加威猛的巨響傳來。
「轟轟轟·······」
爆炸只有一聲,但是回音之下,只感覺到空氣中滾雷一般的聲音連綿不斷。
········
利用閃電鷹掠過附近高空,蘇魯鈍也是很滿意自己的這次「和平行動」,只是兩發爆炸,就讓戰鬥停了下來。
之所以是有兩發,主要就是為了減少可能誤傷特殊個體的原因--先用一次低烈度的爆炸,炸塌山壁阻斷內外。
然後再用第二次真正的爆炸,沿着通道猛烈衝擊而出。
在這一刻,這個狹窄的山谷就好像是一個足夠三個人並行的巨型散彈槍的槍管!
只是一發,站在山谷正對面的幾十個船長瞬間就消失了大半。
至於那些普通的海盜,沒有鬥氣魔法的保護,縱然沒有被直接命中,那恐怖的衝擊波也能直接要了他們的命。
·······
「然後呢?你們的主力呢?」
蘇魯鈍繼續看着監控,同時默默得調動了軌道上的監視器。
蘇魯鈍是躺平的人,不是狂妄的人。
既然將風暴教會視為可能的敵人之一,在出手前也是查看(智腦查)過他們的情報(主要來源於家族情報,還有一部分導師法師塔存的內部消息)。
雖然在安安達眼裏看來,風暴教會的這隻軍團已經是強無敵。
但是在蘇魯鈍看來,這連他們真正力量的冰山一角都不是。
代表風暴教會武力擔當的天譴十二席一位都沒來,代表風暴教會門面的樞機主教團也沒一人出現,還有代表風暴教會真正的核心主力軍——末日艦隊在哪裏?
風暴教會不只這點武力,但是作為底層也作為未來的力量——更重要的是做髒活的黑手套被一傢伙打死了大半——難道以後讓榮耀的主教們蒙面當海賊去恐嚇漁民之類的沿海居民?
一下子死了這麼多職業者哪怕是財大氣粗的風暴教會也不可能無動於衷,必然要出動真正的頂層武力進行打擊報復。
這裏有個很有趣的事情——早先年風暴教會的勢力可比現在強大多了,突然某一年就自己弱了。這肯定不對勁,風暴之主還在那裏,而且祂也沒變弱。
風暴教會的主力軍團到底在哪裏呢?又在做什麼?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很快就有人猜測是不是風暴教會發現一個新世界!
「假如風暴教會出動真正的主力,那麼財富教會和知識教會要如何應對?」
蘇魯鈍壞笑着等着看熱鬧,打戰呢,只出可憐的炮灰兵幹啥,把各自的大佬都拉出來啊,最好風暴教會死個樞機大主教,那邊財富教會再被砸幾座大教堂,這才是戰爭啊。
只讓一群被忽悠,被強迫的士兵衝鋒陷陣有啥意思,要死死大官啊!
風暴教會的性子稱的上雙標加霸道加睚眥必報。
那麼在攻打弱小的知識教會反而損兵折將,肯定不能忍。
一邊加碼了,另一邊不想被捲簾子一樣橫掃,就必然也要出主力。
……
安安達可不知道有人拿他當特殊標本在勘察,更不知道風暴教會的主力要來捶他們了。
嗯,第一點他不知道,但是第二點他心中早就暗自有猜測。
這不是書本上的知識,這是他在街頭給人給人搬箱子時得出的經驗——那些小混混沒事就愛欺負人,尤其是他這種一看就是老老實實幹活的底層弱勢群體。如果他不反抗也就罷了,若是反抗,那就會變本加厲。
嗯,就像他們之前燒了對方輜重惹來主力報復一樣,風暴軍其實有特殊的後勤技巧,沒了輜重問題不大,但是他們感覺被冒犯了,所以放下第一個敵人都要先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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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反抗也不行,人的惡意是無限的,尤其是這些社會渣子,越讓他們越蹭鼻子上臉,所以一次氣急了,他拎着棍子趁雨夜各個擊破,埋伏了那幾個混混一波——沒直接殺人,只是打斷他們手腳。
殺人一來作為一個普通人氣急了也下不去手真殺人,二來容易把維持治安的執法者們召來,打斷手腳問題就小多了,執法者連會納稅的底層人都懶得多看,像這種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廢物受傷,他們連案都不會立。
然後過了幾個月等他們那些所謂兄弟散去,再回去看熱鬧——幾個殘廢的小混混除了一個幸運兒還被家裏人養着,其他的都流落街頭在要飯,還餓死了兩個!
他沒直接殺人,但卻讓他們活活餓死在街頭!
餓死風暴兵,他是沒這想法,畢竟人家是有主子的惡狗。
但是打贏就跑,那是一個好主意,只是往哪裏跑?
往自己出發地跑?
這可不是好主意,家園裏已經沒有多少武裝力量存在了,依照風暴兵的殘忍和好殺,他們不把家鄉夷為平地才怪。
那就往盟友的地盤上跑?
看了看,他們被包圍在這裏這麼久了,盟友的支援都沒來,就知道這些聰明的生意人都是什麼貨色。
真要是去他們地盤,怕是他們這隻小部隊要變成對方手裏的炮灰部隊。
那不去城池裏,就在野外打游擊——但這主意對付別人還好,對付擁有神職中「荒野」的風暴之主的麾下,很容易被荒野獵人們游擊到死——喝水喝中毒,睡覺被蟲咬,走路掉陷阱,惹了那群把荒野當家的野人,最好是這輩子都再也不要去野外。
他心裏心急如焚,表面上卻是遊刃有餘——在最高前線指揮官被敵方的紅鬍子扭頭而去以後,他其實就已經是整隻援軍存活的唯一指揮官。
在等待打掃戰場的時候,他為了讓兄弟們放心相信局勢一片大好,他甚至故意和來訪的財富教會的幾個修女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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