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和周密計劃之後,蕭靖、蔣清等人迅速展開了行動部署工作。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蕭靖與同伴們一同入住於季州都督府內,準備稍作休整便繼續執行任務。然而就在夜深人靜之時,一陣異樣的聲響劃破夜空——竟是有刺客來襲!剎那間,整個府邸陷入一片緊張氣氛之中。
睡夢中的蕭靖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醒,他來不及穿上衣物和鞋襪,甚至顧不上自身安危,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從窗戶穿出。身形敏捷如獵豹一般,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保護自己和同伴們的安全,並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
蕭靖心中第一個念頭便是蔣清是否安全,他心急如焚地朝着蔣清所在的都督府中院疾馳而去。當他抵達時,發現蔣清已經點亮燈火,並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保護好蔣統領!" 蕭靖急切地喊道,同時召喚來幾名訓練有素的靖家軍護衛。他們迅速圍繞在蔣清身邊,形成一道堅固的防線。
緊接着,蕭靖發出一聲震撼人心的長嘯,身形如電般躍起,穩穩落在金老大寬闊的背上。他與金老大之間似乎有着一種默契,無需多餘言語,金老大便展開翅膀,帶着蕭靖向着聲源方向飛馳而去。
風在耳邊呼嘯而過,蕭靖緊緊抓住金老大的脖頸,目光堅定地凝視着前方。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儘快查明情況,確保城中百姓和戰友們的安全。隨着距離逐漸拉近,那陣奇怪的聲響愈發清晰可聞,仿佛預示着一場未知的危機正在等待着他們。
漸漸地,蕭靖的視線變得清晰起來,他驚訝地發現前方有一個身影正手持長劍,緊緊追趕着前面的兩個人。而在那兩個人的前方,一頭外形酷似獵豹的神秘動物正以驚人的速度狂奔向前,並不斷發出一種奇特而陌生的聲響。
蕭靖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驚愕和疑惑,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他感到匪夷所思。他瞪大了眼睛,試圖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腦海中卻一片混亂,毫無頭緒。這個奇異的場景仿佛超越了他以往的認知範疇,令他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
蕭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從金老大身上躍起,如同一道閃電般沖向後方的兩人。與此同時,他體內的真元瘋狂涌動,源源不斷地匯聚到手掌之上。
只見他雙掌合十,猛然向前推出,一股強大的氣流瞬間噴涌而出。這股氣流在半空中急速旋轉,形成了一把巨大的劍芒,劍氣縱橫交錯,仿佛要撕裂虛空一般。
隨着蕭靖的一聲怒吼,劍芒如同一顆流星划過天際,帶着無與倫比的威勢朝着那兩名敵人狠狠斬去。所過之處,空氣都被硬生生撕裂開來,發出尖銳刺耳的破空聲。
那兩名敵人感受到了這股恐怖的劍氣,臉色劇變,他們拼盡全力想要抵擋,但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與之抗衡。眨眼間,劍芒便已抵達眼前,兩人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劍氣攔腰斬斷,鮮血四濺,場面慘不忍睹。
蕭靖猛地回過神來,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原來一直追蹤夜襲者的人竟然是桑梓勤!只見他一臉焦急地呼喊着:「快快快!趕緊追上去啊!」
蕭靖急忙再次向前望去,但此時那個如獵豹般敏捷的身影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心中一緊,連忙加快步伐又朝前追了一段路程。然而,那陣奇怪的聲音卻也在此刻戛然而止,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四周一片寂靜,只剩下蕭靖沉重的呼吸聲和凌亂的腳步聲。
蕭靖趕緊回到被他殺的兩個偷襲者跟前,桑梓勤已經在那等待。
「什麼人?」蕭靖問。
桑梓勤已經在點燃火折,正在翻看兩位偷襲者的屍體。。
「蕭漢人,身上什麼也沒有,無法判斷。」桑梓勤遺憾道。
