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雖然心中極度不滿,但是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回到車上。
「草!什麼東西,不就是有兩個臭錢嗎?傲什麼傲?老子不是差點運氣,現在肯定比你還有錢!」
趙南宮一邊不爽的罵人,一邊刺啦打火,一腳油門,快速的追了上去。
等他們趕到派出所,秦東旭已經帶着派出所的骨幹人員在大門口迎接。
杜子山見王興魁的車子停下,立刻屁顛屁顛跑了過去,伸手便拉開了車門,右手放在車門內側頂部,微微彎腰,一臉媚笑道:「王總請,小心碰頭。」
王興魁沖他點點頭,抬腳下車。
此時,胡為民等人也已經圍攏過來。
胡為民走在最前面,見王興魁下車,立刻便笑着迎上去,雙手伸向王興魁,就要笑着打招呼。
可是不等他的話出口,便看到王興魁好像一陣風一樣和他擦肩而過,帶起一陣風。
胡為民的身體頓時僵在那裏,手還伸在前方,一時間尷尬的恨不能立刻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
好在杜子山這次沒有掉鏈子,他手中拿了一瓶礦泉水,原本是打算送給王興魁的,此時靈機一動,塞到了胡為民的手中。
胡為民擰開蓋子灌了一口水,這才化解了一下渾身的尷尬勁兒,但是他心中卻是更加不滿王興魁了,甚至已經開始問候起王興魁的祖宗十八代。
他回過頭來,便發現王興魁已經到了秦東旭面前,雙手握住秦東旭的手,一邊使勁的搖晃,一邊熱情的說道:「哎呀,秦書記太客氣了,都是老熟人,這還用迎接嘛!見外了,見外了啊!」
秦東旭一邊熱情的和王興魁握手,一邊笑道:「王總可是我們的財神爺,今天是給我們送財來了,我若是不來迎接,王總一生氣,扭頭就走了。同志們肯定得罵死我啊!」
胡為民看着王興魁的樣子,聽着王興魁的話,心中忍不住大罵:「姓王的,我草擬大爺!老子帶着人迎接你到了高速出口,你連車子都不下,連句話都不和老子說!」
「秦東旭都沒有去高速路口,就在這大門口迎接你一下,就把你激動成這樣?你特麼到底賤不賤啊!還是秦東旭是你小爹?」
此時王興魁已經和秦東旭寒暄完,他又抓着周慶的手,熱情的說道:「你就是周慶同志吧?你們的事跡我可是都聽說了。」
「蹲點抓捕,快速審訊,百里突襲,最終將這伙多地肆虐的盜賊抓住,厲害啊!厲害!」
「你們真正是人民的衛士啊!如果我們的每一個民警同志都像你們一樣,有勇有謀,天下哪裏還有蟊賊的生存空間?」
說話間,他還瞥了一眼旁邊的杜子山。
杜子山頓時就鬱悶了。
他感覺自己好像成了襯托周慶人民衛士形象的反面典型!
周慶是個糙漢子,經不起別人夸。
王興魁這一夸,他竟然有些臉紅,趕緊說道:「王總真是謬讚了,您這話真的讓我們汗顏啊。」
「這次我們雖然抓住了這個盜竊團伙,但是鄉親們丟失的東西卻追回來不到百分之三十。」
「讓老百姓遭受了經濟損失,這是我們的責任,是我們的工作做的不到位啊!」
省台《話說新農村》欄目的採訪小組早就趕到了,兩個人,一名記者,名叫黃雅莉,還有一名攝影師。
此時攝影師正扛着攝像機不斷的錄像,記者便端着照相機,不斷的「咔嚓,咔嚓」摁下快門。
在一旁的杜子山臉色烏青,看向周慶的眼神仿佛能殺人!
喜歡官途縱橫,從鎮委大院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