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醒來,慶雲已經習慣了張成的呼嚕聲所以睡得還算是香甜。
而今天張成居然早早的就醒了過去,他坐在沙發上正直勾勾的看着慶雲。
慶雲差點被他的眼睛看得發毛,沒好氣的張嘴問道:
「你幹嘛,你這眼神還怪嚇人的。」
張成長嘆一口氣後才幽幽的說道:
「我緊張,你畢竟是白馬第一個出來打職業的,而且還是我一手教出來的。」
慶雲撓了撓頭髮有點無語,自己昨天和春田雙殺那一手都沒讓張成安心嗎?
「你放心吧,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雖聽了慶雲的話,但張成還是在沙發上唉聲嘆氣。
慶雲穿好衣服站起身來,走到張成面前一臉戲謔的說道:
「怎麼,皇上不急太監怎麼還急起來。」
張成聽到慶雲嘲笑般的安慰這才調整好心態。
「也對,你個上場的都不急,我急個什麼?」
說罷慶雲和張成便叫上葉嵐吃完早飯直奔AHW俱樂部總部。
現在白馬兵擊館的身份已經完全不一樣,作為AHW俱樂部的兄弟兵擊館,白馬眾人可是有資格在開幕式上最先亮相。
剛剛來到AHW俱樂部,鄭真吾就站在商務車前滿面笑容的等待着三人。
「這次比賽就看慶雲的了。」
慶雲還沒有說話,張成就搶着說道:
「慶雲這小子肯定行!」
旁邊被冷落葉嵐表情平靜,不知道內心在想些什麼。
一陣寒暄過後,眾人坐上了車一路直奔AHW競技場。
新星賽作為兵擊選手踏上職業舞台的第一站,除了各大俱樂部會派遣自己早已培養好的選手外,全國各地的兵擊館也會派出尚未被俱樂部挖掘的新星。
如果能在新星賽上一舉成名,他們的身價必將飆升,而所屬的兵擊館也能通過出售選手的轉會費大賺一筆。
然而,白馬並不屬於這類兵擊館的範疇。張成作為前職業選手一直夢想擁有自己的俱樂部,而慶雲正是他籌備俱樂部的第一步。
所以這次新星賽的新星不止是慶雲,更是白馬兵擊館。
雖說慶雲今天還在安慰張成不要緊張,但是現在他的身體也在微微發抖。
他轉頭看向窗外,思緒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打開劍之門後如夢的經歷。
慶雲本以為等到30歲才能出戰新星賽,而現在自己就坐在前往新星賽的路上,兵擊職業選手的夢此刻真真切切的照在了自己身上。
在那片擂台之上,邂逅不同的強敵展示出自己的畢生所學戰勝他們,直到到達頂峰,轉頭望向山下再無一人,這就是天下無雙!
這就是每一個兵擊人都在追求的東西!
車子片刻之後就來到了AHW競技場內,穿過VIP通道,聽着喧鬧的人群才把慶雲的思緒拉了回來,這一刻他才確信自己沒有在做夢。
慶雲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終於冷靜下來,他閉上眼睛開始修養精神。
但一旁的葉嵐卻是止不住的發抖,這幾日她突然被捧到了最美女劍士的位置上,而且先是被慶雲斬於馬下,接着又被春田嘲諷,此時葉嵐的心態已經要跌入谷底。
葉嵐不自覺的掏出了手機點開一個網友頭像就發過去一條消息。
「當你真正站在你夢想之中的舞台時卻發現自己可能還沒有準備好怎麼辦????????????」
葉嵐輕握手機,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長發垂落在耳畔,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她秀美的臉頰上,映照出淡淡的絨毛。
她也沒指望網絡之上和自己相談甚歡的網友能給出什麼建議,只是太過於緊張下意識的尋找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傾訴一下。
半晌過後,手機的提示音還是沒有響起,葉嵐也學着慶雲閉上了眼睛強制自己調整起心態。
這時,張成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來電話的人正是遠在白馬兵擊館內喻懷瑾。
聽着電話那頭的聲音,張成張大了嘴巴,根本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你說你悟了?你這兩天把市里所有兵擊館都打一遍了,想來參加新星賽!?」
車上的眾人被張成突如其來的大喊大叫打斷了冥想,紛紛詫異地轉頭看向張成。
電話那頭的喻懷瑾正在白馬館內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着:
「是的,我是看到了慶哥受到了啟發,我也試着長劍轉其他兵器,你猜怎麼着,我換上軍刀之後就突然悟了!」
張成掛斷電話後克制住內心的激動,不好意思地把頭探到前排對着鄭真吾說道:
「我們館子裏有個叫喻懷瑾的教練,最近突然頓悟了,也想報名參加新星賽,不知道到現在這個時間是否還能來得及?」
鄭真吾在聽到張成剛剛和電話那頭的通話後就已經猜到了張成的請求,只是片刻時間,他就已經思考出了對策。
「問題不大,假如這屆新星賽不是我們AHW俱樂部主辦的那就難辦,巧就巧在這屆新星賽正是我們主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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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真吾說問題不大張成就鬆了一口氣,內心的激動再也無法克制。
自己館子裏有三個選手參加新星賽,而一般的兵擊館最多也就只有兩個參賽選手,這下自己離成立俱樂部的目標又更近一步了!
