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轟隆一聲巨響!
曾府大半的府邸直接成為了一片廢墟。
本來四周設下的那些陣法也紛紛碎裂。
強大的震動,讓整個長峰城都震顫了一下。
許多人都發現了這邊的動靜。
那些不怕死的修士紛紛朝着這邊涌過來,想要吃瓜。
凡人則是趕緊逃離,生怕被波及。
沒多久,城主府也收到了柳遷的命令,趕緊出來維持秩序。
仙盟雖然勢大,但也比較注重臉面。
要是柳遷他在這裏引起了巨大的傷亡,事後肯定會被其他仙盟的長老拿來說事。
雖然不致命,但也很麻煩。
「柳遷這是要準備動手了!」
「可不能讓這老小子得逞。」
「柳遷沒有親自動手!」
「哈哈哈!要是捉拿一名螻蟻都需要他動手,這長老之位怕是早就易主了!」
「老頭子先過去了,說不得正好可以趕上!」
「……」
四名煉虛後期的修士,正在長峰城的上空瘋狂瞬移,目標直指曾府。
曾府!
呂構在收到柳遷的命令後,一改之前的點頭哈腰,雙目瞬間變的凌厲起來。
煉虛之力從體內發散而出,瞬間就將整個曾府都包裹在內。
大黃和黑豆也被壓制,直接擊退對手後,返回了吳塵身後。
吳塵右手一翻,直接甩出去兩張天牢地網符。
柳遷和呂構看了一眼頭頂剛剛消失的什麼符篆,臉色大變。
當他們再次看向吳塵的時候,兩道紅芒分別朝着他倆射過來。
毛骨悚然的死亡氣息更是從兩人的心底升起。
柳遷一改之前的風輕雲淡,瞬間就掙脫了束縛。
但紅芒速度極快,已經臨近,根本就來不及躲避。
「該死!」
柳遷怒罵一聲,體內有一枚銅錢飛出,瞬間擋在了身前。
呼!
結果那道紅芒直接穿透銅錢,沒入了他的體內。
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而那股死亡的感覺也隨之消失。
「呂構?」
只是當他抬頭看向前方的手下時。
這才發現對方的生命氣息竟然在快速消散。
「上……上座……」
呂構緩慢轉過身,眼中的神采已然消失。
而身體也變得如粉塵一般,隨風飄散。
一名煉虛期手下,竟然就這麼眼睜睜在他面前消散了!
這一變故,讓四周準備繼續衝殺向吳塵的那些仙盟修士都嚇破了膽,紛紛後退。
他們一臉驚恐地盯着吳塵,對於吳塵手中的符篆,格外的忌憚。
那可是可以滅殺煉虛期的神秘道具。
想要滅掉他們這些化神期的小卡拉還不是分分鐘?
前方的柳遷,此時看着吳塵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這是什麼手段?
合道期?
也只有合道期滅殺煉虛期才能做到如此的乾淨利落。
但怎麼可能?
此人身上根本就沒有煉虛之力,更沒有道則的氣息。
所以眼前的吳塵實力確實沒有超過化神期。
那麼一切的根源都在對方手中的那幾張符篆上了。
之前他也被對方甩出的符篆盯上,那種死亡的威脅,到現在他都記憶猶新,做不得假。
但奇怪的是,自己沒事。
反而是和自己有同樣遭遇的呂構出事了。
這讓他也不能立即判斷出眼前的情況。
「難道那符篆殺不了煉虛後期的修士?」
思慮再三,柳遷也只能得出這麼一個不是太合理的解釋。
但有之前的死亡感覺,讓他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算你走運,要是這次你都沒死,那咱們就後會有期了!」
吳塵將大黃和黑豆收走後,直接甩出了五張天牢地網符篆。
空中剛剛出現的四名仙盟煉虛期的長老,都來不及查探場中的情況,就突然發現他們動不了了。
大羿神弓出現在吳塵手中。
嗡!
五根火焰箭矢瞬間凝聚出來,已經被搭在了弦上。
嘭!
破空聲傳出。
五道流光殺向了場中仙盟的五名煉虛期長老。
「不好!」
「該死!逃不了!」
「什麼東西?要死!」
「快防禦!」
剛剛出現的四名煉虛期長老都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亡魂大冒,差點嚇尿。
當紅芒都穿過他們身體的時候,所有人都被嚇得呆立當場,更是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沒事?」
「呼!嚇死……嚇死老子了!」
「柳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你搞得鬼?」
「柳遷,你這個小人,想要對我們下手嗎?」
這四人環顧一圈,看着同樣站在前方一動不動的柳遷,當即就抱怨了起來。
雖然大家平日裏有點小摩擦,但也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啊。
這次不就是想要過來看看情況,何苦下如此的死手。
吳塵在放完大招的時候,就已經施展遁術跑路了。
所以這四人此時理所當然的,已經將柳遷當成了始作俑者。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他們認為柳遷就是想要弄死他們,只不過是發生了什麼意外,這才讓他們僥倖逃過了一劫。
「呼!」
第二次親身體驗死亡來臨的感覺,鬼知道柳遷到底經受了何等的折磨。
沒有嚇尿都已經算他內心強大了!
在四名同事嘰嘰喳喳的吵鬧聲中,他也終於回神了。
長舒一口氣,一屁股癱坐到了身後的椅子上。
兩種詭異的符篆,最先打出來的符篆可以影響到空間,將人禁錮。
雖然時間不長,但也足夠致命。
畢竟高手過招,往往就是在那麼一瞬間就能分出勝負。
第二種符篆就更變態了,不僅速度快,而且其中封印着某種致命的道則,甚至可以將他們這種煉虛後期的大能都給瞬秒了。
那實實在在的死亡氣息可做不得假。
而且,呂構就是前車之鑑。
一名活生生的煉虛期就在他的眼前煙消雲散!
「這一切都是那個雜貨鋪老闆的手段……」
之後,柳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將自己的猜測和經歷闡述了一遍。
很快,場面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真有這麼玄乎?」
其中的一名老者心有餘悸,說話似乎都帶着一絲顫音。
「玄不玄,這得問問你們自己了。剛才幾位可是親身體驗過的,就不用我再費口舌描述那種感覺了吧?」
柳遷面色凝重。
其實他也不想相信這一切,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們似乎不得不信!
喜歡長生又不是不死,有事別真上