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見完洪濟世,回到府里就開始寫奏摺,繼續向燕雲公主求婚,寫完之後,他叫來杜鵑。
「荊鳴回到了嗎?」蕭靖問。
「今晚應該就到。」杜鵑道。
「我明天出發去蕭漢,荊鳴繼續裝扮我。我這裏寫了份向元潔求婚奏摺,時間是五天後的,到時你安排人正常呈遞就好。府里就靠你照顧了,有事找朱雲商量。給我們時間應不足兩月了,父皇那邊還沒消息。任何事不要驚慌,按部就班就好。」蕭靖囑咐了許多。
「殿下放心,知道你任重道遠,自己在外注意身體。」杜鵑愛憐地看着蕭靖。
「有你在我放心。金羽鷂鷹會及時讓我們保持聯繫。我會安排金開懷在府里,有任何消息就讓它傳遞,它會找到我。我有事也會讓它們送過來。交換金羽鷂鷹送信,免得他們累壞了。」蕭靖道。
「嗯,明白。去青安嗎?」杜鵑問。
「應該去。我從藥城過江去眉山,再往東,直到青安。」蕭靖道。
「你到青安一定要聯繫虞家,虞家四支雖折了一支,那三支力量也很強。從那裏應可以帶回一些人。」杜鵑道。
「好,我會去的。江波、王冰川走了嗎?」蕭靖問。
「用完早膳就走了。」杜鵑道。
「好。我們去曾府看看。地道這幾天也完工了。」蕭靖道。
二人騎了馬就去曾府。
「答應江波選匹好馬,昨天忙忘了。」蕭靖有點感覺對不起江波。
「他可沒客氣,差點選走你祥雲和奔雲,還是我攔着。王叔也沒客氣。一人選了一匹上等馬。」杜鵑笑道。
蕭靖會心一笑。
兩人到了曾府地道口,竹筍也在。
「進展怎麼樣?」蕭靖問。
「已經與王府地道挖通,現在出東城地道朱師傅叫往前再挖兩里,應該兩天就可完成。蔡府地道與主幹道也已經打通。現在出南城地道口明天就完成。剩下就是各地道口隱蔽工作的完成。」竹筍道。
「可以呀,怎麼全都知道呀?」蕭靖笑道。
「朱師傅每天來一次,都交給我了。」竹筍憨厚笑道。
到了土地廟,門口一棵樹下搭起了草棚,整套煉爐設備已經架起,羅志華與朱雲正在研究一個物件。
「朱師傅、羅叔,研究什麼呢?」蕭靖問。
「殿下,你看,我們做了個檫火設備,右手按這個就會起火。如果把上面這塊鐵片做大,人踩馬踏,都可能引爆炸雷。」羅志華道。
「如果可行,還可以改變上面裝置,更靈活觸發點火。我們發現炸藥很低溫度都會引爆,只要帶點火星。」朱雲道。
「這是很好突破呀。我明天走,朱師傅,晚上我們碰碰面。」蕭靖道。
「好,現在這邊進展很快,羅志華點子多,手巧。」朱雲笑道。
「辛苦羅叔了,明天我就往南去了。」蕭靖道。
「等你回來,所有炸雷引爆想法都會實現。」羅志華自信笑道。
蕭靖和杜鵑又去看了紅梅四人,看一切運轉順利,就回了王府。
蕭光已經出發去弄硫磺,蔣清則在自己房間看書。蕭光他們幾人都安排在臥雲院內。
「蔣叔,我明天去藥城再過江去凌河鎮。有沒有什麼囑咐的?」蕭靖笑道。
「殿下,都寫在紙里了。」蔣清遞給了蕭靖一張紙,有十幾行字,前面是地址,後面是人名。幾乎蕭漢很多地方都有人。
「裏面的人大多都與江湖有關,都和我有密切關係,應可以幫助到殿下。」蔣清道。
「謝謝蔣叔。」蕭靖把紙折好,放進杜鵑幫他封的袋裏。
到了快傍晚的時候,荊鳴回來了。
「藥城情況怎麼樣?」蕭靖問。
「那邊比王府還大,原來莊園城牆就有近二十尺高,加高省了不少事。」荊鳴道。
「路上有沒碰到江叔他們?」蕭靖問。
「碰到了,還說了會話。」荊鳴笑道。
「晚上碰下頭。」蕭靖道。
晚上,朱雲、蔣清、杜鵑、荊鳴、羅迪開了個碰頭會。
