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公安同志,陳楓都不打自招了,他就是殺害聾老太太的兇手,你們怎麼不抓他啊!」
易中海見鄭朝陽只是警告了陳楓幾句,就放過了陳楓,這樣的結果,讓他接受不了。
「你···你們一定是一夥的,陳楓到底給了你們什麼好處,你們居然包庇陳楓,我要去告你們,我一定要去告你們!」
易中海接受不了,何雨柱更接受不了。
殺害老太太的兇手就在眼前,可公安卻不管不顧,甚至還要帶走他們。
可陳楓呢?
不僅一點事都沒有,甚至還一臉嘚瑟的看着他們。
憑什麼?
他不服!
他不服!
「老實點,陳楓同志有不在場證據,這點我們早就和你們解釋過,公安辦案,講的是證據,難道就因為死者和陳楓同志有矛盾,你們就能認定陳楓同志是兇手?」
「那還要我們這些公安幹什麼?」
鄭朝陽大聲呵斥着。
都說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
這個何雨柱,怪不得被人叫傻柱。
就算你心中再不認同他們的決定,可你當着所有人的面,說他們包庇陳楓,這不是當眾打他們的臉麼!
如果此時不是他壓着何雨柱,而換成郝平川的話,估計何雨柱早就挨上一警棍了。
「柱子,你給我閉嘴。」
易中海要瘋了。
自己處心積慮謀劃了這麼久,眼看着就要見到勝利的曙光。
可就因為賈張氏這個豬隊友,一切美好的願望,差點華為泡影。
現在何雨柱又來這麼一下。
他們這是怕自己活的太長,想不給自己養老?
輪流着來氣他!
不氣死他不算完,是吧!
本來陳楓不打算和何雨柱他們一般見識的,畢竟,在他的計劃中,這幫人早就是死人了。
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可現在,何雨柱居然當着公安的面,誣陷自己,那他要是沒有一點反應,那就說不過去了。
「傻柱,你就是個煞筆,你以為只有我巴不得那個老不死的早點死啊!其實咱們大院有很多人都巴不得那個老不死的早點死。」
「你與其懷疑我,還不如動動你那個滿是漿糊的腦袋,好好的想一想,聾老太太死了,對誰最有利。」
「那可是一間房啊!」
「剛才我好像聽見,有很多人都爭着搶着想要佔據那個老不死的房子啊!」
你們踏馬的想誣陷我,那好,那咱們就來一個互相傷害啊!
反正他不怕。
「陳楓,你瞎說什麼,聾老太太的死,和我們沒有關係。」
「沒錯,聾老太太死的時候,我們可都有不在場證據,這點公安同志早就調查清楚了。」
「對對····公安同志,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這個陳楓,他太可惡了,居然誣陷我們,公安同志,我們冤枉啊!」
「就是,陳楓,這件事和我們沒有絲毫的關係,你可不能胡說八道,你要是在胡說,我可告訴你,我們····」
剛才還為了聾老太太的房子,爭得面紅耳赤,差點打起來的眾人,瞬間跳腳起來。
他們一個個的對着白玲等人喊冤,生怕白玲等人相信了陳楓的胡說八道,把他們也給抓走。
「你們急什麼?」
「我又沒說什麼,我只是按照何雨柱的思維,闡述事實罷了,畢竟,按照何雨柱同志的想法,我和聾老太太有矛盾,那我就是殺人兇手。」
「而你們,卻在聾老太太死後,有很大機會繼承聾老太太的房子,得到非常可觀的利益,那這樣一看,好像你們的嫌疑比我更大一些才對啊!」
「畢竟,沒人會無緣無故的去殺害一個孤寡老人,而你們爭奪的房子,就是你們的殺人動機啊!」
陳楓一臉感慨的看着眾人。
「你說說你們,為什麼要那麼着急呢,就聾老太太那個歲數,還能活幾年,你們就不能等等麼·····」
「嘖嘖嘖·····」
陳楓好像什麼都沒說,可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這下,本來就氣急的一般禽獸,直接崩潰了。
「陳楓,你血口噴人,我們才不是殺人兇手。」
「對,聾老太太的房子也和我們沒有絲毫關係,老太太的房子現在是易中海的。」
「沒錯,剛才易中海還說了呢,聾老太太的房子以後歸他打理,是易中海殺了聾老太太,和我們沒有絲毫關係。」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極力證明自己和聾老太太的死沒有絲毫關係。
甚至他們為了撇清嫌疑,直接連聾老太太的房子都不要了。
把所有矛頭都指向易中海。
「你···你們····混蛋!」
本來就氣的要死的易中海,直接破防了。
不過他並沒有對那些禽獸再說什麼,而是把矛頭對準了陳楓。
「陳楓,你到底要幹什麼?非得把咱們四合院鬧得天翻地覆,你才滿意麼?」
「虧你還是大專生,難道你上了那麼多年的學,就學到了這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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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不懂的尊老,團結,友善,謙虛,就知道自私自利,目光短淺,為了自己的一點蠅頭小利,就破壞四合院的團結。」
「陳楓,你就是一顆毒瘤,我們以你為恥。」
哈哈·····
「以我為恥!」
看着易中海氣急敗壞的模樣,陳楓突然大笑起來。
「易中海,你踏馬算什麼東西,大言不慚,還以我為恥,老子做什麼了,老子不就是沒有按照你們的意願,讓出本就屬於我的房子麼?」
「可那踏馬的是老子的房子,是我父母辛辛苦苦,拋頭顱灑熱血,國家獎勵的房子,你一句話,就想讓我把房子讓出來,給你個徒弟,憑什麼?」
「易中海,易老狗,我就問你,憑什麼?」
陳楓怒了!
指着易中海的鼻子,破口大罵。
如果不是鄭朝陽他們見事不好,攔在了易中海面前,陳楓的拳頭早就落在易中海那張狗臉上了。
「陳楓,冷靜,你冷靜一下,打人可是犯法的,你不能因為這樣一個無恥之徒,斷送了自己的前程。」
「對對····陳楓啊!不值當,真的不值當,你就當剛才在聽狗叫,別往心裏去啊!」
齊拉拉因為和陳楓打過一次交道,好心的將陳楓拉到一邊安撫。
呼呼呼·····
在齊拉拉的安撫下,陳楓也慢慢的冷靜下來,臉上露出一絲愧疚的神色。
「齊同志,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事,我理解,如果我是你,恐怕比你還要憤怒,遊戲人啊!就是讓人噁心!」
雖然礙於自己的身份,齊拉拉不好明說,可話里話外的意思,在場眾人,就沒有不懂的。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易中海的臉上。
鄙夷,譏諷,嘲弄,還有怨恨。
無數複雜的眼神,就像激光一般,把易中海照射的體無完膚。
噗嗤······
本來就破防的易中海,此時再也忍不住,一老血噴涌而出。
噗通一下。
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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