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傻柱,你怎麼敢·····」
故意躲在一旁的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居然敢對秦淮茹動手動腳,氣的臉都黑了!
秦淮茹已經被他視為禁臠。
誰都不許碰。
也正是因為這點,他才故意在中午吃飯的時間,玩消失,就是想讓秦淮茹驚慌,害怕,手足無措。
這樣一來,他在在秦淮茹徹底慌亂的時候,出現在秦淮茹的面前,讓她知道,在軋鋼廠,只有他才能給他安全感,才是她的依靠。
可現在······
秦淮茹和何雨柱打情罵俏的畫面,讓易中海呼吸急促,拳頭瞬間就硬了。
臭婊子!
人盡可夫的賤人!
前腳剛對他熱情似火,後腳就對何雨柱溫情如水。
她這是想腳踏兩隻船麼!
他怎麼沒發現,秦淮茹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強忍着宰了秦淮茹的心思,易中海也不敢在躲下去,萬一秦淮茹真的想和何雨柱好了,那他哭都沒地方哭。
他可是打算,讓秦淮茹給自己生個兒子呢!
「咳咳·····」
緊走幾步,易中海臉色僵硬的出現在打飯窗口。
「淮茹啊!你原來在這啊!我剛才還到處找你呢,你說你,怎麼沒等我一起來啊!」
「一大爺!」
見易中海出現,何雨柱下意識的喊了一句。
「有我在,您還怕秦姐吃虧啊!」
「是啊!一大爺,食堂有柱子在,我不會有事的。」
易中海的心思,隱藏的很好,再加上秦淮茹還沒徹底覺醒,她並沒有發現易中海的小心思。
只當他是真的關心自己。
姦夫淫婦!
見何雨柱和秦淮茹一唱一和,易中海差點把後槽牙給咬碎了。
可表面上,易中海卻不得不露出一副嚴父的面容。
「有柱子在,我當然放心了,可軋鋼廠里,成分複雜,你還是要小心一點,要是有人為難你,你找不到柱子,直接來找我。」
「還有,我下午就回去和楊廠長商量,把你調到一車間,我親自教導你,這樣你也能儘快掌握鉗工技能。」
「只要你能考級合格,成為一級工的話,近三十塊的工資,也能讓你們的生活條件,步入正軌了!」
「真的?」
「謝謝一大爺!」
秦淮茹滿臉驚喜。
掌握不掌握鉗工技能,考級會不會成功,秦淮茹一點都不在乎。
她在意的是,易中海親自教導自己,那她就相當於易中海的徒弟了,這樣一來,那在整個軋鋼廠,就沒有人敢欺負自己了。
雖然何雨柱也很好。
廚師這個職業,讓吃喝不愁。
可比起易中海這個八級工來,還是差上不少。
易中海這個八級工,那可是連廠長都要禮遇的存在。
有易中海當靠山,以後在軋鋼廠,她不說橫着走,只要不惹事,就沒人敢欺負她。
易中海的出現,自然而然的引起了其他職工的注意。
「不是說易中海是殺人犯麼?怎麼出來了?」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
許大茂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鑽了出來。
「易中海那件事,說是什麼誤會,公安那邊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易中海就是那個殺人犯。」
「再加上易中海作為咱們軋鋼廠唯三的八級工,廠里的重要機密零件,還要仰仗易中海,知道公安那沒有確鑿證據後。」
「楊廠長就聯合工會的人,把易中海從警署撈了出來了!」
易中海的事情,又不是什麼秘密。
普通的工人或許不清楚裏面的彎彎繞。
可有些人,卻拿這件事當做談資,四處宣揚。
知道的人,也慢慢的增多。
其中就有許大茂。
「原來是這樣啊!」
「那豈不是說,易師傅是被冤枉的?」
「冤枉?」
許大茂冷笑。
「那可不一定。」
「雖然公安那沒有確鑿的證據,可為什麼偏偏抓易中海,而不抓別人呢,還不是易中海有嫌疑。」
「至於把他放出來,那只不過是礙於咱們廠和工會的壓力,再加上沒有證據,這才放了易中海。」
「可這並不等於易中海就真的是無辜的。」
對於易中海,許大茂和陳楓一樣,恨得牙根痒痒。
要不是他的縱容,他怎麼會被傻柱那個混蛋,欺負的那麼慘。
以前沒機會報復,現在有機會了,他當然會不遺餘力的抹黑易中海了。
「什麼?那樣豈不是說,我們要和一名殺人犯一起工作·····」
頓時,食堂中傳來一陣陣驚呼。
因為激動,他們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潮水般的議論聲,讓易中海的臉,佈滿了陰霾。
雖然他早就知道,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他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他真的聽到那些引論後,還是氣的氣血上浮,眼冒金星。
秦淮茹聽到這些議論,臉色也變了。
下意識的挪動了一下腳步。
她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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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自然也聽到了,超期身邊的大勺,對着許大茂就罵道。
「許大茂,你個鱉孫,就知道在背後說閒話,有本事你過來,看你柱子爺爺不削死你·····」
何雨柱那個大嗓門,讓整個食堂都安靜了。
許大茂和何雨柱之間的矛盾,不僅95號大院的人知道,軋鋼廠知道的也不少。
前幾天,不是還鬧出何雨柱拿着刀,追着許大茂幾條街的情況麼!
現在只是罵兩句,小意思了!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反正又不是罵他們。
再說了,有戲看,也能給他們枯燥乏味的生活,添點樂趣不是。
他們不在意,可許大茂不行啊!
前幾天被傻柱拿刀追的滿街跑,已經把臉都丟盡了,今天要是連屁都不放一個。
他以後還怎麼在軋鋼廠混啊!
「傻柱,你罵誰呢!」
許大茂叉着腰,指着何雨柱,眼珠子瞪得溜圓。
「孫賊兒,柱爺罵你呢,怎麼找吧!」
何雨柱一點不害怕的,扭身就從旁邊的門走了出來,手中的飯勺子,指着許大茂,一臉囂張。
以前,這種情況,易中海早就制止了。
可剛才許大茂的話,太難聽了,就讓柱子教訓教訓許大茂,好給他出口氣。
見何雨柱出來,許大茂眼底閃過一絲懼意。
腦海中夜不斷回想着以前自己被欺負的畫面,頓時怒氣上涌。
「傻柱,你孫賊兒,你全家都是孫賊兒,我草泥馬了個······,老子在這和同志們說笑,礙着你這個煞筆什麼事情了,哪都有你,易中海是爹啊!你這麼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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