「明天我出發去蕭漢。這邊朱師傅負總責,蔣叔、杜鵑、荊鳴大力協助。地道這兩天全部挖完,下面就是如何隱蔽地道口,也找羅叔溝通下,怎麼樣既看不出又能方便進出。比如弄個鐵架上面種草,就是細心也難找到,與地道口附近顏色接近,更好偽裝。」蕭靖道。
「我與羅叔已在討論這個事了,與殿下不謀而合。」朱雲笑道。
「那就好。」蕭靖很滿意。
「後面軍隊開始訓練,我私下與朱師傅討論過陣式和對付馬隊戰法,特殊武器做了不少了,蔣叔也加進來研究,看看怎麼訓練及改進。」蕭靖繼續道。
「殿下放心,我與蕭棣殿下學了不少,應可以幫到忙。」蔣清很有信心說道。
「有你們在我就放心了,後面金羽鷂鷹可以及時聯絡。白不凡那朱師傅及時聯繫。大家看看還有什麼要說的?」蕭靖問道。
「應該都明白了具體的事項,有問題我們大家研究。不行再請示殿下。」朱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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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明天我就出發了。散會。」蕭靖道。
回到臥雲堂,月季已開始有孕吐反應。
「杜鵑,月季交給你了。」蕭靖道。
「放心,咱們家第一個孩子,寶貝着了。」杜鵑笑道。
在胡京這一段時間,蕭靖練功時一直在尋找旋渦雲,總是失望。怪鳥金老大已經大了不少,毛也長了,頭上羽毛還看不出金色,有些淡黃。金老大食量驚人,每天十斤生肉。
晚上,蕭靖與杜鵑躺在被窩裏聊了很久。
「小王爺,你說我怎麼這麼沒用,到現在也懷不上?」杜鵑幽幽道。
「為夫不夠勤快,事多。」蕭靖有點歉意。
「差不多日日耕耘了,還不勤快?我想有自己的孩子。」杜鵑躺在蕭靖的胸前道。
「孩子是講緣分的,不急。月季的孩子也是你的呀。」蕭靖道。
「還是有點區別,雖然都是殿下的。」杜鵑嘆道。
「會有的,你才二十歲。」蕭靖笑着安慰。
翌日清晨,蕭靖換了胡人的臉皮,騎上祥雲直奔藥城。天空陪伴蕭靖的金羽鷂鷹只有金開心。路上很順利,傍晚就到達了。
晚上,蕭靖與江波、王冰川、維亞娜一起吃了飯。
「明天一早我就坐船去凌河鎮,江叔幫忙聯繫條船。這裏工作已經安排了,維亞娜負責用度及後勤,江叔和王叔負責修牆和碼頭,還有糧草、找人、買船。事很多,靠你們了。」蕭靖道。
「人已經練習了十多個,大概七、八段身手,三個可以纏住一個九段高手。」江波道。
「弄多兩個九段。這些身手繼續要,多多益善。」蕭靖笑道。
「殿下,明天到凌河鎮,去找下王火山。」王冰川道。
「呵呵,王叔,你哥?怎麼一個冰川、一個火山?」蕭靖笑道。
「我們雙胞胎,我是哥。」王冰川道。
「你們名字有意思,爸爸有才。火山叔在凌河鎮做什麼?」蕭靖問。
「開客棧,就叫火山客棧。」王冰川笑道。
「好,那就不客氣了。」蕭靖笑道。
當晚,維亞娜躺在蕭靖懷裏,用手指摸索着蕭靖的胸膛道:「我可能有了。」
「啊!」蕭靖很是吃驚,接着道:「是真的嗎?」
「我最近很能吃,月事也停了。」維亞娜道。
「呵呵,好事,可惜都在這多事之秋有了孩子。那你要注意身體。」蕭靖溫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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