他眉毛高挑着問道:
「那要怎麼報名呢?」
鄭真吾抿着嘴唇輕聲說道:
「AHW俱樂部內部有一個推薦名額,我們一直沒有決定人選,因為這個被推薦人必須和我們俱樂部關係良好而且一定得在新星賽上取得優秀的成績,保底得是16強。」
張成急不可耐的說道:
「我說老鄭,你就別賣關子了,你到底有什麼法子能報上名?」
鄭真吾自然知道如果這次新星賽白馬能報上三個名額對於張成來說有多麼重要,也就不再鋪墊什麼,直接告訴張成自己的計劃。
「慶雲的實力我已經見識過了,完全夠格,再加上白馬已經是AHW俱樂部的兄弟兵擊館,所以我打算把這個推薦名額給慶雲,然後把慶雲空出來的名額給喻懷瑾。你現在把喻懷瑾的資料發給我,我緊急安排一下就成。」
慶雲此時插嘴說道:
「這樣報名不會擠掉別人的名額吧?」
鄭真吾有點詫異的轉頭看向慶雲,像慶雲這樣已經可以去享受特權但卻仍然為別人着想的人已經不多。
「你放心,這個報名完全合規合理,不會擠掉任何人,或者正因為有你解決掉了我們正愁的推薦名額的問題。」
而鄭真吾的話音剛落,張成就立馬把喻懷瑾的材料發給了鄭真吾。
得到鄭真吾的答覆後,坐在後排的慶雲也是難掩激動,三個參賽選手對於白馬兵擊館人氣熱度的帶動是難以想像的,自己還有白馬10%的股份,這次新星賽過後廣告商肯定會接肘而至,自己的分紅肯定少不了!
鄭真吾停好車子之後就引領着眾人來到了貴賓室內。
「作為AHW俱樂部的兄弟兵擊館,你們在貴賓室等候出場就行,我先去處理一下報名的事情,你們在這裏先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叫門口的小劉就行。」
白馬兵擊館距離廬州不算很遠,在張成給喻懷瑾發信息告訴他報名的事情已經解決之前,喻懷瑾就已經登上了前往廬州的飛機,此時他已經打上了出租直奔AHW競技場而來。
慶雲幾人正坐着貴賓室內焦急的等待着喻懷瑾的到來,終於時鐘走到7.30,喻懷瑾跟隨着工作人員的指引也來到了貴賓室內。
貴賓室內一片寂靜,幾人打完招呼後陷入了沉默,焦急地注視着時間,等待着他們的出場。
慶雲時不時抬起手錶,然後又放下,時間仿佛變得異常緩慢。競技場內的廣播開始播放領導們的指示,但慶雲覺得這些聲音太過嘈雜。
不知過去了多久,鄭真吾敲開了房門,告訴慶雲可以出場了。
作為主辦俱樂部的被推薦人,慶雲將與AHW俱樂部的眾人一同亮相。
慶雲跟隨着鄭真吾的步伐穿過幽暗的通道,向競技場走去。
慶雲恨不得能立即邁入競技場,但他只能跟隨着鄭真吾緩慢前行。
最終,他們走出了幽暗的通道,踏入競技場。突如其來的明亮光線幾乎刺破了慶雲的雙眼,他下意識地伸手遮擋灼眼的陽光。
緊接着,競技場內近7萬人的歡呼聲如海嘯般湧入慶雲的耳中,這一刻,他的耳朵幾乎感到失聰,強烈的耳鳴讓慶雲呆立在原地。
他等這一刻等的太久了,數十年的苦練外加劍之門的輔助終於要在今天一鳴驚人了。
慶雲攥緊拳頭走上了擂台,隨後穹頂之上的機械結構開始咬合關閉,陽光逐漸被穹頂隔絕開來,整個競技場內部陷入了一片黑暗。
突然之間一道道燈光開始閃耀在擂台之上,最終鎖定在慶雲等人身上,而在慶雲身上的燈光最為亮眼奪目,廣播也在這時開始介紹起來。
「首先,讓我們熱烈歡迎本次新星賽的舉辦俱樂部AHW俱樂部!AHW俱樂部作為華夏老牌俱樂部實力自然不用多說,而站在中間的正是AHW俱樂部強推的選手——來自白馬兵擊館的慶雲!」
負責攝像的無人機在擂台周圍環繞,聽到主持人的介紹,慶雲對着無人機打了個招呼。
主持人預想之中的歡呼並沒有出現,觀眾們看着擂台中間顯示屏上一臉微笑的慶雲陷入了迷茫,這個第一個登場的慶雲到底是誰啊?
