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連情報都拿不到的女人,和鹹魚又有什麼分別?
這種廢物女人,不配讓自己臨幸。
何況又是一個在藤原近太身邊生活的女人。
「優子,陳桑你也看到了,先和你母親去廚房幫忙,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陳桑探討。」藤原近太道。
「哦…」藤原莉奈依依不捨的放開陳永仁。
母女兩人一起走進廚房。
臨近廚房前,見坐在沙發上的陳永仁,藤原莉奈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悄然伸出半截舌頭,虛空舔了一下。
尼瑪。
這娘們!
背對着自己丈夫,竟然擺出這種動作。
春天都已經過去不知多久,藤原莉奈這娘們竟還在春天裏。
「陳桑,還記得和平大會的事嗎?」藤原近太直接問。
陳永仁點頭。
「這次大會,我們準備邀請你一起參加。」藤原近太笑道。
聽到這話,陳永仁故意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我也能參加?」
藤原近太道:「你是新政府的官員,又為蝗軍立下過汗馬功勞,讓你參加此次大會也無妨。」
「如此一來,你也能認識更多的人,這對你建立人脈,以後的工作,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
「謝藤原長官抬愛,請您放心,卑職一定不會給您丟臉。」陳永仁當即挺身。
但很快,陳永仁又意識到。
自己不能做出一副,對和平大會很有興趣的樣子。
畢竟。
所謂輪船的安保工作,都由自己負責,總不能忘記這件事,轉頭去參加什麼宴會。
想到這,陳永仁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
「陳桑,有什麼問題嗎?」藤原近太不解。
「藤原長官,這次宴會,我還是不參加了。」陳永仁搖頭拒絕。
「為什麼?」藤原近太問。
「卑職還要負責輪船的安全,如果貿然脫崗,萬一出事了怎麼辦?」陳永仁認真道。
「和平大會我很想參加,可目前還是要以工作為主,保護那些官員,能順利抵達淞滬再說。」
「無論是紅黨、亦或是重慶分子,從未停止過針對新政府官員的刺殺。」
「當他們知道我們要舉辦和平大會,一定會想盡辦法刺殺。」
「這種重要時刻,卑職豈能為自己的前途分心?」
「況且,卑職現在有您當靠山,以後您去哪裏,卑職就去哪裏,那些官員認識與否,也就沒那麼重要!」
說這些話的時候,陳永仁神級演技發動,句句都是發自肺腑。
聽到這些話時,藤原近太有些意外,他本以為陳永仁會一口答應,不會錯過此次刷名望的好機會。
陳永仁一番發自『內心』的話,更是讓藤原近太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滿意。
他能感覺到,陳永仁說的都是真心話。
不愧是被自己予以重望的年輕人。
不驕不躁。
考慮事情也很全面,能懂得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一切以自身事業為重!
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陳桑,話不能這樣說,你們有句話說的很好,多個朋友多條路。」藤原近太道。
「你值得更廣闊的未來,而不是一直在76號當一個顧問。」
「輪船那邊的安全工作,我可以找人來接替,這點你無須擔心。」
「哈伊!」陳永仁又問:「那大會在哪天開始呢,卑職好提前做準備。」
「三天後,晚上八點。」藤原近太也沒隱瞞。
『列車將會在後天晚上,從滬寧鐵路線抵達淞滬車站。』
『屆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會被輪船所吸引。』
『誰能想到,輪船就是一個誘餌,那些官員其實會乘坐專列抵達淞滬參加宴會!』
我能想到,陳永仁心裏接了句話。
這招用的確實不錯。
但小爺我早就洞察你們的意圖,到時候小火車一炸,讓他們去下面參加狗屁和平大會吧!
知道確切的到站時間,就可以先制定伏擊計劃。
藤原近太並不知道陳永仁心中所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到時候穿的帥氣一些,優子也會陪你一起參加此次宴會。」
「是,長官,我明白了!」陳永仁能感覺到,藤原近太有點想撮合自己和藤原優子的想法。
藤原近太看着陳永仁,意味深長道:「陳桑,優子是個很好,也很單純的女孩,我從沒見過她對誰的事如此上心。」
「我就只有這一個女兒,所以很多事,我都會順着她。」
「我對她以後的要求並不高,只要她能開心快樂的成長,就很滿足了。」
「陳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開心?
我教她新東西的時,她確實很開心,陳永仁一本正經道:「藤原長官,請您放心,卑職一定會好好對待優子,絕對不會辜負她!」
當然不僅是一個藤原優子。
咱們現在可是同道中人。
不對。
小爺我挖掘的路段,開鑿的路線,可比更深,也比你更多。
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要一柄剝奪。
小爺我早晚得讓你們藤原家族,改姓陳。
「還叫我藤原長官?」聽到這個稱謂,藤原近太故作生氣。
「藤原叔叔。」陳永仁立即會意,忍着噁心,恭敬道。
「這才對嘛。」藤原近太道:「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在公開場合,你繼續喊我長官,私下裏就不用這么正式的稱謂了。」
「哈伊,我明白了!」陳永仁挺身,露出笑容:「藤原叔叔。」
藤原近太還想說些什麼,見藤原優子、藤原莉奈端着菜走出來,又道:「陳桑,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還是先吃飯!」
「優子為了招待你,可是忙活了整整一個下午呢。」
「是啊,我還從沒見過優子對其他男孩這樣。」藤原莉奈語氣帶着幾分酸氣。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陳永仁無視藤原莉奈,看向藤原優子。
幾人入座。
「永仁君,你和我父親說了什麼?」藤原優子靠近陳永仁,輕聲問。
「我說,我想現在就把你娶回家當老婆,這麼可愛的女孩,我可不想放棄。」陳永仁故意道。
「討厭,永仁君,你又這樣,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藤原優子臉頰通紅,嘴上是在抱怨,但臉上卻洋溢着無法抑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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