「桑叔,你有對打嗎?可知道他們武功路數?」
「武功很雜,應該是京山派,但不確定。」桑梓勤沉思道,繼續翻兩人身上衣服,看能否找到什麼證物。接着又褪去兩人衣服褲子,也沒有刺青。
「看到那邊那個像豹子一樣的動物了嗎?它有沒有傷到人啊?」蕭靖滿臉焦灼地詢問道。
「已經動口咬了我們好幾個護衛了,目前還不清楚具體狀況如何呢!」桑梓勤回應道。
「快走!」蕭靖高喊一聲,便朝着都督府飛奔而去。
等他們趕回院子時,發現這裏早已燈火通明。經過一番查看,總共有五名護衛遭受了襲擊並且被咬傷,其中更是有兩名護衛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徵,永遠地離開了人世。
蕭靖見狀,急忙上前逐一檢查其他三名傷者的傷勢,結果發現他們的傷口竟然全都呈現出烏青色。
「這隻怪物竟然含有劇毒!」蕭靖不禁大為驚訝,他當機立斷立刻着手展開救治工作。
首先,蕭靖迅速給每個人餵食了一粒藥丸,以保護其心脈不受毒素侵害;緊接着,他與桑梓勤齊心協力,運用自身內力將傷者體內的毒素逼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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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傷者們身上的傷口先是源源不斷地流淌出黑色的膿血,過了許久之後,這些血液方才逐漸轉變為正常的鮮紅色。
「如果是獵豹,怎麼會有毒?莫非是冰人後面的人?」桑梓勤懷疑道。
一句話,讓蕭靖沉思許久,他想起去金苗寨的經歷。金苗寨蠱蟲的原胚多是毒物,獵豹可不是呀。這種施蠱者的套路完全不同。
「如果是冰人的策劃者,在一個城市裏弄一頭獵豹,目標很大。這獵豹怎麼進到季州城內的?難道沒人見到?」蕭靖反問道。
「殿下,找蔣清商量一下。」桑梓勤畢竟以武功見長,這種腦洞的事,他覺得應該找找蔣清。
蔣清聽了描述,說道:「城裏可有馬戲團?也許看到的不是獵豹,而是老虎。被攻擊的人可曾看清?」
「有個馬戲團,半個月前進入季州的,演出了幾場,確實有隻老虎。」經蔣清一提醒,桑梓勤突然想起。
「走,馬上去看看。」蕭靖立刻道。
「趕緊封城。」蔣清立刻補充。
桑梓勤安排好後,立刻帶領一百靖家軍向馬戲團駐地前進。
蕭靖與蔣清則騎馬跟去,到了馬戲團,結果人早走完了。
「這馬戲團有鬼,我們四處看看。」蔣清吩咐完,自己舉着火把往四處走去,蕭靖則跟在旁邊,也刻意保護蔣清。
「走的時候並不慌亂,看來早已經謀劃好的。這個房子主人在哪?」蔣清讓一名靖家軍去請房子主人。
過了一會,房東來到蕭靖他們面前。
「租你房子的人哪去呢?」蔣清問。
「昨天就退房了。」房東看這架勢,不知發生了什麼,很是緊張。
「他們帶的動物里都有什麼?」蔣清繼續問,蕭靖則不吭聲,按照蔣清思路走。
「有一頭大象,一頭老虎,幾隻猴,還有一些鸚鵡,應該差不多了。」
「有豹子嗎?」
「沒有,肯定沒有。」房東摸着腦袋回憶道。
「知道他們去哪了嗎?」
「不知道,他們說要出城。」
蔣清沒再出聲,思考了一會對蕭靖說:「殿下,他們昨天應該出城了。」接着蔣清安排人去四個城門查,過了約半個時辰,有一位士兵回來報告:「他們昨天午時出北門了。」
「果然,然後殺回馬槍。他們應該不是往北,故意這樣走的。」蔣清分析道。
「這樣就很難查了。」蕭靖嘆口氣。
「他們多少人?講的哪裏口音?是蕭漢人嗎?」蔣清又問房東。
「都是蕭漢人,講的口音不好判斷,但肯定不是季州一帶人。」房東回憶道。
蕭靖忽然想起救自己外公虞文龍那幫黑衣人,現在也不知誰救的。看來,這次又是個無頭案,根本無法確定那蕭靖親眼所見的獵豹是否是這馬戲團的老虎?如果不是呢?時間上又這麼巧合。
「感覺他們有什麼反常嗎?」蕭靖想了想問道。
「他們很神秘,本來說住一個月,還給了押金。昨日上午就說有急事,下午要退房,我也不好多問,就把押金給他們了,後面他們還給多了我三兩銀子,說補償我損失。」房東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這房裏怎麼沒有動物的味道?」蕭靖有點奇怪。
「他們動物關在另一個大院裏,他們打掃很乾淨。」房東說完,就帶蕭靖三人過去看。
果然,這裏就有許多動物的味道。蕭靖他們查了好一會,也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高人,不留任何破綻,看似正常,反而就顯得更不正常了。」蔣清嘆了口氣,繼續道:「我們應該很難查出他們的底細了。」
「回府吧。」蕭靖只好安排收兵。
回到都督府,桑梓勤安排好了茶,三人坐在中院的客廳,開始復盤整個都督府的刺殺過程。
除了那隻獵豹或老虎外,他們實在找不出對方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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