即使看到了屏幕旁出現介紹慶雲的字幕,觀眾們還是對他全無印象。
不過很快又觀眾反應過來,這個白馬兵擊館不就是前幾日爆火的最美女劍士葉嵐所在的兵擊館嗎?
這次AHW俱樂部吃相也太難看了,為了蹭熱度就捧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兵擊館選手,既然捧了,為什麼不捧葉嵐呢?
主持人見一時冷了場,額頭的冷汗不由得往外冒下,他趕緊拉高聲調帶動氣氛。
「讓我們為他們獻上最熱烈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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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持人的救場下競技場才再次喧鬧起來,如雷鳴般的歡呼再次響徹競技場。
之後便是葉嵐和喻懷瑾的登場,不同於慶雲登場時的一片寂靜。
當主持人喊出葉嵐的名字時整個競技場就如同熱油加冷水氣氛瞬間就被點爆。
整個競技場此時已經聽不見其他聲音唯有一聲聲「葉嵐」響徹全場。
在等候區的李曉笙看着白馬兵擊館居然整出了這麼大的排面恨的後槽牙都快要咬碎了,這次新星賽自己的老師現在也正在觀眾席上看着,若不能在這裏贏張成一頭還怎麼證明自己才是老師最好的學生?!
李曉笙一見冬雪落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就更着急了,於是在他的耳邊說道:
「看見沒白馬現在被捧的多高,等會比賽的時候你就得狠狠打他們臉。」
冬雪落沒有搭理李曉笙反而跟着人群一起喊着葉嵐的名字,李曉笙見狀差點一口氣沒緩上來直接暈倒在等候區。
接下來慶雲在張成所給的資料之中見到的各大俱樂部的頭號種子選手輪番登場,而全國各地兵擊館的不知名選手們也伴隨着主持人的解說登上擂台。
白馬和春山即使相隔很遠,張成和李曉笙的視線依舊穿過人群隔空對望。
導播則是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各大俱樂部雖然實力強勁,但是不知為何這次新星賽卻沒有什麼值得炒作的熱點。
白馬兵擊館的熱度可謂是達到了巔峰。首先是網絡上炙手可熱的最美女劍士葉嵐,接着又出現了AHW俱樂部推薦的慶雲,更難得的是兵擊館竟然有三名參賽選手。
而且那位來自春山兵擊館的選手冬雪落,因為他英俊的面容,一亮相就引起了不少人氣。
導播迅速調動所有無人機,將攝像頭全部聚焦在白馬兵擊館和春山兵擊館之間的對視上,整個競技場都注意到了這兩個兵擊館之間的火藥味。
「我搜了一下,白馬和春山是在同一個市裏的兵擊館,估計平日裏因為生意的事情仇就不少。」
「不止呢!據我所知白馬和春山的館主都是當年那個力壓於承慧的常傘的徒弟!」
「有意思有意思,這個白馬肯定是財大氣粗,塞進來了整整三個選手,等會遇到春山肯定要被狠狠打臉,然後他那三個選手估計也賣不出什麼好價錢咯。」
觀眾席中,有一位老者摸着自己的白須搖着頭無奈的笑了笑,這都這麼多年了,自己兩個徒弟怎麼還是一副孩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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